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士林给黄雅奕细细地盖好被子,抚了抚她的头发,然后又温柔的吻了吻她的脸。小心的不惊动她走打开门走了。
一封写给她的纸条留在床头柜上:
“阿奕,我不知道你心中有多痛,又有多绝望。当看见你无力的躺在我的怀里时,我真的才发现,那么要强你竟是如此的脆弱。我一直忽略了这点,你也不过是爸爸妈妈宠坏的孩子。在我身上没有的,我一直在你身上寻找,我那样的家庭很多事情都是无奈。请原谅我,我一定会变的有能力之后再真正回到你身边。我先离开了,你不要怕我不会放开你。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那个人。”
黄雅满脸都是泪,“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不会放开我的。我爱你,如果这是你的承诺,请你一定不能食言。”捂住哭红的眼,任这一段时间积攒的痛苦全都发泄了出来。
只是她忘了一点,爱情永远不能做决对的承诺,遥远的承诺只会是对未来开的一张空头支票。在到欧阳士林终于放开她的手,转向另一个人时,她才终于明白。现实的一切怎么会是偶像剧那样的华丽完美呢?只是明明知道这个男人终不会与她有一个结局时,才肯悔恨。
只是这时的她不明白罢了。
第七章
还记得尚绿荨的父母刚结婚搬到这里时,尚圣元就每天带着怀孕的韩伊秀来院子里那颗又高又大的老榕树下,尚圣元还说他当初买房子就是看中这个老榕树才搬来的。因为每天可以与自己最爱的人坐在这里看着这个小天地,怀念过去,聊聊未来幸福的过完一辈子。
尚圣元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是眯着看着从榕树上撒下的点点阳光,韩伊秀注视着他的侧脸只觉得这个人的眼睛比那天上的阳光还要灿烂。轻揉的抚着还在肚子里的尚绿荨,脸上是初为人母的温柔。
“哎哟,老婆老婆,我头晕我眼花。”尚圣元毫不管自己一九二的大个子自己的老婆是不是抱的住,硬是无耻的把大脑袋塞进韩伊秀的怀里外加白痴笑容一脸幸福的躺在她的肚皮上。韩伊秀狂汗,“你这个奶粉爸爸真是,吓到宝宝了。”
尚圣元立马停止傻笑,“我怎么就成了奶粉爸爸了,喂奶的该是妈妈才是。”
“因为你叫圣元啊。”
“这跟我叫圣元有什么关系?”
“因为圣元是个婴幼儿奶粉的牌子。”韩伊秀低头快忍不住绷不住的笑,一张脸憋得通红。
“bsp;“好哇,原来我这个外号这样来的啊。”尚圣元立马伸出大狼爪去挠自家老婆的痒痒,“你这坏东西啊,我说当初怎么没听明白呢,原来你早给我起了这么个外号啊。”
“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啦,”韩伊秀拼命的躲闪奈何肚子里还有个小东西呢,只好求饶宝宝啊“宝宝你这个……”
两个人突然停下来,都呼吸不稳的看向对方,尚圣元低头吻住韩伊秀的额头。
每天尚圣元都搬些木块或者其他的材料倒老榕树这里来,韩伊秀问他做什么,他当时擦了擦脸上流下的汗,还特搞怪神神秘秘的说“嘘,我要给我们未来的小宝贝做个礼物。”韩伊秀心疼他是个什么重活都没做过的大少爷,急切的说,“你什么都不会怎么可以。”尚圣元立刻老大不高兴了,“瞧不起我啊。放心吧我请了师傅教呢,保证能够在宝宝出生的时候我们能用上。”
“嘿嘿嘿嘿,”脸上全是黑灰的尚圣元对着她傻笑。
这个傻子。
夏天特有的凉风微微的吹过,吹在脸上舒服极了。陈棠辛躺在木制的地板上。哎,天终于晴了啊哈哈。他难得好心情的大喊了一声,蒋香羽气嘟嘟的从客厅里跑出来,“你吼这么大声音干嘛?吵死了吵死了。”
“夏天这么热,你能不能消停点啊,尖嘴的丫头。”
“谁尖嘴了,我要复习呢马上都要高考了烦死了。”
“哼,”陈棠辛不屑的扭了扭嘴,“你要是能考上大学我都能当联合国总统了。”
“你,气死我了就嘴贱吧我才不信呢。”小丫头跺跺脚跑进屋子去了。“呵呵,”陈棠辛笑的有些可恶。“香芋奶茶。”
今天的星星很多,陈棠辛皮厚也不怕蚊子咬,数着星星数着数着就睡着了。
叶芊推开这间已逝主人曾经的房间,看着挂在墙上的他们几张照片的。他们的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些照片上了,叶芊尽管每天来到这房间都会勾起伤心的回忆。但是,与其每天忍着伤心不敢进来也不愿意看着这房间落满灰尘。
“夫人,先生。”
陈棠辛在外面睡了一晚,第二天发现昨天自己的头待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滩可疑的液体。正往她脸上看着的蒋香羽一脸惊讶的的嘴巴只抽抽,“你丫的还流口水。”陈棠辛尴尬的抹了把嘴,“要你管,你。”看她背着书包,“上你的学去。”
“你不去,你爸又该打你了。”
“你。”
“哈哈哈哈,”女孩子尖叫着跑出去了。
“死香芋奶茶。”
今天模拟考,许多考试都忙着刷刷的奋笔疾书。只有陈棠辛抱着双臂死瞪着老师,可怜的的老师脸皮发麻无奈的被迫接受着陈大爷可怕的眼神。心想你这么盯着我干嘛呀,我还想早点等你们考完去和男朋友约会呢?
“喂,你干嘛盯着老师看。还不赶快写?”蒋香羽扭向后面对着黑脸王子小声的说。
陈棠辛翻了个白眼,“这都是些什么白痴题。”全班都向他投来仇恨的眼光,但他眼光一扫所到之处又呼啦啦一片低头的学生。蒋香羽对他的举动表示无奈,得全班的同学都被迫屈服在陈大爷的yingbsp;陈棠辛恶狠狠的扒下笔盖,用了十多分钟写完了试卷。然后又在一大帮同学的羡慕嫉妒恨的眼光下拿着试卷走到讲台上,狂妄的低头对着年轻的小老师说,“这题是你出的?”老师摇摇头,“我只是来监考。”“那麻烦告诉出卷的老师,你这题还能在难一点吗?”
教室炸开锅。
“假的吧。”
“我草,学霸啊。”
“我不会做啊呜呜呜呜呜。”
“吃点东西吧。”叶芊把营养粥端到尚绿荨的面前,“天晴了出来晒晒太阳也好,”说着还将她垂下来头发挽到耳朵后面。尚绿荨朝她一笑,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