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星洲俯身,抱着他的头,轻轻拨了下他凌乱的黑发:“别怕,别怕。”说着,将铁链一圈圈松开,将他手腕拉出来,叹气道:“我给你松开了。”
赵佑棠听到他声音,被吊起的手腕好一会才能动弹,仿佛是要确认自己已经逃离了魔窟,错乱的按紧他的后背,指甲用力,甚至深掐下十个白印来,无声地哭泣。
他腿间的性器却逐渐抬起头,戳到何星洲腹部,最前端吐出些透明的黏液。
何星洲嘴角勾起笑容,将早已胀大坚硬的性器戳到他穴口,先沿着附近浅浅转了一圈,既而将大如鸡蛋的龟头一分分推入。
赵佑棠的小穴被他的龟头撑得极满,好似一点都进不去了。何星洲那底下生得颇为粗大,看着就不似能被他那小小穴洞吃下去。
他一寸一寸,竟真将穴肉层层顶开,把整个性器都塞了进去。
赵佑棠痛得眉毛皱起,断断续续发出呜咽,被何星洲拥到胸口处,身子做不得主,只觉那根粗大的东西深深埋入体内,仿佛隔着肚皮,都能感到那东西的形状和动作。
他眼角发红,上身被何星洲的手逐渐凌虐游走,下身好像被甩上岸的一尾鱼,扭动着尾部,滑腻腻的液体粘连到各处。
何星洲逐渐开始动作起来,一分分尽数撞到脆弱的内壁上,每一次,赵佑棠几乎低泣般地发出颤栗的声音,浑身过电般的柔软无力,快感累积,令他在欲海中沉沦。
何星洲啵的拔出性器,恶作剧地弹了下柱身,让赵佑棠观赏上面附着的无色液体,笑道:“幼棠,这可是你自己的呢。”
赵佑棠抓住他的胳膊,情欲并未削弱,身体嗡嗡叫嚣着眼前这人的**。
想被他揉进怀中,想被他狠狠进入……
“求求……”
何星洲扶着性器,在他穴口处,只刺进一个头,故意不把剩下的部分也放进去。赵佑棠的小穴经过之前一番肏**,贪恋地咬住龟头,急急的想将整根东西都吸进来,空虚的需要被填满,被占据,被探入。
“幼棠想求我做什么?”
他此时掌握主动权,恶意满满的抚摸上赵佑棠的侧脸,轻笑一声:“求我,可是有代价的。”
赵佑棠半闭着眼,唔唔的低叫,扭着身子,渴望贪婪地盯着他下身,开口沙哑:“我……我……要……”
何星洲只装不知,道:“要什么?听不懂。”
赵佑棠脸上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似乎极难启齿的模样。他虽然烧得厉害,却不肯示弱于人,尤其这人,是他毕生最不愿面对的一道经年伤疤,伤在心里,刻骨铭心地痛。
何星洲眼中寒光射出,更无他言,刹时按上他的尾椎,阵阵酥麻自被他触碰到的皮肤骨头间冒出,血液逆行,赵佑棠呻吟一声,体内轰隆隆的雷火奔鸣,神情里的默然化作齑粉。
“啊!!……”
何星洲逼道:“要什么?”
