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怎麽还在变大……嗯啊……不要了……”洛绪苒也感应到体内性器的膨胀,呜咽地哀求道。
郑梵霖与洛绪苒耳鬓厮磨,他喷出的呼吸很灼热,打在洛绪苒的耳朵上,使得她的耳朵更加滚烫,郑梵霖也没想到他会这麽亢奋,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他嗑药了,他轻声哄道:“宝贝儿……忍一忍……让我射一次可能就好了。”
洛绪苒才不信他的鬼话,这人射了一次後可以立刻勃起,尺寸不比射之前小,她早就领教过他的厉害,现在如此巨大的阳物操干着她,她不由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被他给插爆啊……
郑梵霖说自己老了,可是他的精力比二十出头的小年轻还要旺盛,两个人是在毫无依靠物的情况疯狂地交媾,全凭着郑梵霖一个人支撑着两个人的重要,而且下体的顶弄还那麽凶悍,洛绪苒被干得都站不住了,他还稳稳地撑着。
粗大无比的性器反复地抽出插入,摩擦着褶皱不平的穴壁,两者互相交缠,迸发出无数的快感,传遍两人的四肢百骸。
“嗯啊啊啊……要被插死了……梵霖……慢点……老公……”洛绪苒放荡地呻吟,脸上尽是淫乱。
“老公怎麽舍得插死你啊……爽不爽?”郑梵霖边笑着边用力地戳刺。
“嗯……爽……”
洛绪苒话音刚落,就听见了不属於他们的声音传来。
、(24鮮幣)較勁比拼
洛绪苒身体僵硬,就连郑梵霖也从欲望中清醒过来,顾不得被他们丢弃的贴身衣物,郑梵霖把洛绪苒的双腿都缠到自己身上,抱着她快速地躲起来。
郑梵霖的步伐很大,可想而知埋藏在洛绪苒体内的阴茎带来的冲击有多大,她紧咬牙关,努力不让羞人的呻吟冲口而出,可是太过舒服的感觉令她根本不能把持自己,还是让不小的低吟泄露出来。
洛绪苒埋首在郑梵霖的颈窝,羞愧得想哭,她就知道不能在外面做这种私密的事情,再隐蔽的地方也会有人踏足的,要是被人发现他们在马尔代夫这个旅游胜地,做着如此不知羞耻的事情,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比起担心被人发现他们在野外媾合,郑梵霖更担心洛绪苒秋後算账,他事先打听好这里不会有人经过,才敢与她在这里交欢,谁知道忽然有人来了。
这里没有什麽大的遮蔽物可以挡住春光一片的两个人,郑梵霖只能勉强靠着一颗粗壮的大树,用自己的身体把洛绪苒困在他跟树之间,希望黑暗的环境能尽量遮挡他们,同时埋怨来人好好的地方不去,偏要跟他们抢地方,希望他们快点滚蛋。
来人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可以听出是一男一女,嬉笑打闹声和猥亵的话语顿时让郑梵霖和洛绪苒互相窥视,两个人同时产生了疑问,他们的目的该不会是跟自己一样吧?
很快来人的喘息和呻吟打破了两个人的疑问,激烈的程度不比他们差,郑梵霖与洛绪苒耳鬓厮磨道:“怎麽办?他们刚开始,肯定要一会儿才完事,你不忍心让老公就这样硬着不动吧?”
洛绪苒恨不得一头钻到树上晕过去算了,她当然不忍心让郑梵霖就这样硬着肉棒,却不能动,而她瘙痒的甬道也无法忍受长时间得不到爱抚,可是在明知不远处有人,而他们还毫无廉耻地交媾,这在她的观念里是不容许的。
郑梵霖这下子不敢轻举妄动,他必须过问过洛绪苒的意见,差点被人撞见他们媾合,可能已经让她不满了,如果再不尊重她的意思,强硬地继续进行情事,他真的害怕接下来的日子会很惨。
就在洛绪苒犹豫不决的这会儿,不远处的男女疯狂地交合,淫词浪语不断传来,“啊啊啊……大鸡巴好会肏屄啊……快把我弄死了……哦……天啊……好舒服……”
“小骚屄这麽欠操……你老公满足不了你吗?小贱货……这麽会吸鸡巴……老子干死你……”
“哦哦哦……干死我吧……天啊……啊啊啊……再用力肏我……我爱死你……”
洛绪苒听得咬牙切齿,原来是一对偷情的狗男女,她生平最恨这些不专一,整天朝三暮四的人,有了妻子丈夫还出去乱搞的。
郑梵霖不敢轻易发表言论,他能感觉到洛绪苒的火气,因为他曾经的不良记录太多,担心害怕殃及池鱼。
“我们继续!”洛绪苒愤恨地说道,“不能输给那对狗男女。”
郑梵霖心里大声欢呼,不过表面不敢表现出来,这是大反转的结局啊,以为洛绪苒听了旁边那对男女的话,会生气地终止这场性事,没想到竟然便宜了他……
郑梵霖憋了这麽久,肿硬的肉棒都要刺破洛绪苒的穴道了,得到了她的首肯後,马上疯狂地抽送起来。
树干表面太粗糙,郑梵霖心疼会磨坏洛绪苒的皮肤,两个人调换了位置,他背靠着树干,凭着蛮力拥抱着洛绪苒不断地顶弄。
旁边那对男女的淫荡的声响不断地敲击着洛绪苒的耳朵,她终於忍无可忍地也喊了出来,“哦哦啊……老公好棒……啊啊啊……肏得我好舒服……最喜欢老公的肉棒……”
郑梵霖忽然很想笑,平时她这麽夸自己,他都十分得意,不过今天洛绪苒摆明了是跟旁边的人较劲,不免多了一些夸张的成分,不过他爱的人什麽性格他最清楚,他没有受到丝毫影响,继续卖力地抽插顶弄。
旁边那对男女一下子没有了声音,洛绪苒得意地笑,她跟郑梵霖可是领过证的合法夫妻,就算他们两个人在这里交欢,顶多羞耻一点,完全合法,不像那对狗男女,是来偷情的,不仅无耻,而且非法。
郑梵霖咬着洛绪苒的耳垂,坏笑道:“怎麽不怕被人发现了啊?”
洛绪苒恶狠狠地讲道:“少罗嗦,干你的……”
郑梵霖被洛绪苒的语气弄得更想笑,她被自己干的时候,哪次不是声音绵软,只会有气无力地求饶,何时像现在这麽精神,男人从来都是喜欢逐鹿的动物,他更想挑战何时能把洛绪苒干得脱力……
只是这个姿势实在不便他好好发挥雄风,於是把自己的阴茎从洛绪苒的小穴抽出来,她马上不满地低吼道:“你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