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不对的,这种事情一个巴掌能拍响吗?要不是她自己愿意谁能逼她!”郭豪显然是气坏了,说话的口气也很冲,听的
我很不舒服,也许他说的是对的,这事没人逼我。
“是,我自愿的,还是我勾引的,你看清了,我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满意了吗?”我明明不想说这样的话的,可是就是冲口而出了。。
郭豪听完我的话,举手想打我。我瞪着他,一直含着泪看他,也许是我自作自受,可是不信他真会打我。
“你打呀!你怎么不打。”我赌气的信口胡说,不管不顾了。
“燕子!你别说了好吗求你了!”徐晨在那无助的张望,不知道怎么办。
贱人峰,一直站在旁边什么都没表达,貌似冷眼看这一切,我也没心思猜测他的心里怎么想。
眼看着郭豪要打下来了。
“你最好打下去,把你们的情分都打没了,然后再大力点,一尸两命!”贱人峰冷不丁的冒出话来。
郭豪愤然放开我的手,不顾大雪,夺门而出。
我颓然的坐在床边,六神无主,徐晨扶起我,又给我端了汤,我一闻到那味道结果又吐的死去活来。
“小白脸,你没长脑袋啊!明知道她闻不得这味道你还给她喝!”贱人峰夺过他手里的汤,放在一边。
“我又没怀孕过,我怎么知道。”徐晨耷拉的脑袋有气无力的回答。
“你要想怀孕也要有那配件。”贱人峰就是嘴不饶人。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别以为我让你就是怕你。”徐晨又被贱人峰给激到了。
“怎么想打架啊!”
“打就打!”
“打架了,有热闹看了!”死笨鸟真会在关键时刻出现,此刻正站在架子上,悠闲着清理羽毛。
“出去,全部出去!”我烦透了,就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我推着他们俩,巴不得拿个扫把把这两人全部清出我的房间,这样房间清净了,世界也安静了。
“燕子我要照顾你!还有我的孩子!”徐晨不肯走。
“那是我的孩子!”贱人峰也不肯走。
“是我的孩子,是我的,是我的孩子!”死笨鸟这个时候居然有心情跟着学舌了,一直在高处重复这句话。
我满脸黑线,气的拿起扫把赶他:“出去,都给我出去,人跟畜生全部出去,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算我求你们好不好!”我很无奈的说。
终于都走了,房间安静了,世界瞬间也清净了,说实在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不说搞不清父亲是谁,但说这个冬天要孩子,这么冷,食物又这么稀缺,想给个营养也难。
作者有话要说:说实在的最近很忙,忙还不是重点,重点的是更文无力,不过我一直没忘记完结它,所以很抱歉,让大家久等了,我不敢保证多久更一次,我尽量吧,保证不坑吧!
、过冬
不知道为什么怀孕让我变得很虚弱;我记忆中以前没觉得乡下那些女人怀孕有多难受,有些甚至挺着八九个月的肚子还在地里干活;从没见过我这么虚弱的;或许是因为天气跟我自身的缘故,我平时月事就不是很准;还经常痛经。
自从怀孕后;很多东西我一闻到就呕吐;比如咸鱼,比如熏肉这些只要闻到味道我就吐的不行,几乎把胆汁给吐出来了;现在只有青菜,白粥,新鲜的水果我勉强每天可以吃点,但这些东西在岛上的冬天,是非常奢侈的物品,即便这样我也吃的也很少,也许因为这样的食量,身体越来越虚弱,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撑过这个冬天。
冬天越来越冷,雪也下的越来越厚,每天几乎是大雪夹着大风,根本不能出去,树屋被大雪覆盖,望眼过去天地间皓然一色,纯洁洁白的雪世界,它美丽圣洁却寒冷,好在我住在树的中间,每天关门关窗户烧着火炉。也并不觉得有多冷。
原来跟我住一起的邻居都到别的地方过冬了,唯有笨鸟没去,它似乎不爱迁徙,想起去年这个冬天我也是在风雪夜救下它的,因为天气太冷,我把它的巢挪动我的房间里,偶尔陪我说说话,不过它的话真的很多,因此觉得聒噪。
豆豆也不肯离开,我怕他冻死,为它缝制了冬衣,开始它还不愿意穿,老是扒□下它所谓的累赘,然后每天偶尔溜出去蹦跶,几次都冻伤回来之后它也学乖了,不排斥我给他穿的冬衣,就是穿着冬衣表情都很怨念。
郭豪搬到了崖壁别墅,看他对我的态度,我想这次他真的对我失望了,也是,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过不堪,我也不怎么就变成现在这翻情景,有些事情似乎不受控制一般,也许是因为这个岛屿让大家的心里都产生了不一样的想法,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好比如环境可以使鱼在没有水的情况下变出双脚在陆地生活,可能在我们心中都觉得反正回不去了,放开的东西也比较多,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存了那样的心。
反而贱人峰跟徐晨对我却越发好了,原来他们见面都要吵的,如今就像一个人似的每天两天同进同出,天不大亮就一起出去替我找新鲜的野菜跟水果,要知道这个季节,这样的天气,真的很难找到新鲜野菜水果,每次两人出去很久带回来的东西却很少。有时候还会空手而回,次次回来都是带着伤,冻伤,擦伤,刮伤,看的我又是心疼又是感动。
我多次阻止他们出去,可是他们硬是没听我的,最后我只好威胁说如果他们坚持,我将不接受他们的食物,经过多次的争论讨价还价之后,他们答应每天只出去两个小时不管有没有找到食物都将回来,我才妥协。
自从怀孕后一个习惯动作,经常性不经意的就用手护住肚子,或者摸摸肚子,有时候连自己都不相信,那里已经孕育了一个生命,很多的时候我都在想,他会像谁,这个疑惑困扰我很久,想的越多越烦躁,有时候干脆就选择性忘记。
这几天天气尤其的冷,平时好动闲不住的豆豆都不敢出门,它百般聊赖的窝在我的房间里跟笨鸟玩耍,笨鸟最近跟豆豆处的不错,这会还停在豆豆的身上用嘴巴帮他抓虱子,豆豆似乎也很喜欢它们相处的这种模式,颇为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