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毅道:“我误会什么了?”
“我是说我来这里不是要……”
赵毅抢道:“难道你来寻欢楼不是找姑娘,不是想忘了那弃你而去的人?”
张至深愣了一下,低低道:“是。”
“既然都是找别人,男人和女人不都一样?”
张至深忙道:“不,这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难道你还想,前面的可以进入别的女人,后面为那叫南箓的男人守节?”
“我……我……我不是!”
“那不就一样了,放心交给我,我会让你很快乐,深儿。”
那一句“深儿”让张至深的酒彻底醒了,他再一次推开赵毅:“我不会跟你做那样的事,就算……就算我是花钱来这里嫖的,那也是我嫖人家,什么时候说过要被男人上了!”
赵毅道:“你的意思是若我愿意在下面你就肯?”
张至深又是一愣:“不是!总之,我不会跟你做那样的事,赵公子君子谦谦,断不会做出强人所难之事。”
“哈哈哈,君子谦谦?”赵毅笑道,“在你眼里,我真是君子谦谦么?衣冠禽兽才是真的吧?”
张至深不理他,系好衣带,起身道:“我走了。”
“张公子请留步。”
张至深没有停下:“我必须要离开这里。”
赵毅的语气带了些请求的意味:“留下来陪我说说话,我保证什么也不对你做。”
张至深有些迟疑,看他有些低落的神情:“你想跟我说什么?”
“说说我的过去。”
“为什么?我们素未平身。”
“因为我们都是同样的人。”
“你……”张至深有些动怒,“你他娘的才是断袖!老子我是正常男人!老子找姑娘去!”
赵毅笑道:“你不是断袖?那叫南箓的难道是女人,不是断袖,张公子吻一个男人能如此自然,抱着女人时竟会奇怪对方有胸?”
“我……我……我就不是断袖!你才是断袖,你全家都是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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