收敛心神,李召雪柔声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奴家明日便要前往北蜀,想来问问门主可有什么话要带回蜀都。”
封十愆抬手抿酒,“提醒各堂提防魔教动作便是。”
李昭雪点头称是,还想说点什么,却听封十愆不满地又道了句:“此事事关重大,若雪堂主自认无力相助,自可卸任。”
李昭雪听言面色微变,眉间露出一丝愤怒,似是想起什么,她突然笑了。封十愆是不敢对付她的,她手里有他最忌惮的把柄,她该放心才是,安安心心等着登上那个位置。
而至于那些窥视她所有物的人,何愁没有机会对付,何必急在一时。
想通之后,李召雪承命离开,径直去了封十愆的卧室。她想是时候提醒他一下了。
人刚走,唐月蟾就忍不住使坏:“你把她放在老匹夫眼皮子地下,是舍不得?”
封十愆端起酒杯抿了口,“阴魂不散,不怪我。”
唐月蟾嗤笑,“看来封门主深受其害啊,既然如此,何必当初?”
“情势所迫。”简短四个字概括,封十愆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下五里笑的情绪,只见对方两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没有一丝不快,微微放心。
撤回自己的视线,封十愆向几人解说起了眼下洛洲的局势。
唐月蟾还在李耀堂手下办事的时候,就便与封十愆之间有过一次交易,但相交不深,不过后来因为五里笑的事情,才知道原来都是“一家人”。这次再次合作,敞开了谈,已经有了一股默契。
只是对于五里笑,封十愆觉得尚不是时候让他参与,桌上的对话便只提半句。五里笑听不懂他们说什么,索性不去听,安心计划着接下来的事情。
随着用膳时间的推移,他越发的紧张起来。该是时候表达自己的心意了……
末了,唐月蟾再次提起李昭雪,目露凶光,“那女人我看着很麻烦,要不**脆——咔!”他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封十愆按住他的手,面色凝重,“事情没那么简单,”随即勾唇一抹邪笑:“不过也没那么复杂,留着还有用。”
五里笑刚吃饱喝足抬头,就看到了这副略显诡异的画面顿时愣住,他想起一个词——狼狈为奸。
“师兄,一会儿……嗯,可不可以到我房间呆会儿,那个……我有话想对你说。”五里笑捏着自己的大腿,示意自己不要紧张,结结巴巴才把话说完。
封十愆与唐月蟾对视一眼,各自抬起酒杯饮下,这才转过头对五里笑露出独有的温柔一笑,“好。”
封十愆的唇上还有酒渍,眼中带着似醉非醉的亮光,或许是因为酒精作用,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风情,昏黄的烛火照在他不常显露的脸上,竟是那般动人。
十年前的封十愆同他一样才十五岁,百诩从不让他们沾酒,因此五里笑这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不由得看楞了。
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封十愆的动人落在唐月蟾眼里,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他唯一惊讶的是封十愆背地里其实挺爱笑,而且笑起来很好看。
对比身后那块木头,唐月?*钌畹奶玖丝谄K降卓粗辛四就肥裁吹胤剑?br/
“师兄……”五里笑呆呆的喃语,封十愆笑脸僵住,慢慢往回收,心底叹了口起,重新摆了个浅笑,伸手摸摸五里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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