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6_连山半夜青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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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6(1 / 1)

傅琅继续眨巴眼睛,听出裴瑟的意思,是不爱听这些轻薄的。她懂的水词多了去了,立刻改口:“小姐姐,你也别怪我,我这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美色当前,不得不为其所动……”她半坐在裴瑟腿上,心上人近在咫尺,此情此景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她往前凑了一点,就亲了亲裴瑟鼻梁边那粒小小的痣,“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小姐姐,希望你早日感化,与我再续前缘。其实现在月黑风高,正是做坏事的好时候,你看是不是……?你看……行不行?”

裴瑟十分冷淡:“我要是说不行呢?”

傅琅毫不气短,又亲了一口,“那我就等你呀,那还有什么办法?总不能霸王硬上弓,那就唐突美人了。”

裴瑟觉得鼻梁上湿凉,抬手擦了擦,依旧是淡淡的,“那你等着吧,我还有好久。你要等多久?”

傅琅锲而不舍,不管她嫌弃,又凑过去亲那粒小痣,“十年?二十年?等一辈子行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掐指一算我的天,这章可能长到让我飞起来……

然而都特么是存货!

讲真,忙到三餐烤冷面,发完存货就只有撞墙了……:)

第83章第三十章(二)

裴瑟不再答话,心脏漏跳了一拍。外面的风声一会强一会弱,她说是下雪了,不知道下得有多大。边塞的群山莽莽苍苍,西出几十里,就是沈丘的自在灯火。下雪了,怎么还有皎皎明月光洒进来,在地上像雪一样摇摇晃晃,添了一些热闹。

她闭上眼睛,想起了傅琅的吻,每一个都像浪潮。她睁开眼睛,眼前是清澈明朗的圆眼睛,是云中的仙鹤,顶着朱红的冠子,皎洁明亮,年轻得一尘不染,**净得只剩真心,是一场盛大的危机。她恨自己的声音还是有一点哑,说出来玷污这样被浪潮新雪洗得明亮如新的夜晚,忍不住压低了让那点沙哑难以察觉,“傅琅,你说了一辈子?”

傅琅随口“嗯”了一声,自然而然地低下头去,“我记得你这里也有颗痣的,去哪里了……”小手游鱼般滑进了裴瑟的衣襟,轻轻剥开一点,松了口气,“啊,果然在这里。”她的头伏了下去,裴瑟的呼吸蓦然重了起来,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细密的吻从额头上的碎发一路蔓延向下,啮住了薄薄的唇,随即是耳畔。她耳垂上悬着一颗小小的珊瑚珠耳坠,也被轻柔地含进口中。

傅琅的身子战栗着僵硬了起来,心中有点恼火,每次都是这样,撩拨不成裴瑟,反倒被她弄得话都说不出。现在也是话都说不出,含在耳垂上的唇瓣向下移去,微温微湿的珊瑚珠被唇舌顶着贴在她脖颈上,柔软的舌尖探出来点了一下。傅琅只觉得头脑中“轰”的一声,惊炸出漩浪,僵?*崛换魅人愕乃致橄蛩闹俸∮我贫ァ?br/

裴瑟微微往后退了一点,声音轻得像夏风撩过湖面一样掠过心尖,却是叹息,“怎么又哭了……”

傅琅清醒了一点,微睁开双眼,裴瑟居高临下,可是眼角眉梢都发出绯红来,正瞬也不瞬地望着自己。傅琅并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也并不觉得丢人,甚至并不知道自己在哭,细细喘着气告诉裴瑟,“我担心你……你会吗?”

裴瑟的确是不会,被她说得也有些羞惭似的,轻声笑了。傅琅抬起手来要擦掉自己脸上那片湿凉的水迹,被裴瑟抓住了手腕按在身后的桌?*希闵砉矗齑街匦侣湓诹耸蹁醯难劢奚稀M饷媸呛笱耐孪⑷词橇枚耐返拇悍纭道派碜右徊成嫌盅鳎闹杏只牛滩蛔⊥屏送扑把鳌迸嵘袷窃谛Γ嵘嫠咚骸跋滔痰摹!备道殴瞬坏迷偎凳裁矗耐芬话鸦鹕盏猛纺灾幸黄瞻祝醋排嵘氖滞笳哿斯矗呈谱诹怂目韫巧稀?br/

裴瑟觉得自己就像什么藏在包裹里的宝物似的,无力抗拒,无奈顺从,被珍而重之地一层层拆开,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却并不觉得冷,反而随着傅琅的动作泛起一层烧灼的粉红。傅琅的身体像个火炉,也真的像猫,舌尖划过肌肤带出连串战栗,甚至在那枚青玉戒?*咸蛄颂颉?br/

夜久更深,情急意密,她的手被提到了头顶,动弹不得,只能抓着书案边沿,指骨用力得发白,压抑不住酸痒的颤抖。年轻的唇舌对她的窘迫置若罔闻,手指源源不断地在她身上点火,下颌颈窝锁骨,一路烧下去,细腻柔软,肌肤发亮,覆盖着新新旧旧几处伤疤,都被她一寸寸吻过。多少带些痴迷,数不清有多少快意,被仔细折叠,从背后热切地观赏突出的蝴蝶骨,唇珠在边沿毫厘不差地滑过。夜灯下暖的唇和暖的身体烧尽渴望,一啮一快意,一勒一伤心。

怎么她只比自己小一岁,相隔如此之大。她真的年轻又崭新,每一次撩拨都纯粹浪漫,少年的洒脱,少年的意气。裴瑟真的不懂,真的不会,真的有些茫然。及腰的黑发蓬松如积雨积雪的层云将她托举在昙花瓣般层层叠叠摊开的衣衫中,花瓣迸裂开锋锐势头,将世界拍开,将意中人捧入云层。温柔的浪潮一遍遍洗濯委屈疲惫,一遍遍灌入风雨雷电,一遍遍种下万般情衷。

