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之二!”薄绍低垂着眼眸,声音听不出起伏。
这样的让步让陆鹏都感到吃惊,三分之二给了洛琦,那薄绍还搞个毛啊?不如干脆不入股。陆鹏一个外人只看得见表面,完全体会不到洛琦和薄绍之间的暗潮汹涌。
洛琦依然没有松口,陆鹏看看时间,他知道今天洛允辉是和陆浙淮一起出去办事,要不了多久就该回来了。不想耽搁下去,他起身告辞,容洛琦考虑考虑再给他答复。
薄绍没有要走的意思,洛琦冷冷地下了逐客令:“还不走?我爸可就要回来了。”
“我有话跟你说。”薄绍杵在沙发旁不动。
洛琦嘴角的笑容很轻很淡,只送了薄绍一个字:“滚!”
莫名其妙被洛琦赶了出来,陆鹏显然是那被殃及的池鱼。他还来不及问薄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薄绍就大步甩了他,玩儿命似的几个急转弯将车给开走了。
丫的,刚才跟蔫黄瓜一样,出来了又他妈玩儿个性!
*
送陆莎去机场的路上,陆鹏一只手搁在窗栏上撑着下巴,一只手松松地虚握方向盘。在他看来,陆莎这就跟出差一样,去个把星期就回了,再正常不过。殊不知这样的态度在陆莎眼里就是大错特错。
一直到了机场陆莎都没搭理陆鹏,兀自在心里生着闷气。陆鹏替她拿着行李找位置休息,周到而体贴地帮她办理手续。
他们到得比较早,跟陆莎同去的那些人还没到。陆鹏问陆莎饿不饿渴不渴,陆莎只耷拉着耳朵装听不见。
“闹什么脾气呢?出差在外要照顾好自己,免不了和同事们同吃同住的,可别耍大小姐脾气。”陆鹏旋开一瓶水递给陆莎,她却不接。
“怎么了?早上不是还好好的?”
陆莎置若罔闻,站起身朝洗手间的方向走。陆鹏坐着没动,搞不清女人的情绪怎么这么一波三折让人琢磨不透的。
等了一刻钟还不见人回来,陆鹏只好跟过去看看,莫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飞机场人来人往,广播里隔一会儿就有寻人启事在播报。
托几个人进女洗手间看了,都说里头没人。陆鹏一时着了慌,东张西望地满大厅跑。拐角一处落地玻璃前,陆莎手扶栏杆望着窗外徐徐起飞的客机,乌黑的长发一直垂到腰侧。
“不是上厕所么?怎么跑这儿来了?”陆鹏找到她,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下。
陆莎转过身子望着他,看得他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怎么了?”
“我就要走了,你好歹有点表示成么?”
“走?嗨,我说你矫情啥呢,果然是小丫头没见识,肥皂剧还看太多!”
陆鹏不以为意的态度更加刺激了陆莎,她扭过脸别扭着,懒得搭理某些不懂情趣的人。
“得了得了,你要咋地我配合!”说着,陆鹏将陆莎扯进怀里,头埋在她的发间,“记得是去工作的,可不能给我在外头招蜂引蝶哈。”
吻落在耳畔,陆莎的耳垂红得滴血,轻轻挣了挣:“我渴了。”
陆鹏把手里的纯净水递给她,忽而又缩了回来,仰头喝了一口,抬起她的下巴笑得不怀好意。唇慢慢印上去,陆莎羞得闭上眼,配合着他轻启齿关。
偌大的机场内人来人往,这一隅的风景只不过是万千别离情境中毫不起眼的一幕。然而沉浸其中的两人却醉生梦死,陆鹏搂着陆莎的腰将她锁在怀里,纯净水一丝丝渡过去,陆莎每一次小口的吞咽都仿佛要将他的舌一并吞下,陆鹏故意勾挑着她的上颚,怀里的人儿禁不住一阵阵战栗。
“唔唔唔……”陆莎透不过气,开始用拳头捶打他的胸膛。
陆鹏托着她的后脑勺又缠绵了一会儿才松开,同样气喘吁吁:“等你回来了,咱们去学潜水。”
“嗯?”陆莎不解。
陆鹏俯身在她耳侧说了几句,陆莎不由得面红耳赤,藏在他怀里半天不敢把头抬起来。这样紧紧依偎着,思念在心中生了根,从此便有了牵挂。
作者有话要说:和房东家小儿纸不得不说的事儿
从我搬家那天起,房东家的小儿纸就用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瞅着我,眼儿弯弯。作为新来的住客,我还是要表示一下自己的友好,于是他跟前跟后我也和他说说笑笑。
然而这个小恶魔居然就缠上我了,昨儿个陪他玩了一下午,晚上我要写文,想着今天早上能更新。结果清早还没起床,小恶魔就来砸门了,让我陪他玩。我说我有事,他一看我打开电脑,一骨碌就跑走了。
一个早上,我死活登不上网,他坐在我旁边无害地拍着他的小皮球。我终于意识到是这小子在捣鬼,于是怒了,让他把网给我连上。小屁孩儿非得让我陪他玩了才肯行动,我也不是好欺负的,于是把他关在门外,自己在房里收拾打扫,看谁耗得过谁。
到了中午,我发现网还是连不上,心里的傲气也被劳动给磨没了。没有网的生活简直暗无天日呐!我一开门,小恶魔坐在门口拍他的皮球,抬眼笑眯眯地说,要陪我玩了吗?
……
亲们,我用一个下午的时间交换了这点更新的时间,苦逼啊!!!再霸王我,你们过意得去么?希望我晚上回来能看到一串串鲜花和留言,以慰藉我被小恶魔折磨的苦!
、41夏(9)
有了文昌和洛琦的加入;办酒店的计划正式开始实施。城建局这边一些签字盖章的手续由文昌负责,银行资金部分则是洛琦牵头。陆鹏本是要和文昌一组的,奈何洛琦不待见薄绍,拿了他三分之二的股份依然不给好脸色。
夏日的雨急如瓢泼,一时晴空万里一时乌云密布;几声闷雷过后;颗粒大的雨点子淅淅沥沥洒下来;将猝不及防的人们淋成落汤鸡。
工地上的员工全都躲在不大的厂房内;就着雨水洗把脸;稍作休息。陆鹏挨着门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