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去了七星教,为师本来不想理的,但看到你打理了你师兄们的坟,便想着给你个机会……多亏有这个机会。”
我已经被他弄得恍恍惚惚,不知不觉间哭花了脸,但仍捂住口不敢出声。他缓缓地抽送,低下头来吻了吻我的唇,头发扫在我的胸口,酥酥麻麻的。看我哭得可怜,师父忽然笑了:“徒弟,你真的好乖,为师早该看出来的……”
他不知顶在那处,快感酥酥麻麻地涌上,一想到压着我的是师父,我便精关失守,被他轻易地弄泄了身。高潮后的身体异常敏感,师父这个虐待狂,根本不考虑我的感受,每下都要把我捅穿似的带着狠劲。
我无力地被他来回操弄,满脑子都是师父,彻底忘了隔着一道屏障夜翻红浪的两人。一连泄了数次,师父才将阳精射进我的体内,我以为要结束了,他却换了个姿势又是新的一轮。
这一晚上,无论我怎么求,师父都没有放过我,将我的后庭操到红肿得合不上,**头被蹂躏得像颗紫葡萄,直到天亮……
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师祖和姐姐早走了,之前的裙子被糟蹋得不像样子,我身上已经换了件衣服。师父终于正常了,师父又恢复了平时一副别人都欠他钱的死表情,冷淡道:“走吧。”
我在心里腹诽他。
我们在街上乱晃到被抓也花了几日,正好遇到师兄就一起回去了,一回家就看到教主正拉着一个小姑娘的手卿卿我我,见我们回来便热情地向我们介绍道:“这位是隔壁街的小芳,准备当我第十九个媳妇。”
我看看师父,师父看看我,我再看看师兄……师兄甩袖走了,教主还亲切地挽留道:“哎,陆盟主怎么不多留一会?”
接下来每天师兄回来的时候就会看到教主和小芳调情,然后就被气走,我和师父都看不下去了。师父靠在我身上喊累,让我给他捏肩,突然就幽幽道:“徒弟,为师也想要媳妇。”
我激动地毛遂自荐:“我我我啊!”
师父道:“可是会不会等你长大了,便得厉害了,就不要师父了?”
我想也不想道:“那要看您现在会不会老打我了。”
师父慢腾腾地看了我一眼,我马上改口,“无论打不打,我都不会不要师父!”
师父莞尔:“真乖,那把衣服脱了,跪到床上去。”
我颤声道:“师父,现在还是白天。”
师父莫名道:“这种事还管白天晚上?”
我只好含着泪乖乖脱掉衣服,在床上跪好,师父慢条斯理地在床边坐下,翻开书给我讲道:“禅宗的心法讲究修身,首先要静心……”
我怒道:“……您讲个心法脱什么衣服?”
师父道:“看你有点上火,怕你热……徒弟你怎么一脸失望?”
我:“……”
我早该知道,他就这点出息。
前传:空床卧听南窗雨,谁复挑灯夜补衣?(上)
清明,天阴着,街上路人行色匆匆。陆青舟一袭青衣斗笠,右手按在剑上,余光扫到暗处,潜藏着的危险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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