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据阅遍无数男人的天香楼花魁媚娘观察,此神秘偷窥狂极有可能是男子。
在南箓进入第四家青楼时,里面早已鸦雀无声,嫖客们站在左边,姑娘们站在右边,中间是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青楼老鸨,姿态风骚地斜靠在太师椅上,两边各站一丫环,整个场面声势浩大,庄严肃穆。
南箓在中间停住脚,烟花楼唐妈妈从太师椅上端正了身子,缓缓站起:“不知公子光临烟花楼是为何事?”
南箓没有搭理她,细长的美目在嫖客那里溜了一圈,冰寒的目光又在姑娘堆里扫了一遍。
“公子可是在找人?”
南箓这才开口,极其冷淡的声音:“我找张至深。”
胡大胖被张至深笑得浑身不自在,好心提醒道:“这位小哥儿,今日我霉运走得旺,你若跟着下注,十有八九是输。”
张至深道:“我知道。”指着桌上注盘,“我就要压小,五十两。”
胡大胖惊了一大跳:“公……公子,你还是少压点。”
二皮狗细小的单眼皮里一双黑豆般的珠子顿时冒出了精光,嘴角夸张地上扬,笑得很是怪异。
庄家见怪不怪,十分淡定地吆喝:“买定离手,要压就压喽!”
“苏和。”张至深朝后面一伸手,“银票。”
苏和双手往胸前一护:“少爷,咱真要赌?”
“自然,快点拿来!”
苏和小心地从胸前抽出一大把银票,数了五张递给他,这一系列动作看得众人眼都直了,就连淡定的庄家也有些动容,这骚包的银票也太多了,他以为这是纸么?
张至深将银票压在小的那一注,所有人还愣愣地看着他,极其自然地对着众人微微一笑:“好了,请开庄。”
大家这才将视线转移到庄家的手上,大气不敢喘一下。
二皮狗低低叫着:“大!大!给二爷我大!”
胡大胖没有叫,双目紧紧地看着桌上,手掌在衣服上擦了一下又一下,有些微微发抖。
只有张至深悠闲地摇着扇子等结局,如同早就胜券在握的高人。
骰盅缓缓往上,露出里面的骰子点数,激动人心的一刻终于到来,四周顿时开了锅一般,有人骂娘喊奶奶,有人高兴得直拍胸脯。
苏和看着里面的点数,哀怨地看向自家主子:“少爷,这……”
南箓还未进入第五家青楼时,整片博雅街的老鸨都知道此神秘偷窥狂人要找一个叫张至深的人。
“张至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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