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瞬间又火往上撞,“他们怎么会一块儿的?”
“你看,你又要急眼,不是哥说你,这次的事儿你干的也真是不三不四……”得,我这二哥又开“教育讲堂”了,我也着实理亏,只能附和他。过了会儿,我都给教育的三孙子似的了,他才打住,给了我串儿地址,又叮嘱我一会儿见了那俩儿不准呛火之类的话就挂了。
敢情在一早之前,早到具体月日我无从考证的时候,我闺女就记下了他爹的各种联系方式,这是早就憋了瞒天过海的心有木有?所以刚才她一开溜,接着就找了个公话打给阮逸尘了。
燕雪飖这个小祸害,我还担心她让拍花子的给拐了,看这行情她拐拍花子的都差不多了。唉!姐这么耳聪目明的一个人,竟然让她一六岁小孩儿给蒙鼓里了。
忽就想起纪玉堂同志的“名言”了:你要是“人精”,那雪飖就是“鬼精”!当年他说的时候我还直撇嘴,好吧,现在姐不得不服,鬼比人精!
真相大白
生了一肚子气,才发现我还没吃饭,于是随便找个地儿坐下,又给雪飖的班主任打电话给她请了假。饭菜上齐,扒了几口,没什么食欲,歇了会儿,我就出门招手打车,奔阮逸尘那儿杀去。
你说他怎么这么多窝儿啊,看来狡兔都是他孙子!摁了好大会儿门铃他才开,我严重怀疑这厮是在打击报复啊!
瞄他一眼,我毫不客气地走进去,他随手带上了门。
“雪飖呢?”
“楼上。”
我也不看他,抬脚就要上楼,然后没走动,他把我手拽住了。
“放开!”
“孩子睡了,我们谈谈。”
“跟你没什么好谈的!”说着,我就要挣扎上楼。
“唔……”
谁想到这厮这么不客气,捂着我嘴就把我提溜到一个房间了,我擦嘞怎么还带捂嘴的,而且这动作忒麻利儿也,他以前是不是干过绑匪啊?
“嘁哩喀喳!”
就听他把房门反锁住,接着就把我扔床上了。我的妈呀这不是谈判啊,密闭空间,窗帘儿都拉得死死的,我脑子里忽然浮现出菜刀和电锯等情景,是要杀人分尸吧这?再一看阮逸尘那表情,眉宇间散发出一股《人肉叉烧包》里黄秋生般狂躁症的气质。
“你,你干嘛?”不知为什么,我心里突然一怵。猛想起上次瞄见纪玉颜时,她跟受气小媳妇儿似的明显脸色不好,也难为她,这么一狂躁症估计没几个受得了的。
“你说呢?”他慢慢靠近我,神色也变柔和了,从生物学角度分析,他声音里传达出了求欢的信号。
这货不去演电影绝逼可惜了,刚才cos杀人魔,现在特像se情狂。
“滚!”
明明这话是冲他说的,也不知道我怎么先身体力行了。当然了,咱也不是盖的,立马一个就地十八滚……
要不是他拽着,我就滚床底下去了。
然后他双手环住我,说别闹了。
我瞥他一眼,顿时也正色起来。
“闹,到底是谁在闹啊?”刚说了一句,我竟然林妹妹附体起来,眼泪跟着就往下掉,“阮逸尘,你这个混蛋,当年你蒙我骗我,现在好不容易要天下太平了,你还来招惹我,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他忙不迭地给我擦眼泪,我越骂越凶,心里的火也越烧越旺,推开他的手就是一个嘴巴。
“靠!你他妈娶了老婆还想把老娘当腥儿偷!你自己说你贱不贱?”
“草,老子压根儿没碰过她!”
阮逸尘也急了,摁着胳膊就压我身上,血灌瞳仁,居高临下地瞪着我。
“我呸,当我脑残啊!大爷的你们孩子将都能打酱油了,你说没碰过孩子他妈?你自攻自受自花传粉壮士怀胎啊!”
“妈的,那孩子叶子的!”
“奶奶的你跟叶子也有一腿?”说着,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挣开束缚又给了他一嘴巴。
“他妈的你有病啊!”然后他势如急风般也还了我一嘴巴,虽然下手不重,但我立刻就懵了!靠,什么时候有的暴力倾向啊这?太震惊了,我记得就当年他知道我身份后急了打过我一次,自此不论我怎么无理取闹他都不带生气的,妈的现在竟然学会还手了!
“婉儿,你没事儿吧?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他可能以为把我打傻了,所以赶紧过来抚我的脸,这是不是就叫打一巴掌揉三揉啊?
过了半天,我才完全反应过来,问道:“你是说,那个孩子,是叶子的?”
“嗯。”他点头,“当年陈小远找到陈复,并发生了打斗,将陈复误伤致死,他害怕,就一直带着孩子潜逃在外。躲到第二年我才找到他跟念念。”
“可是按这样说那个孩子应该比雪飖大才对?”我顿时想起当时纪玉颜带着的孩子只有四五岁的模样,不禁疑惑。
“你见过念念了?”阮逸尘有些诧异地看着我,顿了顿才说,“你忘了,念念是早产儿,只有七个多月就出生了,他先天不足,所以看着比同龄的孩子小。”
是啊,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好吧!算你有良心,这段儿pass。”我咧开嘴一笑,然后又板起脸来,“那你说,为什么刚回来时你总对我冷着脸?”
“姑奶奶,是你先晾着我的好吧?我还提心吊胆怕惹了你雷区呢!”
阮逸尘一脸的无奈,妹的,敢情还是我有错在先?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