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时雨头歪一边,梗着脖子说,“不要。”
柯泽不说话,起身去找药。
布时雨往远处爬,边爬边说,“我说了不要。”
柯泽完全当他的话耳边风,回来揪住他的尾巴,蹲下挤药膏。
布时雨抓住自己尾巴抽出来,一把抢过药,“我自己来。”
柯泽就坐在他旁边,看着他。
他们大眼瞪小眼。
柯泽说,“你涂啊。”
布时雨说,“滚。”
柯泽说,“我不滚。”
布时雨抿着嘴深呼吸一下,一幅“你好样的”的表情,**脆也一**坐下,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哎你今天不上课?快走啊?”
柯泽道,“哦,今天不去了,”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地搂住他肩膀,“你害羞了?”
布时雨板着脸,“没有。”
柯泽说,“哦,那我去卧室打个电话,你涂吧。”
布时雨装作没听到的样子。
竖着耳朵听着柯泽的声响,卧室门一关,他迅速拿起药膏看一看说明书,几个大大的字——“痔疮膏”。
痔疮。
果然亲出了“痔疮”。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他颤巍巍挤一点在手上,艰难地撅起**正要抹,就听一声卧室门又打开的声音,他的动作顿时顿住。
“别忘了脚上也要处理啊。”
“滚!”
抹完药膏,他在沙发上趴好,回想着自己昨晚的举动。
“我们,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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