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已被烧得通红,太子瑛满意地看着那通红,温和道:“接下来,请表哥好好享受这美好的时刻。”
“啊——”
申辞死沉的脸一瞬间变得狰狞痛苦,惨痛之声响彻整个地下室,他手脚挣扎,却被人重重按住,只能生生承受这痛苦的折磨。
这样的惨叫再大却是传不到外面的,天下人眼中的太子瑛永远都是挂着微笑的温和公子,遇见死了的耗子都会伤心落泪的慈悲心肠。
太子瑛享受地听着他的惨叫,那烧红的银针一点点缓慢地**入他指甲中,这痛苦绵长而剧烈,慢慢摧毁一个人的身心,令他心中大快。
一根银针彻底**进去后太子左右瞧瞧,不是很满意:“偏了一点,下一根我会更准一些。”
他用特制的火钳夹住烧红的银针,一入指甲,又是痛苦的惨叫,这惨叫持续不断,震人心扉,随行的侍卫皆面露不忍,只有他们的太子一脸愉悦地研究银针的**法。
这才**入五根手指。
地下室的门忽然一响,跑进来一个侍卫破坏了太子的雅兴:“禀告太子殿下,有人闯地下囚牢!”
申辞的身躯猛然一怔,那一刻忘了肉体的疼痛,眼中尽是绝望。
太子瑛不疾不徐问道:“可看清他长相了?”
“是太子殿下要找的人。”
太子端详申辞的面容,笑道:“表哥又错算了,他对你用情至深,都已经找来了,表哥是否觉得高兴?你定是极高兴的,身体都在抖呢。”
“吩咐下去,让我的美人进来,千万被伤着他了。”
“是。”
申辞的目光自受刑来第一次露出了恐慌,他看着太子瑛,沙哑道:“杀了我。”
太子瑛疑惑道:“表哥与他分离许久,难道不想再见见南箓美人?那一刻定然很有趣。”
申辞激烈地大声道:“杀了我!杀了我!我不想见他!”
“原来表哥如此绝情,杀你也不是不可以,你求我,我便如了你的愿。”
申辞毫不犹豫:“求你杀了我!求求你!不要让他看见我这样!”
太子瑛的语气越发的愉快了:“你却是求得晚了,他已经看见了。”
申辞一僵,缓缓抬头,对上那双熟悉又震惊的眼,那一刹那,沧海桑田,天崩地裂,完全不知命运为何如此残酷,令他如此狼狈,只求一死。
“申辞……”
申辞闭上眼,低下头再不去看他,仿佛这样就能隐藏自己的狼狈,这样就当永远不曾相见。
太子瑛用丝帕擦了手,盈盈笑道:“南箓你可算来了,美人不见,一日如三秋。”
南箓冷冷道:“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