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洛武好像恍然大悟:「啊,我倒是只写了一篇游记其他都还没写呢。」脸上没有半点落败的意谓。
不过算了,我本来就没那幺好强。
「那你游记写哪啊?」我心不在焉的拌着融化的冰淇淋,问。
他耸耸肩:「我父母带我去了趟日本,我就写去日本的事了。我还给妳和方榕其带了纪念品。」
我笑笑:「这幺好,可以好奇是什幺样的纪念品吗?」
他拍了拍口袋:「妳的我好像带在身上,方榕其的估计是丢家里了。」
我有点疑惑:「我们两个的不一样吗?」
他点点头,从衬衫口袋摸出一包东西,道:「妳的比较不一样。」
他说这话时口气有意无意的很温柔很噁心,我一瞬间竟是先红了脸颊才起了揍人的念头。
那是一个粉色的御守,仔细一看,是恋爱御守。
我有点嫌弃:「我不缺男朋友。」
他笑得挺无赖,脸颊就好像七里香里所说的「熟透的番茄」,道:「可是我缺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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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雷轰顶你听过没,至少我现在是感觉到这种被轰的感觉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总之我们就这幺老套的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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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高中的时候一天上个八九节课都不会喊累,下课没事还可以去逛逛文具行,现在大学了,课上到中午十二点就会觉得要往生了。总觉得我人生直接从青少年时期跳到老年了啊,青壮年时期什幺的是不存在的。
我拖着我的黑眼圈和包包出了教室,看见了秦承云站在门外,靠着墙。我走到他面前,发现他居然睡着了。
我一直很佩服这种能走到哪睡到哪的人,毕竟这种技能在我三岁之后就被遗弃了。
我在他眼前挥了挥手,虽然知道他睡着了看不见,可下意识总觉得该这样做。
我站着和他依样手环着胸,想着该要怎幺叫醒他好呢,他却一个伸懒腰醒了。噢,他伸懒腰的时候还顺便打中我鼻子。
鼻子被打中虽不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却总是让人不禁流下泪来。
「啊啊啊,学姊妳还好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没事吧?」秦承云一件我捂住脸开始流泪便好像整个人都醒了,赶紧凑过来掀起我的浏海就是一阵仔细查看。
我捏着仍然隐隐发疼的鼻子,没好气的道:「是打到鼻子啦,真是的。你在这里干嘛?」
他傻傻笑笑:「没有啊,就想等妳啊。」,然后又想了想:「学姐妳鼻子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啊?」
我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不用!你要干嘛快点说,不然我要回宿舍了。」
秦承云好像被我骂得很委屈,吞了口口水应了声「噢」。
我噘了噘嘴,看了眼手錶,说实话没有很饿,直接回宿舍睡一觉好了。
「学姊,我肚子饿。」秦承云说。
得了,每次遇见他他都会肚子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