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秦悄悄睁开一只眼,发现璐璐浑身散发粉红色的小泡泡,脸上笑的猥琐。不用想,他就能猜到,璐璐脑子里一定在幻想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不欲打扰璐璐花痴的束秦微微一愣,强大的感知能力让他轻而易举发现了,正往茅草房走来的季慎与季恪。
“我的天哪!这么破的茅草房,怎么能住人啊!哥,那个什么释仇大师,肯定不会住在这里的,哥咱们回去吧!”
季慎大喊道。
季慎看着眼前简朴的房子,拼命垂死挣扎。
他绝对不要听那些老和尚将那些乱七八糟的静文,他要回去看他的凝雨姑娘!
季恪却没有理会季慎的叫嚣,他站在门口,挥退准备叫门的下人,对着房门施一礼拜缓缓将自己的来自道明:“在下季恪,今日带小弟季慎冒昧拜访释仇大师,望释仇大师将我这不成器的小弟,从泥沼中点醒,还请大师成全。”
束秦睁开眼,他的眼神清明而深邃,他大手一挥,房门即刻打开,他缓缓起身,将季恪迎进屋。
季慎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这个慈眉善目的和尚。
据季慎所知,话本里那些得道高僧不都是年过花甲,胡子一大把的吗?不然怎么说老秃驴老秃驴呢!这个和尚不仅年轻,长的也挺好看的嘛,怎么就想不开当了和尚啊!
束秦与季恪互施佛礼,道几句客套话,就感觉到一直被忽视的季慎,用一种饱含深意的炙热目光盯着他。
束秦扭头望向季慎,轻启薄唇:“不知施主可是觉得,贫僧有何不妥之处?”
季慎摇摇头,心说这和尚真怪,自己身上有没有不妥自己感觉不到,居然还问他一个外人!可笑!
还没反应过来束秦话里意思季慎,接着就听到束秦说,“原来如此,贫僧见施主如此专注贫僧,还以为贫僧身上有何不妥呢!”
在一旁的季恪,真觉得自己的脸都被季慎丢尽了,他不动声色地踢了身边斜站着的季慎,对束秦笑道:“小弟不懂事儿,冒犯了大师,请大师见谅!”
季慎面容有些扭曲,刚刚季恪那一脚可没留情,别看季恪病弱,但这不代表季恪就没有力气,那一脚可结结实实踢在了季慎的小腿上。
也就是季慎平衡好,要是换了一个人,恐怕早就稳不住趴在了地上,绕是如此,季慎也踉跄了几步。
因着被哥哥“家暴”,原本看束秦还算顺眼的季慎此刻再打量束秦,顿时就感觉束秦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了!
季慎忿忿不平的**/入束秦与季恪的谈话中,他不满地瞪着束秦,道:“哥,你这在外人面前不给我留面子,你好意思啊!哥,咱们回去吧!这和尚这么年轻,外面的传闻说不得是以讹传讹,不能信啊!”
与束秦谈论一会儿,季恪真是对这个名满京都的释仇大师佩服的五体投地,无论什么话头,这释仇大师都能接话,短短的一席话,让季恪恨不得将束秦引为知己!
季恪心中暗暗寻思:这释仇大师如此博学,莫说点化慎儿一二,就是当慎儿老师也是当得的。
这时候,出言打扰的季慎,就非常不得季恪的心了,季恪并不理会季慎,他对束秦说:“大师,小弟就烦劳大师教诲了。”
“阿弥陀佛,季施主言重了,季小施主天资出众,若是喜好佛学,贫僧自当拿出毕生所学,教诲二字就免了,”束秦微笑,“奈何季小施主与我佛无缘,更无教诲之说。”
束秦这话一出,季恪也知束秦这是在婉拒,季恪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既是如此,季恪还有一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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