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着门把手,慌张的胡乱拧着,门锁咯哒一声打开,她刚刚惊喜着开了一条缝,就被他按住门板,嘭的一声又阖死了!
他比她高得多,大手越过她头顶按在门上,她出不去,腿一软就坐在地上,背倚着冰冷的门,只觉得筋疲力尽。算了,她认命了,早就该料到这样的结果,如果她不能成功,就只能被欧阳折磨至死。眼泪簌簌的落下来,她捧着脸颊,恳求的看着地上的那把刀:“我知道是我自作自受,你就看在这么多年的……让我死得痛快点好吗?”她本想说这么多年的感情,却实在无颜说出口。
他不说话,她扑过想捡那把刀,而他扑上来撕她的衣服,那可怜的仅剩一点的破布也在他手中碎裂。他就像疯了一样,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狰狞的欧阳,他的额头甚至爆着青筋,就像要把她生吞吞剥了。
自从她上次不小心流掉了孩子,他就也没再对她用过暴力。可是他今天一定是被气坏了,将她直接倒着提了起来,摔到床上,他的力气真大,不费吹灰之力就捉住了她反抗的两只手腕,拎着,拧着往床头柱上绑。
她不要,这样的方式,让她觉得生不如死。
他的唇却不由分说堵上来,手里还捏着撕碎的床单,一圈一圈的往她手腕和床柱上绑,她挣一下,布条摩擦的就痛一分,越是挣扎,越是挑起更激烈的情火。
他狠狠的咬痛了她,下身更是毫无顾忌的冲进来,粗鲁的将她的双腿拉开到最大。
没有任何前奏,没有任何亲吻和抚摸,被他绑在床上,整个人张开成一个“大”字,身上的他像一头巨兽,一味的追求着刺激,毫不顾忌的从各种角度占有她,撕碎她。才明白,昨晚他的温柔,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又腥又涩的血流到牙齿里,排山倒海的眩晕迎面袭来,她知道,自己将永堕于万劫不复。再也没有人能救她。
他弄得她很疼,那种疼,几乎刺入了骨髓里。以前欧阳在床上虽然狠,但好在没有什么变态或特殊的嗜好,可今天他像发了疯一样,把她的手脚全绑了起来,这样屈辱的姿势,她知道他只是想羞辱她。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混浊的液体从她麻木的身体里流出来,白色的液体里里融着猩红,欧阳有些错愕地拨开她凌乱散落在脸上的发。
她满脸都是泪水,红肿的双唇被咬出了鲜血,意识早已濒临模糊,身体仍在湛湛的发抖着。
那一闪而逝的目光也许是沉痛,又或者只是她看错了。之后,听到沙沙的穿衣声,欧阳下床,走出了房间,并没有为她解开绑在手腕上的床单。
只听见门外传来他冰冷的声音:“从今往后,不许她离开这个房间半步。”
从天堂堕入地狱,原来只需一步。
昨晚,他还温柔的在她耳边低喃:“我爱你。”今时,便是赤口裸裸的欲望发泄,带着肆意的凌虐,枕头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身体上都是他留下的粘腻的液体,他的爱,消失得那么彻底。
她浑身发冷,可是动不了,伤痕累累的身体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瑟瑟的发抖,温暖的被子就卷在旁边,可是她伸不出手,够不着。
也许她活着还不如死了。可是她死了,就再没有人让欧阳去发泄他的恨……
为什么他们俩人总要这样子呢,你恨我,我恨你,何时才是尽头……
五十八、失窃
韩笑艰难的用牙齿咬开绑着的布条,抬起手才发现早已失去知觉了,又只好去咬开另一个。浑身冰冷,裹着被子仍止不住颤抖。
浑浑噩噩的睡了一会,楼下很吵,不知是来了什么人,来来回回的都是脚步声,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浑身酸疼,刚一下床就跌在地上,慌乱间手臂带下了床头的台灯,发出不小的声响。
管家的声音很快从门外面传来:“小姐,醒了吗?先生交待过,不许你踏出房门,你有什么需要的吗?我可以帮你准备。”
她黯然的点了点头:“我知道,我就是想问问,欧阳在家吗?”
“先生一早就去公司了。”
“那楼下为什么这么吵?”
管家好像迟疑了一下,才说:“是警察,说是找先生协助调查一起商业案件。”
她一怔:欧阳做了什么?为什么警察会找上门来?
反正她现在一步也走不出,手机和背包也都被没收,等于与世隔绝了,就算发生什么她也无能为力。
从衣柜里找出件干净衣服换上,她梳洗了下又重新躺回到床上。
一整天过去了,欧阳还没有回来,饭菜倒是都准时的送来。直到傍晚,管家亲自来敲她的门,其实这个人在韩笑印象里一直都是衣线挺括、彬彬有礼的样子,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是一成不变的不卑不亢谦恭有礼,韩笑一直觉得家里这些佣人就像是工厂流水线里生产出来的,都是一个模子。
可今天管家的表情不太对,说起话来也十分委婉。
“小姐,先生到现在还没回来。”
她点点头。她知道啊,欧阳要是回来了,不可能不到这房间来羞辱她。
他又说:“调查署的人找到公司去,把先生带回警局协助调查了。”
哦,原来是官司缠身。“可是你跟我说,我也没有办法。”
管家皱了皱眉,脸色似乎带着某种隐忍:“如果小姐肯去作证,也许先生会没事。您知道的,先生这些天都和您在一起,绝对不会和先生有关。”
韩笑更疑惑了:“到底是什么案子?”
管家迟疑了片刻,韩笑可以肯定,如果能够隐瞒,他绝不会想告诉她真相,又或者,如果不是警方找上了欧阳,自己可能永远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