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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初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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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因心中生了许多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愁绪,这一晚睡得并不踏实,天才蒙蒙亮,身侧尹志平稍一动弹起床,他也一骨碌爬了起来,尹志平反倒惊讶,“你怎地不多睡会?”

“我随师叔一道练功,师叔昨日不是说要教那套剑法吗?”他起床匆匆洗漱,便随尹志平一同施展轻功到了镇子郊外的一处小树林中。

晨间空气十分清新,太阳并未升起,天未大亮,天边仿佛蒙了一层薄雾,四周幽静,清风吹拂,带着些许寒意,只听得林中鸟儿偶尔叫声两声,杨过立于尹志平身边,看尹志平先打出一套拳法,恍惚觉得,两人此刻还是如在终南后山一般,只除了没有练功时的瀑布。

尹志平回头见杨过恍惚神态,眉间蹙起,不悦道:“你这两日神思不属,到底所为何事?”

他素来对杨过武学十分严厉,杨过见他不悦,也不敢说出一二,只好低头道歉,收敛心神,随他修炼上乘内功心法,尹志平修行的心法都是全真教上乘秘籍,因心无旁骛,且他对武学十分钻研,进步神速,自己摸索出一条路来,他教杨过习武以来,就将自己的方法全数交与杨过,杨过也是极为聪慧伶俐,举一反三触类旁通不在话下,他凝神闭目,双目垂帘,舌顶上腭,鼻息自然,双手抱诀,丹田内力汇聚,将所感天地之气引入体内,霎时便忘却俗物,专心练功。

尹志平见他入定,便在一旁细细思索自己新创剑法还有何破绽,这套剑法出自全真,却也与全真剑法不同,从前在终南山也只在脑中演练,昨日使出迎敌后,却也发现有些地方值得推敲,过了良久,杨过体内真气运转三十六周天,他素来聪慧伶俐举一反三,又因跟着尹志平,尹志平对他从不藏私又十分严厉,有时钻研武学有什幺心得体会也会一并告知于他,全真教武功乃天下正宗,尹志平早就练到如意圆满,也因此让杨过少走了许多的弯路,杨过睁开双目深深吐出一口气,隐隐觉得这几日练功与之前不同,似乎隐隐有突破之感,只这种感觉来去莫名,实难抓住,正要开口去问尹志平,却见尹志平正蹙着眉头朝林中望去,此时太阳已慢慢探出头来,树林的晨雾已经消散,一缕一缕的光线照射在林中树叶上,衬得树叶上的露珠晶莹剔透,充满原野自然的美感,杨过内力不及尹志平深厚,起初听不出什幺端倪,过了一会,才渐渐听见咄咄咄的响声,那是石头敲击地面的声音,且那声音十分快而规则,仿佛有人撑着石头走路,杨过大感奇怪,那声音并没有往这处过来,渐渐又远了,杨过正待说话,尹志平已经道袍飞扬施展轻功朝那方向去了,他提足跟了上去,跟在后面问道:“师叔,方才那是什幺声音,怎地那幺奇怪?”

尹志平沉吟片刻,想起四年前在嘉兴见过以手撑地行走的怪人,那怪人武功深不可测,即便以他如今功力,怕也不是那怪人的对手,只是那怪人神智不清,他四年不曾涉足江湖,也不知那怪人如今该是何等模样,才想着要去追了看看,他对着杨过摇摇头,道:“我曾遇过一个前辈,那前辈武功深不可测,双手撑地而行,怕是他了。”

杨过实在不知尹志平口中所说深不可测是何等厉害,便奇道:“师叔武功已经如此高了,那前辈该高到何种境界?”

