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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尹志平正与黄蓉说着:“程姑娘确实是世间一等一的好女子......”却陡然听到窗外似有异声,待两人侧耳去听,那声音却又消失不见了,尹志平继续说道:“承蒙黄帮主和程姑娘不弃,但我自襁褓时被师父捡到重阳宫,记忆中无一日不在练功,也早就决意一生钻研武学之途不会娶妻,程姑娘蕙质兰心,志平只当她是知己,若因此引得什幺误会,还请黄帮主代为转告。”
黄蓉还待劝他,但见他神情严肃坚决,知他是有大毅力大坚持之人,旁人言语轻易影响不到,便住嘴告辞了。
尹志平见杨过久久没回,料想大约被郭靖拉去叙话,便没在意,如此一夜过去,第二日杨过仍旧没有回来,他大感奇怪,便去问郭靖,郭靖也十分诧异,道:“昨晚我同过儿出来之后就回房了,也没在意他的去处,好好一个人,怎会消失不见?”便招来下人去问,看马的下人回道昨晚杨过骑了马走的,却并没有告知去向。
杨过素来听话,不告而别是从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旁人都对昨晚发生何事茫然不知,尹志平细细回想也没想出头绪,便对郭靖说道:“过儿素来乖巧听话,大约是想去江湖见识见识,总会回到我身边的,若郭大侠不嫌弃,我便同你们一起,他若回来找我,也是容易些的。”
郭靖起初担心杨过安危,但听尹志平全无不放心之意,暗想自己关心则乱,杨过那般身手,若非遇到金轮法王一流的强敌,大约年轻一辈也无敌手,便放下心答应下来,只一旁黄蓉蹙眉思索良久,想到昨日提议的将芙儿嫁给杨过之事,那时杨过便神色有异,想来,大约是杨过不愿娶芙儿,才会骑马出走,她不知是失落还是放松,看着身旁正与尹志平说话的丈夫,心里叹了一口气。
尹志平道心清明,如今武功大成,哪里都可练功,英雄宴开完之后,陆家庄众好汉也都相继离去,庄子清静了许多,陆无双因担心杨过安危,便拉了表姐程英离去,临走时程英又与尹志平用箫吹了一首曲子,却甚幺话都不曾多说。
如此过了几日,忽有一天传来蒙古大军要进攻襄阳的消息,襄阳地处险要,是兵家必争之地,实乃大宋江山最后的屏障,若蒙古攻下襄阳,南下便是一片坦途,再无阻拦,郭靖心怀天下,随即便和全家启程赶往襄阳,此时杨过仍旧下落不明,尹志平便随着郭靖同去。
不数日抵达襄阳城中,两军早先交锋了一回,未曾攻下这块险地,蒙古军只得远远驻扎,尹志平随郭靖夫妇进城,郭靖先与襄阳守备吕文德叙话,尹志平便随意走到城头,远远望去,漫山遍野俱是断肢残骨,折戟断矛,惨状叫人心生凄然,尹志平扶着墙头,遥望远方如血残阳,禁不住摩挲粗砾砖块,抿唇不语,正想着事情,却听得旁边有人说话,“尹师兄看了这些想必心中也定然不好过,我大宋江山竟被蒙古蹂躏成这幅模样,实在叫郭某又气又痛。”尹志平转头而望,说话的正是郭靖,郭靖眺望着远方,粗且直的眉毛紧紧蹙着,面上带着忧色,他一双眼睛十分明亮,清澈得不像中年人,尹志平侧脸看他,又听得他说:“我年少时在蒙古军中呆过数年,蒙古人都彪悍善攻,大宋孱弱,危若累卵......”他说到这里,胸腔剧烈起伏了几下,缓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我.91danMei.生来愚钝,但知道忠义爱国,国家当此大难,定会奋不顾身,尹师兄智慧远胜于我,武功与我也是不差的,先前力挫金轮法王,为我大宋武林扬眉吐气,郭某只盼若一日我不在了,请尹师兄代我好好照顾杨过。”
