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张至深一行人被连请带求地送出了骰子巷,并且被强逼立下毒誓,三年内不准进入骰子巷,否则众位赌坊老板将夜夜在家里扎小人诅咒他一辈子娶不到老婆!
至此,张至深彻底成了整条骰子巷的瘟神。
回到钱庄时,何叔看见许多老主顾都围着那块“暂停营业”的匾额乐得合不拢嘴,疑惑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张至深直接上前拍了一人的肩膀:“大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叔”回头,一张年轻的容貌吃了苍蝇的表情,张至深毫无所觉,友好微笑:“钱庄不开门,怎么大家还乐成这样子?”
那年轻的“大叔”嘴角抖了抖,道:“**这是要取银子?”
张至深的微笑瞬间扭曲成了一个怪异的形状:“咳咳……在下确实要取银子,还请兄台指教。”
那兄台脸色稍微好转:“这钱庄都关门三天了,据说不能让顾客及时取钱的,之后都会多付一半的银子作为赔偿。”
张至深讶异:“兄台确定真有此事?”
“自然。”
喜从天降,张至深高兴地一拍他肩膀:“谢谢你了,大叔。”高声道,“何叔,钱庄营业!来取银子的都多付一半作为赔偿!”
何叔哀声道:“二少爷,你不能这样啊。”
苏和赞道:“少爷好威风!”
一日后,坑爹钱庄后院,月凉阁。
苏和流泪看着张至深:“少爷,您真的不让苏和送送?”
“不用不用,你在这里好好待着等少爷我回来。”
何叔老泪纵横:“二少爷,你不能这样一走了之啊,我辛辛苦苦经营的产业,你就这么白白赔给了人家,老爷若是问起来,你让我的老脸往哪里搁啊。”
张至深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何叔,现在暂时委屈了您老人家,待我学成而归,您想赚多少钱我都没意见,到时候我给您买一座大房子,给您养老送终。”
何叔道:“二少爷,没那么快的,我还想多活几年。”
“这……你放心,我一定不会亏待大家的,少爷我走了!”
苏和依依不舍,一边拾掇东西一边道:“少爷,您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记得准时吃饭,天凉了加衣服,钱别省着花,青楼少去,赌场可千万别去了,我这里还有小月做的一些桂花糕……呃,少爷人呢?”
小月道:“早就走了。”
“……”
张至深到弛山时,山脚下守门的两个弟子热情地冲了上来。
“张至深,你总算回来了!”
“你这小子还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