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队员们都走远,郑承烈的命令继续下达,“正常持枪。”
“是。”关茂照做。
“刚刚完成的很好。”季晨笑着来到笔直站立的关茂身边,“现在是最后一项任务,清理枪膛。”
关茂听话地脱掉手套,开始清理枪支。不知是出于紧张还是什么别的,他没有注意枪膛里还有一发子弹,便仅仅只是卸下了弹匣,然后将枪朝向地面,没关保险就扣动了扳机。
子弹从枪膛里射出,嵌进季晨面前的地板里。
霎时万籁俱寂。
季晨面不改色,缓缓向前一步,狠狠踏在子弹上,让其深深埋没进去。他话语间却没了平日的温和,而是多了分严肃,“关茂你在**什么。”
关茂被吓得有些呆住,整个练习室都回荡着嗡嗡的枪声。他心怦怦直跳,跳的他胸口都疼,双手也在颤抖。他低垂下头,不敢去看面色不善的郑承烈。
“卸掉弹匣,清理枪膛,检查。关掉保险,朝安全的地方扣动扳机。”郑承烈语带斥责,“你自己想少了哪一步。”
“对不起。”尽管关茂紧张地快要站不稳,但他的声音却听不出来一点异样。
“我们不仅仅想让你承认错误。你还要克服它。”季晨朝关茂笑笑,从他手里拿过枪。
“关茂,你要敬畏枪支,敬畏它所能做的事。”郑承烈微微皱了皱眉,却还是终于点头。
“检测结果过两天公布,我们先走一步。”
“请便。”叶晟林保持礼貌的微笑,目送郑承烈和季晨离开训练室。
他们作绅士样优雅地道别,没有人注意到呆立在一旁的关茂。
他赤着手,静静地看着郑承烈伟岸的身姿毫不犹豫地离他越来越远,一步,一步,连多余的一个眼神,一句问候都没有,更别提什么原本期待的表扬和赞美了。
他垂在两侧的手渐渐攒起了拳头。你什么时候,才能看见我呢,郑承烈。
血色傍晚,宽广林荫道上,两人牵手并肩悠闲地走着。
“没想到关茂那孩子居然还活着。”
“他要那么容易死了才是对我们二组的侮辱。”郑承烈素来相信自己的眼光。
“也是。”季晨打个呵欠。
“累了?”
“有一点。不过也不是很困。”凌晨看完球赛就被叫过来,他已经快二十四小时未合眼了。
“我们回去吧。”郑承烈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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