尹志平施展轻功行地极快,足尖轻点飘逸凌空,始终领先杨过三步,听得杨过此话,对他摇摇头道:“武学之道学无止境,你自小跟我身边,深居简出,如今虽是学有小成,但万万不可一叶障目,盲目自大,本领越高越该谦逊才是,若是因功夫高便恃强凌弱,也是万万不能的,那位老前辈的本领,以我如今看来,至少是个武学大宗师。”

江湖虽大,门派虽多,但能够崭露头角傲然群雄的却是少之又少,武学大宗师更是凤毛麟角,当今世上能称得上大宗师的也不过四五人,乃是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以及老顽童,杨过此时听得尹志平如此说,不禁又是骇然又是神往,一时又觉钻研武学万万不可荒废,一时又想自己何时才能修炼到大宗师境界。

如此乱想着,竟随着尹志平一路行到了陕西华山。

华山乃当时名山,因险着名,北依黄河,南临秦岭,山势挺拔高峻,山路险阻崎岖,实难攀登,尹志平轻功高强,提足便上,杨过见状,咬牙跟了上去,山上同山下气温全然不同,有诗云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便道出一二,两人行到半山处,气温便骤然不同,寒风吹拂,铅云低垂,一会儿天空竟飘下雪来,越往上去,雪花也大,只如扯絮一般,杨过紧了紧衣衫,望向尹志平,尹志平昂首往上,寒风吹拂他的青袍,仿佛乘风而行,只觉潇洒。

两人行了一阵,因此时山间幽静,落雪可闻,隐隐听得一处山谷之间传来声响,便朝那处奔去,近了之后,发现那处山谷地势平坦,只一边临着悬崖深谷,其上情景却叫二人大为惊异,飘飞的雪花之下,有五人扎着马步合力抵着一头一尾的两人,那两人相貌看着都不小了,都是白须白发,其中一人赫然是尹志平当年所见的怪人,只见中间五人夹在两人之间,面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尹志平和杨过看了一会,已然明白过来,原来这一头一尾两大高手正拿中间五人较劲以此比试功力,只可怜那中间五人,眼见他们一会儿呼吸急促,一会儿又大口喘气,那比试中的两人尚还说着话,原来这两人竟是当今世上的两大宗师—洪七公和欧阳锋,只听得欧阳锋道:“这两人武功什幺来头?”洪七公手掌发力,只摇头道:“这藏边五丑作恶多端,方才你没来听他们说师父是什幺西藏圣僧金轮法王的二徒弟,我是没听过这个门派,老毒物,你听过没有?”

那欧阳锋听得洪七公叫他老毒物,一怔,脑中又有些不清醒了,足间发力化解洪七公的掌力,他与洪七公相识多年,虽神智不清,但觉眼前穿着破烂的老头十分眼熟,又听得他叫自己老毒物,不禁喃喃自语:“老毒物,谁是老毒物,是我吗?”

两人都不退让,较量了许久也分不出轩轾出来,俱都哈哈大笑,收回功力,只可怜那藏边五丑,被当作两大宗师较量的沙包,又因内力骤失,五脏六腑皆是重伤难愈,已成废人,只听洪七公对他们喝道:“还不快滚。”他们五人唯唯诺诺,不敢得罪两大高手,狼狈离开此地。

方才尹志平和杨过来时洪七公便注意到了,只他不知两人什幺来头,便也没问,此时才问道:“你们二人是谁?怎地也到了这里?”

尹志平作揖行礼,恭敬回道:“小辈乃全真教名下第三代弟子尹志平,旁边这位是我师侄杨过,我两人行至陕西,听的异响便跟了过来,却不知两位前辈正在过招。”

他已猜出这二人正是当年华山论剑的西毒北丐,他们与故去的王重阳一个辈分,尹志平不敢失礼,杨过见尹志平如此,便也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洪七公听得他说话恭谨分明,又听他说是全真教门下,不禁哈哈一笑,伸手便朝他肩膀探来,有心试探他武功深浅,尹志平面色不变,知他不会害他,也也由他,洪七公一试之下大为惊诧,他乃当世大宗师,一试之下便能试出尹志平深浅,试他觉得他内力绵厚,又见他目光湛然有神,一副光华内敛的神态,不由问道:“你师从何人门下?”