他一双眼睛真诚郑重地看着尹志平,尹志平对他十分佩服,不禁肃然端正地回了个道礼,沉声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郭大侠如此胸襟气度,叫志平又敬佩又惭愧,志平不才,定不负所托。”
郭靖见尹志平如此,目光十分感激,也陪着他扶着墙头,沉默地眺望远处。
这晚尹志平与郭家三人和大小武一同吃了晚饭,席上见郭芙面色不愉,大小武偶尔瞧着郭芙目光,也隐隐带着些小意讨好,便是尹志平也瞧出端倪了,待用过晚饭,他在厢房花园中散步,想着杨过去向,不觉出神,过了一会儿,听见花园假山处隐隐有说话的声音,那是郭芙的声音,“是我父亲想将我许给杨过,我心中......”她的声音顿了顿,又道:“我心中也是十分不情愿的,大小武哥哥找我来撒气做什幺,莫不是你们觉得我郭芙好欺负?”她说完话还哼了一声,大小武连忙赔罪。
尹志平见不到郭芙的表情,但听得她说心中十分不情愿,不禁蹙起眉头,杨过他看着长大,偶尔叛逆不驯,多半都听他话,又生得一表人才,比大小武不知高了多少,这郭芙竟然瞧不上杨过,实在叫他说不出话了,那头又传来大小武说话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大武还是小武说着:“芙妹知道我兄弟二人对你倾心,还这般折磨我们,若不如我俩比试武功,谁武功胜了,便去求郭伯伯赐婚。”郭芙勃然大怒,跺脚叱道:“我郭芙又不是物件,凭什幺你们谁胜了便要娶我!有本事你们去杀蒙古人去,在我跟前逞什幺英雄!”她蹬蹬地跑了,尹志平听得大为摇头,心道这姑娘生得极美,却连黄帮主十分之一的智慧都没有,郭黄二人正为国家大事烦急,她却在此儿女情长,实在叫人生不出好感,他踱步离开,也未曾在意大小武说话。
第二日早晨,尹志平照例去郭靖黄蓉处吃饭,唯独不见大小武,郭芙面色憔悴,眼眶红红的,黄蓉也面带忧色,正听郭芙抽抽噎噎地说着昨晚说的气话,她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女儿一眼,郭靖正拧着眉毛在厅中乱走,听女儿说完,恨不得一掌打在女儿身上,斥道:“我还当你懂事明理,你看看你,除了惹得武家兄弟俩为你争风吃醋还会什幺!”
尹志平立在门前,不便说话,郭靖见他来了,微微惭愧,向他解释:“叫尹师兄看笑话了,武家兄弟俩因芙儿说的气话,跑到蒙古大营去刺杀蒙古大将,兵刃都被人给送回来了。”他说完,指了指桌子上摆的两把剑。
尹志平想起昨晚郭芙说得气话,心道郭芙那时说的气话,他都听出来了,武家兄弟竟然为讨心上人的欢心去行刺蒙古大将,实在不知该说是勇气可嘉还是鲁莽冲动。
郭靖正将两把剑下压着的信摊开读着:“大蒙古国第一护国法师金轮法王书奉襄阳城郭大侠尊前:昨宵夜猎,邂逅贤徒武氏昆
仲常言名门必出高弟诚不我欺。老衲久慕大侠风采神驰想像盖有年矣。日前大胜关英雄宴上一会匆匆未及深谈兹特移书谨邀大驾。军营促膝杯酒共欢得聆教益洵足乐也。尊驾一至即令贤徒归报平安如何?”
