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总是那么的让人窝心,我看四下无人,云翔也埋头干活,我偷偷地在他上小啄一下:“谢谢!”
徐晨眠嘴低头脸红,我怕他害羞轻笑离开朝云翔方向走去。
“燕子,你不进去啊!”徐晨有些失落。
“等一下休息,我不能什么都不做吧!”我转头笑他。
“我们来做,你坐在里面指挥就可以了。”
“那我也坐不住啊!”我走云翔面前蹲下从他翻好的土里踢掉杂草,这是防止到时候野草比水稻还要茂盛,必然会剥夺水稻的养分。
徐晨见劝不住我,只能无奈的也去翻田。
活干了一半贱人峰才姗姗来迟,贱人峰又邋遢了,头发很长已经成了披肩状态,胡子也长,光着上身,下面随意的穿着短裤,脚上穿着破草鞋,活脱脱的野人,不知怎么的我看他这样子就很想教育他,不过还是忍住了,不然这家伙又发什么神经,我又不好收拾。
他看到我很痞子的吹了个口哨:“正点!”
被贱人峰意淫了一下我才注意我今天穿的实在是少了点,天气热最近都是上面裹胸下面超短裤,头发随意的扎了个马尾,主要是这样做事情比较方便,反而忘记顾虑岛上狼多妞少。
“干活去吧!来的这么晚,没事还尽胡思乱想。”我忍不住数落他几句。
他也不在意,拿起锄头锄了几块地,又神经兮兮地跑到我身边低声对我咬耳朵:“你怎么知道我就胡思乱想了,是不是你也想了,哥还等着你召唤呢!”说完神对我眨眼。
我气的拧他耳朵。
“哎呀!哎呀!母老虎饶命。”贱人峰捂住耳朵疼着叫喊。
我见他疼够了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手。“干活去!”
“是!”贱人峰非常服帖的点头,我弯腰继续除草,他突然伸手拍了下我的
屁股,很快闪人。“弹性不错!”
我气的咬牙切齿,我去追寻他的身影无意间瞥见徐晨黑着脸似乎有些生气,原来还打算追打贱人峰,后来想想算了,埋头干活吧!
我们午间休息的时候我发现云翔的气色不是很好,他最近似乎瘦了好多,更不爱说话了,以前挺喜欢说说笑笑的,来这以后沉默了很多。
“云翔!你哪不舒服吗?”我递了个椰子给他喝,顺便询问一下,若是真不舒服先治疗总是没错的。
“没事,只是有点头晕,可能是不太习惯在阳光下太久。”他浅笑。
我见他这么说也就不多问了,毕竟现在也轮不到我太关心,他自然有自己的女朋友关心,我只是站在朋友和岛上唯一的医护人员询问一下。
“那你去帐篷里面休息一会吧!”我打算把帐篷让他先休息一下,免的真的生病了就不太好。
“不用,我随便找个阴凉的地方躺躺就好。”他视线朝徐晨看了一下,对我眨眼,我心下了然,要是我真把帐篷让给了云翔,徐晨该不高兴了。
午后有些犯懒,云翔,徐晨,贱人峰三个各自都找地方打盹,于是我也躲进帐篷休息,睡梦中隐约觉得有人压着我,我惊醒有人捂住我的嘴巴,然后在我耳边轻声说:“别喊,一喊他们全都知道了。”
我闭嘴,死瞪着他,无孔不入的家伙,随时随地就想着压倒。
他嘻嘻一笑:“我就喜欢你瞪着我,把我骨头都瞪酥了。”
我刚想骂他,他的唇就附上我的唇,右手灵巧的伸进我的裹胸内托住浑圆,拇指和食指捏住小草莓来回打转。
他嫌裹胸碍事,伸手一拉轻易的脱掉我的遮掩,他的唇沿着脖子一路下滑,停留在浑圆地带流连忘返,他用嘴含住轻咬。
我感觉身体软了下去,我记得有本书上写女人一旦尝到了某种欢愉就很难戒掉,贱人峰对我来说就如罂粟,明知道是毒药,却还致命的吸引,每次都打算戒掉,次次在他面前溃不成军。
他是很成功的掌握了我的弱点,每次都先取悦我,他的技术很好,知道你每一寸肌肤的敏感点,甚至窥视到我身下最敏感的g点,就连郭豪都从未到达过的地方,他的尺寸很特别,每次都能顶到那个位置,每一次深入都让我升上了天堂,每一次抽出都让我跌回了地狱。
“死燕,我要让你这辈子都戒不掉我。”他痞笑。
我凄凉一笑,我是没法回头了,也许我该尝试放纵,既然事实无法改变何不放开“就算我戒不掉你,你也不可能是我的唯一。”
“你觉得在这样的荒岛里讲唯一合适吗,我不是你那个郭豪,还能保持那么天真的想法,就连小白脸都想明白的事
情,亏他想不开。”贱人峰讽刺道。
这家伙居然知道了我跟徐晨的事情让我多少有些不自在:“你不能这样讲郭豪,你们是入侵者,他只不过在保卫自己的领地而以。”
“如果一辈子回不去,你觉得我跟小白脸能禁欲一辈子吗?贱人峰很直白,他问的问题也很犀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我想了很久才回道:“你能不能不要把爱牵扯到性。”
“没有性,哪来的爱,有爱就有性相辅相成,你还真以为有图拉伯的恋爱啊!如果我性无能,你性冷淡那也许还行得通,不然那都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