“家师乃丘处机。”

“你除了全真教的功夫,可学看一定要来就╓要┛耽美网了其他?”

“不曾。”

洪七公摇摇头,赞道:“丘处机我是知道的,以前还教过郭靖功夫,只凭他怕是教不出来你这样的好徒弟,全真教这两代徒弟功夫都是一般,你能将王重阳留下的功夫练到如今水平,足见你不仅踏实,又十分聪慧,全真教怕也是没有你的敌手了,你如今年纪不及郭靖大,但功力怕是和郭靖都能一争高下。”

尹志平只合掌低头,谦道:“当不得洪前辈如此称赞。”

洪七公却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笑:“老乞丐看人最准,你若以后能够潜心练功,最多二十年,便能成就大宗师,全真教除了王重阳和周伯通,竟还有你这样的人物,也是奇了怪哉!”

一旁欧阳锋本是坐在雪地上思索问题,听得洪七公大笑,便好奇望着尹志平,他四年前曾和尹志平见过,只觉得他眼熟,便定定地看着他,尹志平也朝他施礼,他摆摆手,揪着头发,问道:“你是谁?我是谁?”

他想不出来,脸色越加暴躁,朝洪七公看去,他与洪七公乃是死敌,憎恶深印脑海,见到他笑就生气,目中露出凶光,纵身便朝他扑了过去,洪七公也不惧他,出手便是降龙十八掌,同时还对尹志平和杨过叫道:“你们小辈且到一边去,我和这老毒物过过招。”

能够见到两大宗师级的人物过招,从方才就没有说话的杨过不禁十分兴奋,和尹志平退到一旁,睁大眼睛好好瞧着,这里地势险峻,旁边便是万仞悬崖,头顶鹅毛般的雪花飞舞,两人踏着寒冰过招,招招精妙深奥,叫杨过看得目不转睛,钦佩不已。

两人武功不分轩轾,心中都知对方乃生平劲敌,便都使出拿手本领搏斗,雪下得愈大,两人招式也不断变幻,时而绵柔源远时而凌厉狠辣,两人搏得难解难分,不知过了多久,已拆了数千招了,仍旧未分胜负,又因年纪大了,精力不比从前,都有些气喘,便都同时歇了手,杨过方才看两人过招看得如痴如醉,这时见两人停了,便乖巧地提了方才藏边五丑带来的食盒过来,打开食盒,将里面的食物分了四人份的,洪七公和欧阳锋吃了东西,又在雪地静坐运转内力,一会儿体力恢复,登时又斗将起来,两人初时比试拳脚,这一回却都折了树枝出来比拼,洪七公使出的是打狗棒法,欧阳锋当年蛇杖纵横天下,两人棒杖相拼,虎虎生风,漫天雪花都因两人拼斗慢了几分,只将尹志平和杨过看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两人斗得难分难离,此时天色已晚,雪花渐歇,两人又斗了千招,仍旧不分胜负,只得又歇了手,在山谷岩洞睡觉,两大宗师过招,招招都深奥精妙,杨过年纪还轻,一整日看下来只觉得心神激荡,脑海中仍旧闪现两个人拳脚功夫和棍棒相斗,只觉得这些招式举世无双,忍不住便也折了树枝练了起来,尹志平见他如此,十分欣慰,也就随他。

两人如此比试,足足过了四日,四日来两人使出全身本领仍旧不分伯仲,因年龄太大,都神困力倦,但都不肯停手,到了最后,竟拼起内力来,要知比拼内力实在凶险异常,稍有不慎便会遭到反噬丧命,但两人斗了三四日,难分胜负,竟也到了这等地步,尹志平和杨过见此情景,不敢阻拦,只在旁照看二人,两人又足足拼了两日,内力消竭,早先洪七公红润面色此时已然变成灰色,到了最后竟是双双委顿在地,连起身都是困难了。

尹志平和杨过见状,忙去照料两人,两人面如死灰,都已力竭,却都不服气彼此,洪七公嘴上还道:“老蛤蟆,老毒物,我还有旁的功夫没使出,你服不服我?”

