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
“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她说得颇为神秘。
洛裳难得地耍起赖,“不,我现在就想要知道。”
“额,这个……”六六歪着头想了一会,还是摇摇脑袋,“真不能说。哎呀,时间不早了,我还约了人,先走了啊洛洛。”说着竟然一溜烟儿地跑了。
“……”难道她忘记了,她还是被禁足的!
约了人?
如夜黑眸眯了眯,大约过了半刻钟,她带上筱狄,和洛夫人说她需要亲自去置办一些首饰要出去一趟,因为这两天刚好是在忙她不久后的生辰,所以洛夫人想也没想地答应了。
她本来就不是去置办什么东西的,不过是想要看看六六究竟是约了何人这么心急火燎。这种类似于偷偷摸摸地跟着自己小侍女的行为实在是猥琐得紧,仿佛对人有所图谋。
她确实有所图谋。
然而,她做得实在理所应当,且光明正大,愣是没让筱狄觉察出任何的不对,只是这路线不是去首饰铺子的,可她秉持着多做事少说话的原则,乖乖闭嘴。
于是,洛裳更是大胆。
因为六六比她们先出来很久,所以一开始本来是漫无目的的,不过六六的不省心,她在某些拐角处可以看到她的身影。
“遗珠斋”。
六六停在那,然后进去了,一位青衣公子出来相迎。
“小姐,不走了吗?”筱狄略微气喘地问。
洛裳站在街对面,咬咬牙,“我口渴了,去喝杯茶吧。”刚好她们前面就有一家茶馆。
她坐在靠窗位置,很清楚地可以看到遗珠斋门口的情景。
大约一盏茶时间,她看到六六和那个青衣男子一起走了出来。
两人有说有笑地往东面而去。洛裳手上的茶水微微一晃。
原来,这世间,没有最疼,只有更疼。
那个人是谁?哦,好像是遗珠斋的老板,叫什么,叫什么呢?她记不得了。
那夜,洛裳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六六一脸娇羞地牵着一个男子的手向自己介绍,洛洛,这是润俞,我的相公。
她猛地惊醒,醒来后发现自己满脸冷汗。心口也疼得失去了知觉。
“洛洛,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六六听到她的惊叫声就起来了,此刻还不甚清醒的站到床边。
“六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