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而不得。
他之一生所求不多,唯一所求,求而不得。
但不过哭了一阵,萧漪的脚步声却又越来越近。
时青**脆自暴自弃,懒得再躲,反是抬眼直视萧漪。
却见萧漪寻了个浴桶来,又在浴桶中注满了热水,朝他柔声道:“暖暖身子罢,可莫要着了凉。”
说完,萧漪推门而出,将门合得无半点缝隙,在外头道:“我在外头等你,今日此处怕是不太平,你还是随我去我的房间睡罢。”
时青不出声,依旧抱膝而坐。
又听萧漪道:“你既发了热,还是泡个澡为好。我就在外头,你慢慢来。”
萧漪不提方才的情形,应是顾及他的颜面。
萧漪执意要同他同室而眠,是因为应允了君泊。
萧漪帮他打了水来沐浴,是因为他看起来可怜么?
半晌后,时青裸身从床榻上下来,跨入水中。
冷热适宜的水将他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包裹住了,一下子热气就从毛细孔中侵入,时青喟叹一声,盯着萧漪的背影看了一阵,而后将苍白的脸也埋入水中。
待水快冷透了,时青才从水中出来,将身体擦**,换上了**净的衣裳,衣冠楚楚地去开了门。
门外,萧漪对着一棵桃花树站着,花瓣落了他一身。
萧漪瞧见动静,回首朝他露出一个微笑,拍了拍身上的花瓣,道:“你好些了么?”
时青已经许久未见到过萧漪这般的笑颜了,脸微微红了,半低下首,致谢道:“我不过是发了些热,无甚大碍,多谢照拂。”
这一低首,委地的花瓣就落在了他眼中,花瓣还鲜嫩美好,但已然失了生机,再接下来,不过是被辗落成泥。
萧漪走在前头,时青落在他三步之外。
一切仿若是之前的重复,但这次时青却一点情/欲也无。
不知是因为方才的自渎泄去了情/欲,还是因为体内的情/欲已被方才的羞耻感冻结。
时青默默地跟在萧漪后头,时不时地扫一眼萧漪,脑中一片空白,心底一片平静。
终于到了萧漪房门前,不长的距离,却仿若走了一生一世。
萧漪推门而入,时青也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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