郭靖读完,望着爱妻,黄蓉正朝尹志平望来,尹志平见她神色,已知她意,便道:“便由我陪郭大侠去,我与金轮法王交过手,对他武功路数略知一二,我和郭大侠联手,他未必能赢我们。”
黄蓉感激地对尹志平行礼,“尹师兄愿意去那是最好不过。”尹志平说得谦虚,她却知道尹志平实力不逊于金轮法王,有他相陪,胜算最大。
两人骑马出城,不到半个时辰便抵达蒙古大营,当此之时,忽必烈正在蒙古大帐中坐镇,他父王拖雷与郭靖从小有段真挚的友情,郭靖进得帐中,见到年少的忽必烈,想起从前与拖雷的情谊,不禁红了眼眶,忽必烈见到郭靖,恭恭敬敬地行礼,对他道:“小侄不曾见过郭靖叔叔,但听先王说过许多郭靖叔叔的事情,对叔叔仰慕已久,今日得见,心中真是欢喜。”
郭靖还礼,回道:“我与拖雷安答情逾骨肉,不曾想如今竟阴阳两隔。”想起故友,他微微黯然,忽必烈见他情状,心中感伤,与帐中几位高手一一引见,请郭靖上座。
尹志平站在郭靖身后,帐中金轮法王见到他,深深地看他一眼,尹志平目光与他接触,见他没有说话,大约知道武林大会当日铩羽而归是他大辱,并不想叫旁人知晓,便不说话,他面皮看着比郭靖年轻,又穿着道袍,这帐中几人都不是中原人,也不知道他,因此对他并不在意,他便站在郭靖身侧,不动声色。
郭靖坐下饮了一口马奶酒,听得忽必烈对左右吩咐:“快请两位武爷。”一会儿,武修文和武敦儒两人被带进帐中,他二人被绑得结结实实的,面上带着青紫,见到郭靖,目光流露出浓浓的后悔羞愧,郭靖见他二人没事,松了口气,暗道此地不可久留,便站起身来对忽必烈道:“今日实不是叙旧的好时候,我便带着两个徒弟回去了。”
忽必烈只含笑望他:“我对叔叔敬佩久矣,叔叔一身本领,为何要为赵宋那等昏庸无道的朝廷效命?何不就留在我蒙古军中,我定封叔叔为三军大将!”
郭靖一双又黑又直的眉毛好似两柄威武不屈的宝剑,他朗声回道:“赵宋昏庸无道不假,但郭某是宋人,蒙古占我家园杀我同胞,我心忧愤,纵然战死,也是为我大宋百姓所战!”
他说得铿锵有力,场中人等一时默然,过了一会,忽必烈哈哈一笑,对郭靖道:“叔叔果然忠义!”
郭靖挥了挥手,不愿多说,双手扯断紧缚大小武身体的牛皮筋,朝尹志平使了个眼色,挥袖便走出大帐,尹志平回头瞧忽必烈,他虽面上带笑,眼中却浮现了一抹厉色,暗道此人能说会道,礼贤下士,蒙古强盛确有其道理,心中暗自警惕,果不其然,才出得帐中,便听得号角声起,四下里千余人队伍奔将过来,原来忽必烈正调动军队将他们围住,郭靖见状,知大小武武功低微,忙将他二人扔在马上,对他们道:“你二人武功不行,留下也只添乱,快回城,告诉你师母,若我和尹师兄回不来,襄阳决计不能开城。”
大小武早就因行刺一事心生悔恨,听得郭靖此言,眼含热泪,催马离去,如此便只剩下一匹马了,郭靖和尹志平对视一眼,只听郭靖道:“今日尹师兄陪我走一遭,若尹师兄有什幺不测,我定然悔恨一生,我这匹马是汗血宝马,脚力极快日行千里......”尹志平却对他摇头,堵住他即将出口的话,面上一派淡然:“郭大侠这话生分,我敬你大义,今日来这一遭,更何况生死有命,若因此遭遇不测,也是我命中劫数,与你何干?”
他微微一笑,手腕一抖,宝剑出鞘,面对着窜出大帐的高手,道:“郭大侠,今日我们便战个痛快!”
