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张至深只窝在自己屋里黯然神伤,大家来看了几回,只道一些山中趣事,却也不见他提神,摇摇头又走了。
这夜,何思入了他屋子,神色有些许怪异,扭捏着在他身边坐了许久,才道:“被所爱之人抛弃真会如此痛苦?”
张至深点头:“哀莫大于心死,这里,早死了。”他捂着自己的心口。
“为何我看着你倒是不怎么像?”
张至深低眸沉痛状,不再说话。
何思又道:“那么,一直想走的那人定然是不爱的,是不是?”
张至深又觉自己伤痕累累的心再被一箭刺穿,正中靶心:“你今日说话怎的专挑我痛处?”
何思却道:“我想离开这里?”
“为何?”
“我……”他想了想,忽然望着张至深,“我不知该怎么办,我犯了大错,无法弥补的大错,也许只有离开他才会好过一点。”
张至深听得莫名:“你究竟犯了什么天理不容的大错?”
“我……我我……”吞吐了?*а赖溃拔仪勘┝诵∫洌?br/
“!!!”
“小深?”
“……”
“深深?”
“……”
“张狐狸?”
何思摇了摇他,张至深总算从震惊中醒来:“你……你强暴了谁?”
“小忆。”
“思思,你开玩笑的吧?”
何思垂下肩,双手捂脸:“我就知道你不会信,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竟能做出这般猪狗不如之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只是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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