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么？”

“没什么，我查点东西。”徐念条件反射的护住屏幕，虽然冯祁根本没有走过来窥探的意思。

“……我先休息了。”

“好，老师晚安！”

冯祁点点头，转身走了。

“不对，等一下！”徐念忽然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急忙起身追到客厅。

“怎么？”冯祁转头问道。

“老师，那个，我今晚……睡哪啊？”徐念低着头，斟酌着小声问道，他一想起早上的情景，还是有点头皮发麻。

“唔……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冯祁思考一下，说，“家里有客房，不过这儿不常来人，所以平时没打扫过，客厅沙发也能睡，有个薄毯可以凑合凑合，不过不舒服，入了夜应该会冷。”

“要不，还去卧室睡？”

“不不不，我在沙发上睡就行！”徐念慌忙拒绝。

他想了想，冯祁说的也是实话，客房常年不住人，有点阴冷，虽然家里有两床被子但是冯祁还发着烧，得盖厚点，但是如果让他和冯祁再躺在一张床上……算了，沙发就沙发吧！

冯祁笑了笑，“也好。反正家里不缺药，替我减减负也不错。晚安。”

冯祁转身进了卧室，徐念悻悻回到书房，拿出笔把搜到的东西一一誊写在一张A4纸上。

做完这些，他关了电脑走出书房，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沙发相对于他的身高来说有些短了，不太舒服。他拿出手机来看，陆随影没有消息。

徐念:【忙完了吗？】

陆随影:【快了，打算睡了吗？】

徐念:【有点睡不着。】

陆随影:【怎么了？】

徐念:【不太舒服……】

徐念:【也没什么，你不要太累了，晚安！】

陆随影:【晚安！】

沙发太短，有点顾头不顾尾，而且窄，徐念翻了几次身差点掉地上去，还有点硬，徐念裹紧薄毯，然而凉意随着夜深仍旧一点点渗透进来……

徐念收起手机，心情复杂的闭上了眼睛，希望自己快点睡着。

……

半夜十一点半，徐念终于忍受不了，在理智和舒服之间，他终于妥协选择了后者，一把扯下身上的薄毯，轻手轻脚的溜进卧室，揭开被子悄悄躺在床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