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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清明的由来
作者:西瓜奶茶
文案:
晋文公与介子推的JQ小故事~~
无责任之剧场
如有与历史重合,纯属意外
内容标签:强强历史剧怅然若失
搜索关键字:主角:晋文公介子推┃配角:┃其它:
☆、我
天色还是如此的灰蒙蒙的一片,雨丝细如牛毛,彷佛年年都是如此,只是细雨年年只相似,人面却早已不知何处去。我站在绵山之上,幽幽地叹气,想当年我也是在如此细雨中与你诀别,子推,你恨我吗?子推,你恨我吧!子推啊,子推啊......
我的名字叫重耳,在我呱呱落地之时,所有给我接生的宫女都大吃一惊,正如史书所记载的,“重瞳子且骈肋”。有人说我的父王很疼我,我的名字叫做重耳,与远古先贤,舜,的名字有异曲同工之妙呢!嗬!真是可笑!这样一个生有残疾且母族不强的的孩子又怎么会受到父王的喜爱呢?重耳,重耳,不过是沾了远古先贤的名字的可怜孩子罢了。
我的父王一开始并不知道该为我这样的孩子取一个怎样的名字?甚至有人因为我的出生而控诉父王的不贤,若不是父王有德缺,上天又怎样会降下这样一个孩子呢?
有人告诉他说远古先贤,舜,也是重瞳子,要不就叫做:重耳吧。于是我的名字便这样定了下来,以此来堵住那悠悠之口。大概父王也觉得我是不好的吧,要不怎么会将年幼的我送完贾国呢?
二
从小我便知道,我和申生他们是不一样的。申生是母后的孩子,母后来自强大的齐国,是齐王最最疼爱不过的公主。而我的母亲虽也是公主,却是云泥之别,她只是小小的,翟国公主。母后一嫁入晋国便已是王后之尊。可是我的母亲,却只是小小的侍妾。
申生他们总是犹如初升的太阳,灿烂、炫目,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的焦点。而我只是那小小的,低在尘埃的小小存在。当我和光芒万丈的申生站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是那光芒里面瑟瑟的阴影,宫女们看不见我;父王看不见我,......
犹记得年幼的我,曾经为了此事而很不郁闷不堪。我不明白,为什么父王总是不像抱着申生那样抱着我?为什么父王不会摸着我的头夸奖我?为什么......
我还跑去问了母亲,可是母亲却只是幽幽地叹气。
我渐渐长大。不甘被如此对待之心,在我心中发芽,开花。我是不甘心的!我不甘!凭什么他们只关注申生!凭什么!我亦优秀啊,为何父王却待我如此!那时的我很不明白,为什么我们都是父王的孩子,为什么就要这样的不一样?为什么父王就不能对我笑呢?为什么父王就不能摸着我的头赞我呢?哪怕一次也好啊!
有一次,我终于忍不住了。父王和母后在检查我们的骑射,申生做得一般,夷吾次之,我最好。可是父王和母后只顾着和申生和夷吾说话,大臣们也一直在称赞他们,却是没人理我。于是我故意大声说,父王,父王,吾之骑射犹胜申生、夷吾也!---我做得最好!我比申生、夷吾更厉害!
可是,当我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刚刚还是很热闹的大家全都安静了下来,父王脸上满意的笑容一下子换了下来,脸上黑压压的;一直在恬静地笑着的母后,笑容一下子就凝固了;骑射师傅和大臣们还在交谈的声音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全场鸦雀无声,都在静静地看着我,彷佛我做了什么十分奇异的事情。父王开始发难了:“你的礼仪是怎么学的!怎么可以在父王和兄长说话的时候**话......"父王后面说什么我已经忘记了,我的脑袋自父王脸色突变的那一起,便是空空的。我木木地呆在一边,脑海里却只是一直,不断翻腾着这样的一些画面,父王教申生画画,父王和夷吾聊天,母后摸着申生的脑袋,可是我呢?我呢?
回去之后,我静静地呆着,偷偷地趴在树丛里,从从树丛的空隙中,偷偷地看着来来往往的宫女。突然,有两个宫女靠在树边,讲起了话来:“你知道吗?公子重耳居然敢说自己比公子申生更好......”“不会吧,他怎敢如此呢?他是什么身份,公子申生是什么身份啊......”偷偷趴在草丛中听的我,突然有些懂了。
从此,我做什么都让着申生,我做第二,做第三,......
当太傅问我问题时,我亦总是推说答不出,练武艺时,我也表现得一般,如此这般,母后变得更高兴了,对我是越发地和蔼了。
三
在我们这个时代,国与国之间分崩离析,时常交战,亦时常联盟。而为确保联盟的最好办法便是联姻和派遣王子。
在我七岁的那一年,晋楚大战。我晋国与贾公联盟。
这一战,关附着晋国未来的命运。
因此即便是尊贵如申生,也要被迫遣送去贾国。年仅7岁的我,亦在母亲的泪水中,跟着申生,来到了贾国。
☆、第二章
去贾国的旅途开始了。一路颠簸而平静,几乎是无聊了。开始的时候还会经过几个城,村落,遇到过几个商队,但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一路上有的只是黄土与青山作伴,其他什么也没有。申生早已不知道发了多少次脾气了。
突然,前面出现了黑压压的一群人。侍卫长派人前往询问,才知道乃是被战火波及,家园早已失去,正要去投靠蒲城的难民。侍卫长询问能否与我们大队一起。我虽生宫中,但经过这两个经历,我亦明白平民行走是有多难。没有马车,只能靠双脚,却还要时刻担忧马贼,还有楚兵的袭击。若是不能与我们同队,等待他们的命运莫过于九死一生。我怜悯他们,我是同意的。但是我同时亦知道,我的意见并不能作数,申生,才是做主的人。
幸好,申生因为这两个月的旅程早已无聊得发狂,一下子便同意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我们扎营了。
我独自一人走着。周围之人皆敬我,却不敢与我想近。
突然有一个小球蹦到了我的脚边,我拾起来,抬头一看,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正用她那双又圆又大、水灵灵的望着我。我心一软,捧着球来到她面前,对着她笑。
小女孩也不惊慌,笑盈盈地指着那个球说:“球!”我说:“然,玩否?”
“玩!”
突然从人群中窜出一个妇女,紧紧抱住小女孩,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无妨”我说,让她不要太过惊恐。我继续笑着和那个小女孩玩。尽管我是贵为公子,可是在宫廷中却是少有人可以陪我玩的。夷吾是不可能的,申生,就更不可能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时常召那个小女孩来玩,这个时候的平民是很少有名字的,我还特地为那个小女孩赐了一个名,“灵”。因此那个女孩的父母每每看到我,都是一副尊敬万分的模样。当我召那个小女孩玩的时候,我也顺便召他们在旁陪着。在这时候,尽管我们准许那些难民和我们一起上路,但他们还是很辛苦的的,白天要不断赶路,要跟上坐车的我们,晚上还要**很多杂务。有一次,我召见灵的时候,心却来潮,去平民区看了,却发现,他们还要**那些杂工要**的事情。而那些杂工却只是悠然地坐在一旁。于是,我便找来管事,重新制定了规定。我是顺手而已,却没想到,这反而救了我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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