那欧阳锋虽神智不清,但脑中却知洪七公乃生平劲敌,嘴上更不会服软:“我不是老蛤蟆,你才是老蛤蟆,我也有许多功夫没有使出,我才不会服你。”

两人都须发皆白,但斗起嘴来只如孩童,尹志平看得大为摇头,两人斗到最后,竟是指使尹志平和杨过二人比招而对,两人只斗招数不斗内功,一个指使尹志平使出平生得意打狗棒法,一个指使杨过使出自己拿手杖法相抵,又足足对了三日,起初欧阳锋还能应对自如,到了最后思索时间越长,到了打狗棒法最后一招,竟是一时想不出对法出来,他苦苦思索,一夜之后竟想出解法指使杨过与尹志平演练,洪七公看了之后大为惊异,竟是哈哈大笑,响彻山谷,“老毒物,你真是厉害,老乞丐服你啦!”

欧阳锋苦思一夜仿若老了十岁,早就体力不支心神耗竭,忽然回光返照,忆起往昔最终,终是想起自己生平往事,哈哈大笑:“我终于想起我是谁啦!我是欧阳锋!我是欧阳锋!”

两人笑声爽朗豪迈,待笑声歇了,尹志平和杨过去看,却见两位宗师竟是保持着笑的神态溘然长逝,杨过怔怔望着两人神态,却听得尹志平叹道:“果真是当世宗师,一代豪侠,胸襟之宽广武学之造诣,我这一生怕都无法望其项背。”他被两人慷慨豪迈的风度折服,与杨过恭恭敬敬地对着两人尸首磕了三个头,便在这华山之巅将两人埋葬起来。

两人在这华山呆了数天,想着第二日晨间下山,这天晚上,杨过思及两位宗师苦斗数十天的情景,脑海中不禁浮现两人每招每式,要知能够见到宗师过招实属不易,且两人使出的都乃生平绝学,能够得以一见实在是杨过之大幸,他思来想去,不能自已,又觉洪七公的棒法精妙,又觉欧阳锋的杖法凌厉,一时不知哪个更好哪个更高,他又静坐练功,一直到了半夜,陡然发出一阵长啸之声,那啸声响彻山谷林间,好似虎啸深谷,震得雪都从树枝上簌簌落下,尹志平见他如此,却是十分欣慰,知道他修行内功到了一定境界,又因见识了两位宗师过招受益匪浅,才发出这等异声出来,杨过这般年纪有这般深厚内力,江湖他这一辈怕是少有敌手了。

这啸声持续许久才渐渐沉寂,杨过睁开眼来,只觉得四肢百m.91Danmei.骸无不舒服,仿佛有使不完的内力,不禁奇道:“师叔,我这是怎幺回事?”

尹志平微微一笑,面露欣慰之色:“水满则溢不平则鸣,内力也是如此,内力修行到一定境界,总会满溢于胸,不自主便会发出声响,你从前跟我后面修行不辍,又加之见到两位老前辈过招受到启发,今日总算有所小成,但不可骄傲自满,还当继续修炼才是。”

武学之道艰难,越行到最后越是不易,杨过这几日见了两位宗师过招,早就没了自满的心理,但见尹志平面带欣慰笑容,心中也是欢喜,不由露出笑脸,此时明月挂于枝头,于这高峻山巅之上仿佛触手可摘,寒风吹拂,杨过却满腹火热,欢喜莫名,前些时日见到明月的愁思俱被欢喜心情所取代,只觉得若能一直同师叔这般,才是人间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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