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告一段落
这日上午庄靖谪正在上王义的课程,忽来了个意料之外的人找他。
“嘻,东临小王爷许久不见呀——”眼前着了嫩绿短衫的少年弯了身子对着庄靖谪呲牙一笑,“小王爷看起来很不错嘛。”而这人不是前段日子和他哥哥一起来过东临王府的苏家老五苏惜是谁。
庄靖谪一点也不好的咬着牙想让苏惜走开,但奈何他现在正两手各绑着几十斤的沙袋在梅花桩上扎马步,只咬着牙绷紧了身子防止自己摔下去都来不及,根本腾不出多余力气去和苏惜“寒嘘”,只冲着素惜呲牙咧嘴了一番。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很不错了?!
经过之前那次见面,苏惜被庄靖谪给搞得下巴脱臼后,庄靖谪还以为苏惜以后都该怕他了,不成想苏惜这么快就又蹦跶着来找他了,当真让他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受#虐狂?
“嘿!那边穿绿衣服的矮小子,你哪来的,不要在那去妨碍他!”王义王将军的声音徒然响起,他方才去解手了,现在他一边把湿漉漉的手往自己身上擦一边指着苏惜道。
苏惜听到王将军的叫喊有些讪讪的回头对着王将军一笑,而后规矩的行礼:“小子苏家老五苏惜,打搅了将军的授课万分抱歉,还请原谅。”
王将军先是一皱眉,而后一拍脑袋道:“啊,我有点印象,你是苏家主苏陵渝最小的小子吧?”王将军把苏惜拉倒跟前上上下下看了遍,“嗯,根骨不错,还是水木双属性。啧啧,我当年见你的时候你还是那么矮的豆丁,”说着还用手在大腿下去点的位置比了比,“转眼你都这么大了,就是个子看起来还是没什么变化。”
苏惜先是一愣而后无奈的说:“将军说笑了,当年见将军时小子也才是九岁的孩子,如今过去这么些年小子可是长高了不少的。”
庄靖谪看了看他们两的身高对比,默默为苏惜点了根蜡。王将军本就是身形粗扩,块头大但人也高,那和庄靖谪站在一起也都才到庄靖谪肩膀高度的苏惜和王将军比起来,那真是……
果然是个矮子……
“啊!”
脚上一阵吃痛,庄靖谪不敢动头,只眼珠子提溜地转着看到一个小石子正落下,而后王将军走过来对他说:“子安那,不要分心好好蹲着啊,我同苏家五小子去喝杯茶叙叙旧,一会儿就回来,不许偷懒啊,知道吗?”说着还伸手在庄靖谪肩上拍了两下,顿时庄靖谪脚下一软差点就要倒了,好在他死咬着牙撑住了,对王将军点了点头,而后目送他们去凉亭喝茶纳凉,独剩庄靖谪一人在这烈日之下咬牙坚持。
王义的课程用他的话来说,就是‘随便’锻炼一下,强身健体罢了。
而要庄靖谪说这就是每天都是体力的极限消耗,前天劈个柴,昨天跑个步,今天蹲个梅花桩,其实都很简单嘛……才怪!
如果去掉劈柴要他用的是百十斤重剑劈个三指大小的柴火还不准他砸碎,一定要劈成匀称的两半;跑步要他穿百斤铁衣拉着大石块,后面还放狗追;蹲梅花桩双手各绑一袋近百斤的沙袋,脚下踩着半掌宽的木桩,地上**了一堆仙人掌如此等等这些的话,庄靖谪相信只是普通跑跑步、劈劈柴、蹲蹲马步什么的他还是可以的。
但天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是个大老粗的王义竟然能想到那么多鬼点子来整他!
想到一会儿还要去上李老太傅的课,庄靖谪就顿觉自己苦逼,其实他也蛮不容易的OJL。
好不容易熬到课程结束,庄靖谪整个人都已经累成死狗一般了。
他四仰八叉的趟在草地上,无力地翻着白眼直喘气,忽然头上一片阴影遮住了光,他眨了眨眼去看只看到一片嫩绿衣角。
“你怎么趟地上?天那么热,地上又那么脏,你这样做未免有失身份。”苏惜在他身后蹲着,为庄靖谪遮住了那已不算过于炎热的阳光余辉。
庄靖谪抬起酸痛的好似灌了铅的手擦了把脸上的汗,感觉呼吸平稳不少后才开口:“我一下午都在负重修炼,现在累得恨不得直接睡过去,还哪有多余的力气去管失不失身份。”
苏惜将手肘支在膝上手掌托着下巴很是云淡风轻地道:“我看了一下午也没什么嘛,你现在做的不过都是最基本最简单的罢了,我与哥哥姐姐们八岁时就都要这么做了,怎么你这么大了还不如当年尚是幼儿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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