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警告意味浓厚,似乎在向她张扬着他的决心,她忍不住地咽了咽口水,莫名地感到一阵惧怕。“童亚瑟,你不能一直这么霸道。”
“我能,你清楚我的本事。”跟猛兽谈温柔,就像对牛弹琴般无用。
她噤声,确实清楚他的本事,那正也是她感到害怕的。当他说要做的时候,没有达成目的是绝不肯放手,所以她一方面害怕着他所说的爱她是一个玩笑,当他视为玩笑的时候,定要让她闹出笑话才会罢休,那自己绝对无力招架。
另一方面,她还恐惧着他的影响,怕自己在他展开玩笑游戏的时候陷落,只能被动地求助于上天,别让自己轻易动心,否则掉人地狱他可不管。
呜,怎么相识了几乎~辈子的玩伴会这样无情的整她呢?她可还有脱逃的机会!
“我可是把丑话说在前头了,你再跑来相亲我绝不会饶你,还有不要梳这种头,不好看。”
想到她为了相亲所做的打扮,他不满极了,严正提出抗议,说那是酸葡萄心态也好,他不在乎,就是不想他的娇娇坐在那里被其他男人看。
她的眉头微蹙,不满地看着他,“你不能限制我。”
“我是不能限制你,可你要有能耐受得住我的惩罚,走,现在是到了惩罚的时间了。”这女人,光是口头警告没有用,一定要有惩罚她才会怕,他太了解她了。
“什么惩罚,我不要。”见他深邃的眸色转为阴隼,闪着诡光,她竞有些害怕,过去,她到底熟不熟悉这个男人?如此可怕、如此有仇必报,她究竟是交了什么样的男人当好兄弟!
误以为他是好兄弟,友情结得这么深厚,末了,她发觉自己不了解他,那个潜藏在深处的他。
扫了他一眼,趁他没注意她想逃。
“回来。”他看穿她的洞机,伸手一勾便揽住她的腰际往他的怀中。“车子停这边,不要迷路了。”一语双关。
几乎是车子才一停好,童亚瑟便拖着不情愿的席娇娇出车门,七点半,确实是还早,若她不甘愿回家也行,去他家里健身练武功。
“你放开我,我知道家里怎么走。”席娇娇不敢去猜他会用什么方法惩罚她,这个说到做到的家伙没一次放过整她的机会。
“你又错了,现在不去你家,是去我家。”兀自说着,他一手按了电梯,一手将她推了进去,完全不理会她楞呆的模样。
“不要。”她吐了两个字。
“你欠我的。”再简短不过的字眼,是,他是还气,气她都被他逮到了还想逃跑。总有一天他会被她的固执给气死。
“我才没有欠你!你把我的相亲给搞砸我还没有跟我爸告状,你要嘛就对我好一点,要嘛就巴结我,不然让我爸知道是你害我嫁不掉的,他不会放过你的。”她就像小孩子吵架怕输,搬大人出来镇压对方。
“你尽避去说好了,我可以告诉他那晚我们是怎么在床上翻云覆雨,看他是要把你嫁给别人还是嫁给我。”哼,看谁厉害?
好样的,他竟然威胁她。
“你、你别以为抓住我的把柄就可以这么嚣张。”他就是吃定地不敢让老爸知道这件事,可恨呀!
“对你却很受用。”他在一旁凉凉的说。那样子悠闲自在,好像毁人清誉很高明,一点儿都不会歹势。
“哼!”她瞥过头去,不想再跟他说话。
而电梯门也在这个时候开了,她大步走向前,哪知童亚瑟动作更快,揽住她的腰际,硬是“架”着她走到他家门前,摆明了不让她回家。
“童亚瑟,你……”
“嘘,你也不想被席爸发现我们的奸情吧?”他在她的耳边喷吐着热气,挑逗的言语令她感觉身子更烫,几乎来不及否认他对她的影响力,她便被他押解回家。
砰地一声,他反过身压住她,像饿极了的狼,迫不及待地攫住她的红唇,吞掉了她所有的抗拒。
咬着、啮着,她那软嫩的唇比什么都还要来得软,也是他吃过最美味的唇办,好吃且回味无穷,强大的情欲冲进他的体内,忆及那日的激情缠绵,他不禁饥渴起来。
“嗯……童亚……”她无法喊叫完全,身体里有两种声音,一个是沉沦吧,反正做一次也是做,再一次也不要紧,这是糟糕透了的情况;另一个是抗拒,推开他就是了,这才是正道!
可她挫败的发觉,自己做不到后者,推拒他的手哪里有半分力量,在他的亲吻下,她只能软了身子任他宰割。
她真没有用,感官像是对他熟悉般,自顾自地的回应他的悍吻,一个吻岂能满足一头恶兽?
……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重力一击才在她的花心中进射出最炙热的白泉,半晌,他才撤退出来,她则从欲望的天堂回返地面。
“吁。”吐出了口气,席娇娇瘫软地顺着墙壁坐下来。
“没用的家伙。”童亚瑟笑睇着她。
看吧看吧!就知道他要嘲笑她了,席娇娇自觉准备好接受他的嘲弄。
“体力这么差,你再不做运动,小心光是整理房间就累死你。”他飞快地将自己整理好,靠近她想将她扶起来。
她挥开他,现在不想动、没力气拌嘴,耍笑就笑,不论是笑她刚才承认要他也好、笑她体力差也好,她都不会应回去,现在只想把头埋在土里,好掩去又和他嘿咻的事实。
见她一动也不动,他索性要抱起她。
“你干嘛?”她缓缓地抬眼,累毙了还羞死了,他又想玩什么花招!
“你不是腿软了?我发现只要发生你不能接受的事实你就会这样。”他直指她脑中的想法而且准确无误,被他说中心事,她的脸一阵红。
“我才没有。”
“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接受跟我做爱的事实了?”那好,越早接受越好,他会让她知道她离不开他了,童亚瑟得意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