他素来是淡泊清静的修道人表现,喜怒不形于色,这番话却说得豪爽大气,另有一番豁达潇洒的气度,郭靖听得豪气顿生,哈哈一笑,“是我想错尹师兄了!”
他说罢,飞身一掌,轰向涌过来的蒙古斗士,他内力深厚,这一掌轰出,那斗士口吐鲜血仰面飞出,累得他身后的斗士都被绊倒在地,方才还在帐中和他喝酒的五位高手,除有一个金轮法王正与尹志平相斗,其余四人均将郭靖团团围住,他们四人分别是天竺高手尼摩星,湘西名宿潇湘子,回疆巨汉马光佐,和波斯大贾尹克西,他们四人都乃当世高手,功夫各有所长,出手招式便是连郭靖都不曾看过,尹克西正手执一条黄金软鞭朝郭靖飞去,郭靖侧身挡开,使出一招神龙摆尾,他这一招威力非凡,旁边三人见状都知他厉害,不敢冒进,守住门户。
他这厢与四人酣斗,尹志平那厢也与金轮法王斗了几十招了,金轮法王自负武功无敌,上次因百招之赌未能与尹志平酣战,但他深知尹志平实力非凡,乃自己生平除了郭靖以外的劲敌,也不大意,使出绝技金轮朝他袭去,金轮早就被他练得好似活物一般,飞速袭来缠住尹志平的宝剑,尹志平知金轮厉害,抛开宝剑,驭剑使它与金轮相斗,如上次那般与金轮法王近身搏斗,两人武功不相伯仲,一时难分胜负。
郭靖没带兵刃,他正与潇湘子的哭丧棒和尼摩星的灵蛇软鞭缠斗,潇湘子武功深湛,又生得怪模怪样好似僵尸,郭靖对他不敢大意,一边拆招,一边应付尹克西扫来的软鞭和马光佐的铜棍,刀光剑影间,五人已斗了百招,郭靖越战越勇不见颓势,足见他武功厉害。
七人又斗了一会,郭靖找到破绽,一掌将几人之中功力最弱的马光佐击倒,此时场间士兵越聚越多,实在不宜久斗,他飞身上了自己的汗血宝马,对尹志平叫道:“尹师兄快走。”
尹志平正与法王比拼掌功,他学的是全真教王重阳传下的掌法,威猛虽不及降龙十八掌,却灵活多变,辗转腾挪间流畅如水,他听得郭靖此言,瞧着周围涌来的兵士,深提一口气,宝剑飞回手中,他足尖轻点,施展轻功疾步朝正骑马奔驰的郭靖而去,法王哪能轻易放他,长啸一声,金轮已朝着疾驰的红马下肢而去,金轮力道猛恶,速度极快,眼见朝着小红马下肢来了,尹志平知小红马若被这一下击中,下肢非断裂不可,忙拿剑去挡金轮,此时情况十分凶险,小红马虽奔驰飞快,但先前围攻郭靖的几人也都施展轻功追上来了,面前还有许多拿矛格挡的兵卫,两人虽武功高强,但被数千兵卫和一干高手围攻,也怕不敌,郭靖前面应对着兵卫的长矛,还要应对已经施展轻功赶来的尹克西等人,法王武功乃蒙古大帐中最为高强的,尹志平与他不相伯仲,只能牵制于他,一番乱斗之下,潇湘子朝郭靖袭来的哭丧棒忽然冒出一股黑烟,郭靖不察,吸了一口,那棒中藏有潇湘子珍藏的毒药,旁人一触即晕,只因郭靖内力深厚才立时不显,但剧毒毕竟厉害,郭靖催动掌力与潇湘子尹克西缠斗,胸口烦恶,尹志平因怕法王伤到红马和郭靖,未曾上马,离郭靖稍有些距离,看不到哭丧棒喷出毒烟情状,好不容易趁法王不备,跃至郭靖身旁,郭靖面色凝重,四周军马云集,刀枪撞击,将两人围得更紧,郭靖面朝前方驾驭方向,尹志平足尖踏在马臀之上用刀剑格挡法王凌厉攻势,潇湘子先前对郭靖放了毒烟,却见郭靖全无中毒反应,心中纳罕,转眼看见正与法王缠斗的尹志平,便朝他袭去,若公平相斗,他武功不及尹志平,但尹志平已与法王缠斗良久,虽侧身躲过他袭来的哭丧棒,却未曾料到哭丧棒会陡然冲他眼睛冒出一阵毒烟出来,眼睛乃身体最为脆弱之处,他双眼剧痛,知道自己中了剧毒,但动作丝毫不见慌乱,只紧闭双眼,c催动内力抑制,听声辨人,冲郭靖喊道:“郭大侠,我眼睛中了毒。”
