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沐瑾年撑着胳膊坐起身,“你怎么了?”
云逸没有答话,沐瑾年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在见望月之前云逸还好好的,前半段谈话似乎也没有什么异常,云逸的这个状态似乎是在望月说出那句话之后,突然就出现的。
‘何必要这一个,已经被我玩腻了的废弃品呢?’
沐瑾年恍然,他看着云逸看不出什么表情的面容,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他抬起胳膊勾住云逸的脖子,嘴唇轻啄了一下云逸紧抿的唇瓣,然后凑到对方的耳边,强忍着笑意说道,“如果我说,望月从来都没有碰过我,你信吗?”
云逸的眼睛一亮,稍微拉开了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依旧沉默不语地看着沐瑾年,但眼神之中是毫不掩饰的询问之色。
沐瑾年肯定地点了点头,重复了一遍,“望月从来都没有碰过我,也许他是觉得我,嗯,很恶心?”
“你不恶心。”云逸皱眉,捂住沐瑾年的嘴巴,“恶心的人是他,我一见他就倒胃口。”
沐瑾年笑着扒下云逸的胳膊,轻声说,“我知道,我也觉得他恶心。”
云逸勾了勾唇,俯身含住沐瑾年的唇瓣,温柔地舔舐着,舌尖顶开对方的两排牙齿,强势地探了进去,勾住对方迎接上来的舌头,紧紧地纠缠到了一起。
沐瑾年顺着男人的力道向后仰倒在床上,等这长长的一吻结束以后,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对方近在咫尺的脸庞,“云逸,怀月已经死了。”他轻轻地呢喃着,“怀月早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沐瑾年,不是怀月。”
“嗯。”云逸低低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他一个翻身,睡到了沐瑾年的身边,从一旁扯出了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闭上眼睛一副即将入睡的模样。
独留沐瑾年一人精神抖擞地睁着眼睛,感受着自己依然挺立着的小兄弟,欲哭无泪。
亲爱的,气氛这么好,你真的不考虑考虑来一发嘛?
……
等到望月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回到了玉镜宗后,迎接他的,是玉镜宗的掌门以及所有的长老。
望月放在门派之中的玉牌一直在闪烁着微弱的红光,这表明玉牌的主人此时正身负重伤,甚至有生命危险,这让玉镜宗的掌门和一**长老很是着急。望月是他们所有人的师弟,是他们之中年纪最小的,也是最受疼爱的,而现在,他们最宠爱的弟弟正受着生命威胁,这让连望月去哪里了都不知道的他们只能**着急。
望月一回到门派中,一直紧绷着的神经骤然放松下来,便陷入了昏迷。
掌门识月将其他几位长老遣散,并把望月带回了望月峰,亲自照顾着他。
望月很快便醒了过来,他身上的伤并不是很严重,只是体内的魔气趁机在体内作乱,让一路上苦苦支撑着自己的灵力,让自己体内的魔气不外泄的他压力过大,精力耗尽了。
等待他的是识月严厉之中不掩关怀的责备,“你去哪了?怎么变成这样了?这是谁做的?你跟师兄说,不要瞒着。”
望月抿着唇沉默了一会,才迟疑地开口回答,“是云山谷的云逸云谷主。”
“他?你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云山谷和我们玉镜宗从未来往过,你不会是身体不适,向他求助去了吧?”看着望月似是默认一般的沉默,识月心里咯噔一下,“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望月张了张嘴,似乎是在给自己做心理准备一般,好一会才鼓起勇气说出实情,“我遭人暗算,体内已经被魔气侵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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