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椿霖狡猾的一笑,双手又一变,一只吐舌的狗头活灵活现,“因为狗来了。”
王成恍然大悟。
看着王成傻里傻气的样子,何椿霖忍不住的笑了。上辈子,可没人愿意配合他的冷笑话。
“宿主,虽然有点傻,但这好感度刷的棒棒的!”
你看,他的笑话系统都鄙视。
是夜,洗漱完毕的何椿霖百无聊奈的躺在床上,王成把他抱回屋后就撒腿子跑了,把何椿霖看的一头雾水,他还以为今天的相处能让这人稍微的改变下,细水长流,何椿霖这样安慰自己。
何椿霖翻了个身,硬邦邦的木板让睡惯席梦思的何椿霖难受至极,加上屋内的住宿条件实在不如乡间农家乐,他**脆坐起身来欣赏起这家徒四壁的房间。
说家徒四壁也是夸大,毕竟古代住宿条件哪里会比得上现代,裂壳的土墙上留着许多斑驳的印子,何椿霖看了半响,突然想起一个一直忽视的问题,王成没在家时他也瘸腿四处看过屋子,除了他睡的这间,其他屋子里连个床都没有,这混小子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去,上哪儿睡去?
何椿霖又开始磨牙了,虽然知道磨牙对牙齿健康不好,老了要遭罪,但是王成这木脑袋把他气的不行,何椿霖伸手拿起王成给他找来的粗木棍,这简陋的拐杖咯的何椿霖胳肢窝直疼,你最好在**其他事!
何椿霖一边歪歪扭扭的走着,一边咬牙切齿的想着。
王成从木柜的一角拖出了床草席,将草席摆放妥当后如同以往那样躺了上去,他的嘴角上扬,想起今日何椿霖的一举一动如同吃了蜜一样甘甜,明日他要早早去王二那里拿些宣纸,今日耽搁了,明日若何椿霖发现书房内的宣纸不够定要生气。
王成想到这里,眼神又暗淡了下来。
他会离开吗?
王翰说罪臣之后不得科举可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为何何椿霖还那般执念?
王成越想越害怕,连忙闭着眼睛,希望将脑海里的思绪全部敢出去。可何椿霖笑吟吟的样子又浮现出来,一年来鲜有的表情在王成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想起何椿霖执筷喂食的画满,王成顿时有些窘迫,耳根有些发烫。
王成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被他知道了,就糟糕了啊。
正这样想着,紧闭的房门就被人打开来,王成一愣,看着穿着单薄的何椿霖立马从草席上坐了起来,“你……”
“你给我闭嘴!”何椿霖拄着拐杖,看着坐在地上的王成,“你就给我睡这儿!?”
王成木讷的点点头。
“你给我马上起来!现在,立刻!马上!”何椿霖最后两个字简直是用吼得,若非是拄着拐杖,他非倒地不可。
看到何椿霖这般生气,王成哪里敢耽搁,立马从地上窜了起来,想上前看何椿霖一眼,却又畏惧何椿霖眼中的涛涛怒意,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何春霖简直难以想象王成会睡地板,纵使内心已经接受原身与王成的不和,但也万万没想到这万恶的白莲花居然把人赶去睡地板!这家一亩三分地哪一寸不是王成的?原身大大咧咧住进别人家里,不出钱不出力不说,还把家里的主人弄去睡地板,自己霸占着家中唯一一张木板床,还自顾自怜的对月流泪对花吐血一心求死!若非原身已死,何春霖真想跟原身好好谈谈心。还有这王成!
何春霖恶狠狠的瞪了王成一眼,他何春霖好歹也活了大半辈子,就从来没遇见过这般傻里傻气的,被人欺负到这般田地嗨忍辱负重,对原身一片赤诚之心不说还砸锅卖铁的,想起今日王翰的尖酸刻薄,他简直觉得王翰口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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