赵佑棠错乱的摆着腰,眼前浮光掠影地闪过重重叠影,呜喘道:“啊……啊啊……我要你……**我……”
何星洲瞬间一**到底,赵佑棠体内的瘙痒终于得到暂时的缓解,不禁长长发出一声嗟叹般的舒吟,蹙起的眉毛放松不少。
赵佑棠昏头昏脑的倒在床铺间,身体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好像何星洲每次拔出又进入的凶悍姿态,都无法令他打起神采。他体内的气息乱窜,最后交汇到胸口处,冲撞不已,一番激斗过后。他的胸口犹如焚烧,不知是谁将它架在篝火上,仿佛下一刻就要碎掉了。
“心口疼?”何星洲手指翻飞,叹道:“你疼,我也是。”
昔年赵佑棠被种下蛊虫时,便知此生已毁,本欲自尽。何星洲来得及时,抢了蛊虫的另一半埋进自己体内,与他交合,这才保住了他的命。
他本来早该在二十年前,就死在阴森腐臭的大牢之内。若是当时死了倒好,一死百了,也不必……也不必如今天这样,身体*到只有受到粗暴对待才能彻底满足,倘若得不到何星洲的**,便会心脉爆裂而死。
何星洲忽地又再次用铁链牵住了他的手腕,同时身下狠狠一顶,整根没入,仿佛都要捅进肠子里去了,赵佑棠身下又疼又热,啊的叫起来,挣扎着道:“唔……嗯……何星洲……”
他眼角渗出点点泪光,拼命抖着身子,铁链在腕间兹兹响动。何星洲执起他冷得冻人的手腕,放到嘴边,不知是算呵气,还是算亲吻,嘴唇擦过他的手腕:“别怕,马上好。”
何星洲用力抽**起来,时快时慢。赵佑棠怕得厉害,仍是一阵瑟缩,甬道就此绞紧,何星洲闷哼一声:“幼棠,别紧张,他们都被我杀了,没人伤得着你。”
说着,九浅一深地狠**起来,赵佑棠又是痛苦又是欢愉,前端渐渐挺立,小腿绷起,几乎抽搐,同时,后穴内忽然被顶到敏感之处,何星洲猛然射出大量阳精,喂饱了躁动的小穴,双重的灭顶快感纷至沓来,赵佑棠性器顶部瞬间爆发,喷出浊液,失神地喘息,眼边流出两行清泪。
何星洲抱着他的身子,莹白的手指轻轻滑去,扫掉了他眼角晶莹的泪水。
“师弟……”
“别哭。”
他一字一字仿若呓语,轻轻道。
第9章默认分章[9]
等再次从情山欲海中稍微清醒,已经是足足两日后的事情。
赵佑棠清热中,也不记得自己究竟做下了多少下流*的事……更下流无耻的事情,早在二十年前都做了个遍,丑态百出,何星洲是见过的。此刻这具不成器的身体,无非就是下作了些,被他嗤笑罢了……
何星洲由道入魔,成为了天理难容的怪物,无心无情……他又何尝不是怪物,身为鹤而不自知,厮混在人间,还觉得自己是人。世上怎么会有他这样的“人”,被真正的人,耍得团团转。他现在非妖非人,三界难容,不是怪物,又是什么?所能支撑活下去的理由,似乎也是颇为可笑的妄念……
何星洲依旧眉目含笑,黑发散落在肩胛两侧,仰躺着道:“幼棠啊,你勾人的气息,可是一天比一天浓了。”
“何星洲,你不想吃芦芽了么。”赵佑棠轻闭羽睫,雪白的皮肤上点点红肿痕迹赫然醒目,尚未消去。他每逢情事过后,身体都异常虚弱。情欲减退,随之而去的还有被蛊虫强行吸走的内力。虽然内力过上几日,便能恢复,但总归有个虚弱期的。
赵佑棠想,这个时候,何星洲如果再乘机而入,他可能就没法抵御那魅惑之术,铸下弥天大错。
何星洲讷道:“你不会那么小气吧,幼棠!”
他把“幼棠”这两个字,在舌尖弹得百转千回,像是有意为之的撩拨。
赵佑棠瞧了眼凌乱的床榻,捞起自己的衣袍,原来雪白的布料,被颜色不一的污渍泼脏了,不能再穿。他便撕下几缕袍角,揉成小团,堵住耳朵。
何星洲手臂伸出,倏然间抢走了他耳中所塞的布,充满挑衅地扬眉:“幼棠,你再塞一次,我就把这些东西,都塞到你的下面,把**堵住,让它们填满你的肚子……”
何星洲平日无聊,在这里久不得意,有机会让自己得趣,就一定要利用完所有机会。让赵佑棠在自己身下百般求饶,亦是他的乐趣之一。他只消三言两语,就能戳中赵佑棠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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