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邪道:“王后就这般对你的救命恩人?”
“昨晚那人是你?!”他终于正眼瞧着面前的狼妖。
“除了我还能是谁,可惜你南箓南箓地叫了半日,在我怀里与地面间滚了半日,还叫我滚叫了半日,不曾想你病得挺能折腾,醒了连个谢字也没有。”
张至深没好气道:“老子的便宜都被你占光了,你怎还好向爷讨个谢字。”
琅邪道:“你又不是女子,为你驱寒抱一抱怎就占你便宜了?”
张至深鄙夷道:“老子是断袖,断袖是不可以随便抱的。”
“我没有那癖好,喜欢的是女子。”
“喜欢女子也不能随便占老子便宜!看在你救了老子的命上,算扯平了。”
琅邪笑道:“王后真真会算账,好大一笔人情债就这般平了。”
“都说了老子不是王后,不准叫老子王后!”
“那我叫你至深可好?”
“也不准叫老子至深?”
“那叫你甚么?小深深还是小至至?我听说前几月你得了一种叫痔疮的怪病,可是与你这名字有关?”
张至深白了他一眼:“你滚蛋……”
琅邪道:“既然你如此不待见我,我便真要滚蛋了。”
张至深拿背对着他,也看不见那只狼的神情,语气却是温和的,即便含了几丝狼的粗犷。
身后的声音道:“我也是恰巧来此,没带甚么东西,这些食物你留着吃罢。”
脚步声真的远了。
“等等。”张至深忽然站起来。
琅邪回头:“至深还有何事?”
“让我离开这里。”他很坚定地说道。
琅邪道:“你想去哪里?”
“老子去杀了那个冒牌货!”
“你出不去这里,更杀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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