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里笑终于想起来,他还没有履行承诺给封十愆解药。连忙从空间掏出解药递进封十愆嘴里,封十愆眸中带笑,舌头轻轻卷过他的手指。
五里笑面上一红,佯怒道:“你别想骗我给你开锁,不到兑现之日,我是不会给你解开的。死心吧,睡觉!”
封十愆闷声笑着,肩膀忍不住微微颤抖,“嗯,都是师兄活该。”
第二日一早,封十愆早早便醒了,临出门时亲了亲还在睡梦中的五里笑,替他掖好被子。
清晨的阳光温柔的从窗外打来,封十愆抚开五里笑脸颊上的头发,突然明白了自己对他的心情。原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已经中了一种名为“五里笑”的毒。
是十年前那件事吗?如果那只蛊虫还活着的话……
可是他清楚得很,那只蛊只是他贪玩的试验品,而且蛊体也早就被燕裴兮弄死了,受到影响的只有五里笑一个人。
深深地叹息着,既然命不可改,便接受吧,不管五里笑是因为蛊还是因为原本对他的情,既然已经不可分割,那就接受好了。
离开府邸前往皇宫,封十愆恢复他一贯的冷傲,接过属下传来的密信。看到密信上的落款,不自觉嘴角上扬。
是时候对过去做一个了断了。
另一边,五里笑刚从睡梦中苏醒,便听见了门外的吵闹声,迅速穿戴好衣物打开房门,便看到鸲七背着手如一颗松似的挡在他的门前,并指挥着四五个玄鹰门弟子将一个红衣女子困在院中。
“是你?你来做什么?”五里笑皱着眉峰,他可不记得他和李昭雪有什么交谈的必要。
见到人出来了,李昭雪悠悠扬声道:“看来门主把你喂得很饱嘛,都这个时辰了才起床。怎么,以为上了门主的床就能指示玄鹰门的狗了是不是!”
五里笑看了眼鸲七的反应,鸲七站在他身边依旧面无表情,他笑道:“是啊,所以请问魔教教主是来自首的吗?”
“你说什么?”李昭雪不可置信,五里笑怎么知道她是魔教教主,封十愆明明在他面前报的是她玄鹰门堂主的身份!
“哦,我记错了,原来是雪堂主。可是雪堂主刚刚还说玄鹰门的弟子是狗来着,难道雪堂主也是狗?唔,不对,应该是母狗才对。”五里笑眉眼弯弯,看起来一脸天真。
李昭雪气急败坏怒喝,“你放肆!你们几个还不快把这个出口侮|辱本堂主的人拿下!”
鸲七出声道:“对不起雪堂主,我等并非归属你堂下之人,请雪堂主不要坏了规矩。”
“你!”李昭雪目光闪了闪,突然冷笑道:“好,好得很,这件事,我会让门主给我一个交代。不过那位小公子,我这次来可不是来找你吵架的。”
五里笑理了理还没梳理的长发,“哦,原来不是来吵架的啊,那你来**什么?”
“不知道小公子可听说了洛州新来了一位琴师?传闻那位琴师来自西域,不但弹得一手好琴,相貌也是相当出众,一来洛州便吸引了不少男男女女。”李昭雪徐徐道之,观察着五里笑的神色,但是对方并没有如他想的那般露出好奇或是嫉妒。
“然后呢?雪堂主看上了这位琴师不好意思像门主开口,所以想让我帮你说情?”五里笑眨巴眼睛认真地向李昭雪求证。
李昭雪咬咬牙,一鼓作气道:“听说他约了门主未时在‘茗香八盏’楼一叙,门主已经答应了。小公子就不想去看看他们会说些什么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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