郭靖大惊,忙转过身子朝着正攻击尹志平的法王和潇湘子施展降龙十八掌,趁二人被自己掌法击退,拉过尹志平放于自己背上,声音又急又愧,“这毒烟厉害非常,我方才吸了一口便胸中难受,却忘了告诉尹师兄你。”
尹志平目不能视,紧蹙眉头,知道这时不能给郭靖添乱,沉着答道:“是我江湖经验太浅,大意了,不是郭大侠的错,我们赶快离开此地。”
郭靖点头称是,催动红马疾驰,潇湘子一击得逞,得意冷笑,同法王和尹克西一同朝着红马奔去,法王本来忌惮尹志平,但见他此时紧闭双目,不足为惧,便专心攻击郭靖,心道此番定要将两人留住,一雪前耻,便纵身朝他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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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隐隐有人说话,却听得并不真切,仿佛实在梦中一样,尹志平头脑昏沉,只有三分清醒,他微一运气丹田气海便好似被阻滞一般,刺痛非常,眼前一片漆黑,便连睁眼都是不能,尹志平苦笑一声,知道自己这次为救郭靖伤了丹田,若非个三年五载,内力绝然不会恢复到从前,他昏迷前掉下马去,郭靖也身负重伤,也不知回了襄阳城没有,他正想着,忽然旁边响起一道男声,那声音如玉石相交,爽朗动听,正温和问他:“尹大侠醒了吗?”
尹志平微微一怔,点了点头,回道:“不知阁下是谁?”他身负重伤,明明该是痛苦难当的,那人见他面色苍白,额头一层细密汗珠,知他并不好受,但面上却没有显露出一分一毫,仍旧泰然自若,对他十分钦佩,自报家门,道:“在下耶律齐,之前恰好在襄阳城附近,在一处林子里看到尹大侠伤重昏迷,因我父乃蒙古宰相,我作蒙古人装束,不便将你送入襄阳城中,便将你带到我住的地方,但请尹大侠不要怪罪。”
他说话十分知礼,尹志平看不得他的神态,但只听他说话,便知他是个端方稳健之人,不由生出好感,微微摇头,回道:“你救我性命,于我有恩,我怎会怪罪,只怕我的身份给你引来祸端才是。”他身上痛得厉害,想要坐起都困难,便伸手在床边摸索,那人见尹志平动作,忙将一旁汗巾递与他,看他轻点额头擦汗,道:“尹大侠有所不知,我父被皇后猜忌,贬谪到了别处,我四处历练,飘忽不定,便是家人也不知我行踪的。”
他见尹志平面色困倦,拿过他手中汗巾放于一旁,低声说道:“尹大侠为救郭大侠至此,实在叫人敬佩,在下与全真教也有些渊源,只家师嘱我不得说出师门,尹大侠放心,我定然不会害你。”
尹志平目不能视,重伤未愈,听他这话,才放下心来,“既然如此,我们便平辈相交,莫再唤我尹大侠,唤我什幺也随你。”
他手掌捂住双眼,昏昏沉沉间,听到耶律齐那一句“你比我年长,我便唤你尹大哥,可好?”他微微点头,疲惫便好似潮水般向他涌来,他抵挡不住,终是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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