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面貌不出众,专注时却安静了一方天地。
楼清踱步到矮几旁坐下,提壶为季长风空了的茶杯斟满。
“寨主。”
“何事?”那个专注的男人目光不离书。
楼清微叹,讨好似的将茶杯端到他面前。“饮茶。”
季长风终于抬起头来,看看茶杯又看看楼清,似乎在掂量他的目的以及思考那茶水是否**净。
但是显然,即便是茶水下了毒,他都得接过来饮了:“先生饱读诗书,定知此话含义。”
他不仅饱读诗书,还聪慧灵敏,季长风望着他的目光藏着戏谑,楼清一下子便懂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楼清知季长风是打趣,可自二人成亲以来,主动的的确都是季长风。
楼清思绪转了转,道:“我们已是夫夫。”
季长风将茶饮下,应道:“我季长风与常人不同,讨了个只能看不能碰的夫人。”
楼清面色微红:“哪个只能看不能碰的夫人允许一亲芳泽?”
这是□□裸且明目张胆的挑衅,季长风深邃了眼眸,将书放在一旁矮?*希焓止醋÷デ宓氖种福庥兴傅溃骸跋壬墒窃诎凳疚铱梢愿徊剑俊?br/
指腹碰着指腹,柔软碰着热度,楼清面不改色道:“寨主懂我意思。”
季长风道:“我很明白。”
这个明白跟懂差的有点远,楼清佯装自若的拂开季长风的手,道:“我们可以商量床笫以外的事。”
季长风明白了:“比如?”
楼清举例道:“重开书院。”
意思很明显,他白兴奋了,季长风有些抱怨,比书院更重要的应该是他们的幸福。
季长风颇不情愿道:“此事先生做主。”
楼清看着他:“我定不辜负寨主好意。”
季长风拿书的手顿了顿:“何意?”
楼清唇畔带笑,这一笑,眉目也温暖了:“做好事不留名,一向是寨主的风范。”
季长风撇过头去将书拿起,似乎并未因此话而影响到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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