裴瑟不知道傅琅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也不知道这一夜是如何过去。拂晓的亮光透进窗棂,外间的喧哗声也一并传入了耳中。裴瑟睡得浅,被吵了?*阈牙粗ё鸥觳舶胱似鹄矗行┗秀钡乜聪虼巴猓⒕醺道潘苑切椋饷嬉黄饬粒茄┖蟛庞械木вā媸窍卵┝耍喟胂铝艘灰埂?br/

她微一动作,衣襟被拉得落下了肩头,这才低头看了看揽在腰间的胳膊,又细又长,肌肤紧绷发亮。胳膊的主人睡得正熟,手肘压着一片衣襟,被她牵动,便轻轻皱了皱眉,嘟囔了一句什么。

裴瑟凝视良久,仍听不清她在说梦话还是在跟自己说话,便俯身下去听。傅琅蓦然惊醒,睁开了眼睛,伸手勾住了她的后颈让她躺下,也没有说什么,却看了几眼她白亮的肩头,把衣襟合上了。

放在一年前,裴瑟多半会以为她发好心怕自己着凉。放在现在,她这么一老实,裴瑟就知道不对头。她低头去看,傅琅低低笑了?*艋谷碜牛氨鹂础?br/

她虽然这样说,裴瑟眼睛的余光却是早已瞥到了自己胸前腿间绯红深浅的点点痕迹,她愣愣地看了一会,突然伸手拿过了外衣。傅琅声音还是酥麻的,罩着一层薄薄的慵懒媚意,“我都叫你别看了,你自己要看,一会又要怪我!”裴瑟惦记着今天的事情,并没有接话,匆匆披上了外衣,傅琅仍然没个正形,幸灾乐祸笑嘻嘻道:“哎呀,你脸红什么呀?”

裴瑟已经下了地走到了镜前,在镜中随便一看,立刻回头喊,“傅琅!这是什么?”她正指着脖颈侧面一块红痕,位置十分显眼,今天还不知道要怎么遮掩。那红是新鲜颜色,显然是刚刚吮出来的,想必是傅琅睡了又醒就来捣乱,傅琅却嬉皮笑脸的,几乎在装傻,“那还能是什么呀?那是我对你的爱呀!”裴瑟气得不轻,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抬手就拍在了傅琅光裸的手臂上,十分响亮“啪”的一声。

傅琅被结结实实打了一巴掌,连忙收回手,竟然有点委屈,“小姐姐,昨晚好好的,怎么翻脸不认人呢?我伺候得不好吗?”她说得并不露骨,可是裴瑟初经人事,一张玉白面孔“通”地红了起来,咬牙切齿道:“以后不许叫我那个!”

傅琅疑惑道:“小姐姐,哪个呀?”

实则是傅琅一叫“姐姐”裴瑟就冒火,她气得深深喘了几口气,想起来傅琅的脾气,越是不准才越要叫,现在叫得上瘾,就是因为以前不准过。傅琅手臂上渐渐泛出来五个清晰可见的五指印,她自己低头看了看,指着道:“小姐姐,昨天还海誓山盟的,今天怎么就上手打人了?这日子还能过吗?显然是不能了,你自己评评理。”

裴瑟也觉得自己刚才手重了,扶额叹了口气又坐了回去,伸手在那手印上揉了揉,“你自己看吧,你是不是胡闹?我怎么办,还要见人呢。”

傅琅十分不在乎,“挂个东西挡住就好了呀。”

裴瑟想了想,“挂什么?”

傅琅把手伸出来挂在她脖颈上,挡住了那片红痕,笑盈盈道:“挂我呀。”

裴瑟哭笑不得,把她拨开穿衣。这里比不得京中万事齐全,她就比着在军中时,穿衣洗漱这样的小事都不叫人服侍,况且这被子里还有个光溜溜的傅琅。一想到这里,裴瑟脑海中划过几个画面,顿时又生出一种无以名状的亵渎感来。

傅琅对她的窘迫一览无遗,却十分耐心地等她红着脸穿完了衣服,又把一叠衣服向自己递了过来,才慢腾腾开口道:“瑟瑟,你为什么不先给我穿?”

裴瑟一愣,“你自己为什么不穿?”

她真是不解风情,傅琅气得想打她,但是看着那一脸疑惑认真又憋回去了,悉心教导道:“你想想看,昨天谁出力比较多?是不是我?把你翻来覆去的是不是很不容易?出力多的我是不是很累?可太累了,你帮我穿。”

其实裴瑟才是腰酸背痛,但把她的嘴捂住了,一言不发把里衣抖开披在她肩上。傅琅当看不见她被自己说得满脸通红,还下意识地避开视线不敢在自己身上看,十分配合地伸胳膊伸腿,穿到一半觉得实在麻烦,这才看见自己穿的是她的衣服,还是套齐齐整整的深衣。

其实裴瑟比傅琅身量高一点,但是傅琅真的像只鹤一样手长脚长脖子长,穿上了倒也合身。她在镜前观赏一番,评论道:“好像你啊!这就是心上人和自己都是女孩子的好了,省心得多,衣服都不用买了。”

裴瑟站在她后面给她系腰带,外面的丁觉咣咣砸门:“公子!是不是该起了?”

傅琅笑得趴在了桌上,“裴瑟,你说是不是赤玉不敢敲门,才让他来啊?”

裴瑟系完了腰带,轻轻推了推她的后脑勺,轻声道:“就你心眼多。”

作者有话要说:

我放在存稿箱让你们白日宣X

呆头鹅版色戒

妈呀刚反应过来,这是不是她俩第一次开车啊……

我翘班去跑圈了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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