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武爷抱着头躺在床上,他借夏之澜的那些钱,他要拿回来,反正老二迟早跟夏之澜是一家,不过老二这人不会说的,所以夏之澜到时候还的那一份就是利息。
武爷脸上浮起狐狸一般的笑容,他从来不做赔本的生意。
夏之澜打了两个喷嚏,好像是有人在她的背后说自己。
房间里有点闷,今天夏公主睡在外面了,之澜穿着睡衣轻声踩着步子走下楼梯,出了大门看着外面。
夏公主一看主人出来了,活蹦乱跳的冲进之澜的怀里。
“你怎么还没睡啊?”
因为公主最近咬东西,之澜带回来的又都是不能被咬破,所以只能让公主在外面睡。
夏公主的精神很好,之澜难得的坐在地上,夏公主可能还没有困,撒欢的围着之澜跑着。
公主最近有些闹,喜欢咬东西,看见之澜露在外面的脚趾头就张嘴去咬。
之澜叹口气。
脱掉自己的拖鞋去逗公主,果然公主去抓,可是之澜故意就是不让它抓住,公主喘着粗气,有点生气了。
武红旗听见夏公主叫了两声,从树上探下头,顺着大树跳了下来。
夏之澜吓了一跳,这人怎么从树上下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贼呢。
武红旗对公主招招手,他发现公主和他很不友好。
谁知道公主对夏之澜的怒火没地发,都发到武红旗的身上了,照着武红旗的鼻子就咬了上去。
幸好它没有太用力。
夏之澜将公主抱起来,有些歉意的看着武红旗。
“它不是故意的。”
武红旗点点头,摸摸自己的鼻子,有点疼。
“我妈带她朋友来看你了?”
自己妈妈是什么样,夏之澜很清楚,妈妈既然带了朋友过来,说明心里已经接纳了武红旗,妈妈接纳了,爸爸那边是迟早的事情。
武红旗点点头,抱着头躺在草坪上。
他喜欢青草的味道,这种味道会让他安心。
夏之澜也睡不着可能是工作兴奋过头了,现在不困,也坐下身放下夏公主,夏公主有些害怕的看了武红旗两眼,然后颠颠的跑到了一边,那样子仿佛就是怕武红旗打它一样。
两个人闲聊着。
“外面的那些男人喜欢我什么,我都知道,可是你我还真不知道。”
之澜难得像是朋友一般的跟武红旗都躺在草坪上聊着废话。
“别人喜欢你什么?”
武红旗问着,其实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理由都差不多少,都是那样。
夏之澜想着。
慢慢说着。
“有的是喜欢我的姓,有的呢喜欢我的脸,还有的喜欢我看着高高在上的感觉……”
所有的男人不都是那个样子,喜欢征服的过程,而自己这种则是男人们最喜欢的目标。
她就是太清楚了,所以现在她不想找。
没有男人她也一样的过,日子过的更加的精彩。
“你呢,喜欢我什么?身材还是我的个性,想要折服?”
武红旗好像是睡着了,没有说话。
之澜坐起身看了天上的月亮,朦朦胧胧的真是漂亮,可是感情和月光确实不同不可能是朦朦胧胧的。
夏之澜起身,差不多应该睡了,到点了。
她的拖鞋踩在草坪上离开了,越来越远。
武红旗睁开了眼睛,抱着头看着天上的圆月。
他以为的爱情不是一见钟情,而是日久生情;真正的缘份,不是上天的安排,而是他的主动;真正的自卑,不是他不优秀,而是他把之澜想得太优秀;真正的关心,不是他认为好的就要求她改变,而是她的改变你是第一个发现的;真正的矛盾,不是她不理解,而是你不会宽容她。
什么是爱呢?
愛,是你申请信用卡,不忘給她附屬卡。
什麼是信任?
信任是你给她一张附属卡,她不会去猜测额度是多高。
什麼是宽容?
宽容是她血拼回來,你从来不问刷了多少。
什么是淡定?
淡定是每個月收到账单以后对她微微一笑。
这就是武红旗心中认为的爱。
他是没有文化,有点傻,有点疯,一根筋,可是如果他爱了,也是会一根筋的爱下去,只要她喜欢,自己喜欢。
起身离开院子。
夏母放下窗帘,夏父还在看报纸,夏母对这镜子涂保养品,夏父冷哼着。
“大晚上你抹什么啊?抹了脸上的皱纹就能少了?”
将手上的报纸扔到一边,有病,大晚上的涂保养品。
拉上被子就打算睡了,夏母听见夏父的话,转过身用纸擦拭着脸。
“是啊,我脸上要是没褶子你也不能出去偷了……”
夏父将被子盖在头上。
“赶紧睡觉。”
夏母上了床,扯下丈夫的被子。
“我已经对外面说了,武红旗是我未来的女婿。”
夏父坐起身,看着夏母,眼里有着不赞同。
“我们之澜就是残疾了也不会找这样的男人,一个初中毕业的男人他能给之澜什么?你觉得一个博士和一个连大学都没有念过的人会有共同的语言吗?”
夏母不赞同。
“我们两个相配啊,可是我们有话题说吗?”
盖上被子,将自己一侧的台灯关掉。
女人最悲哀的事情就是拥有异常同床异梦的婚姻,比噩梦还要惨。
不管怎么说,之澜嫁武红旗是嫁定了。
谁也改变不了。
武红旗将自己的卡扔在桌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