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铛叮当作响。
等我在那个陌生而柔软的地方释放完以后,他放开了我,我的身体失去了支点,直接趴了下去,趴在了另一具肉体身上。
我向旁边滚了几圈,把自己滚进被子里,泪雨如注。可是我不想让人看见,便就着蒙着头的姿势,叫他们滚。
很快,他们滚了。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脑中一片空白。
依旧停不下来地哭哭哭。
他衣冠楚楚,而我□□。
我按着同样□□的女人,把自己凿进她的身体……这像什么?这像什么?
反正不像个人。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
有人温柔而不容拒绝地拉开了被子,将我挖了出来。我的眼睛哭得难受,睁开的时候有些刺痛,只看到一片海。
海说:“皇上,别这样睡,会闭气,对身体不好。”
我才反应过来那是我师兄的眼睛。
我觉得我的思绪和我的身体是脱节的,不然我怎么可能会说出那样的话。
“那你抱我睡。”
于是,在我师兄按着我操了一个女人之后,我竟然还哭着对他说“抱我睡”,然后他竟然真的就抱我睡了。
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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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病了一场。
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宝卿说那真是万分的凶险,愁得他都掉了八斤肉。
“更可怕的是皇上您不管病势多么危急,眉头都是不皱一下的,十足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丁点求生的意志。我数着呢,只有这最后三天,您好歹皱了六回眉。”
“永宁王吃住都在朱罗殿,已经砍了九个太医了……是真砍,亲自砍。太医院人仰马翻,天天个个都是提头来见。”
“愁死宝了。”
我这一病一个半月,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深秋了。各种千年灵芝万年雪莲硬把我一口气撑着,可如宝卿所说,我没什么求生意志,大概也无心去留那些天材地宝的气运,所以我醒来的时候还是十分虚匮,也就能动动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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