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敏拖着一只骨头被移了位的手臂,找到她认识的医生:“阿俊,快点救我,我的手臂断了。”
这一句话,很毛骨悚然。
被她唤为阿俊的男子,文如其名,是一名很俊逸的男子。
“我带你去找骨科医生。”他皱着眉,放下等着他诊治的病人,走向朱敏。
他只是名妇科医生,哪里懂得骨科这些。
这之后,朱敏便大病一场,本来她的身子才刚流产完就虚,加上费贤宇过度的需索,身子底已经很差了。
“宇,我不过是跟她看上了同一件婚纱,她竟然就跟我抢,还出手折断了我的手臂。”
朱敏哭哭啼啼的,跟费贤宇诉苦,把白的都颠成黑的了。
而且,她只是脱臼,不是折断,上官铭冽还是手下留情的。
朱敏心里记恨着苏韵惜,也不管是谁把她的手臂弄成这样的。
所以,就故意全嫁祸给了苏韵惜。
费贤宇听罢,难以置信,可是事实就摆在自己面前。
朱敏是一个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一点痛都怕得要死,肯定是不会为了嫁祸给韵惜而弄伤了自己。
而且谁敢害朱大小姐?
韵惜的性子,也不像是会做这事的,但是此刻,朱敏包着手臂的手实在是触目惊心。
想到上次韵惜又一次的拒绝,他心里也开始恨起她了。
所以气呼呼地撇下朱敏,去找苏韵惜当面说个清楚,她想怎样?拒绝他的同时,又害敏儿。
虽然敏儿的性子是嚣张了点,可他了解她,心底很善良的。
不然也不会在他走投无路时,对他伸出援手,他心里是十分感激她的,可是他并不爱她,所以他又很矛盾。
想要得到韵惜的同时,又想要朱敏,因为她的美貌,最重要的是她是个千金大小姐。
费贤宇来到苏韵惜的租屋,发现她已人去楼空,大门被紧紧锁着,邻居告诉他早就搬走了。
费贤宇不解,她会去哪?其实他对她的了解并不深,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她家里人具体是做什么的,他发现自己根本就一无所知。
所以他打电话给她,可是她不接,费贤宇阴郁着脸色,心里越加肯定是韵惜报复朱敏的。
上一次咖啡店的事,他知道韵惜是因为那次的事件。
他打电话给她的好友贺素婷,没想到她一接听,就二话不说,直接挂掉了。
费贤宇回到学校,才得知她已经很久没来班里上课了,周围的人又用着怪异的眼神看他。
她,就这样人间蒸发,消失在他眼前。
费贤宇发现自己,不知怎么地,心就是难受了起来。
想找她对峙的心,好像有些凉了,因为她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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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发布的章节,漏发了一段,亲们见谅哈,莫怪:
“你是谁?竟敢这样跟我说话!”朱敏眼色狠厉地眯起,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不由得嫉妒了,还从来没有见过比她朱敏更妩媚更明艳的女子!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不仅皮肤白皙得快要掐出水来,五官也立体精致,特别是一双眼,流转间,都是万种的风情。
“呵呵……”明媚美人捂捂唇,轻笑从她唇边溢出,好像她的话,是多么愚蠢似的。
“我是谁?”轻眨着眼,她对着朱敏一字一句道:“我是谁你无需知道,可是呢!我也不喜欢别人这样对我说话,怎么办呢?”
好像真的很苦恼,她还真仔细地想了想。
……
苏韵惜站在一边看着,不插话,也不说话。
65。他是白马王子?
更新时间:201341118:20:43本章字数:7120
萧嘉天心烦意乱地在大厅上喝着酒,萧凌城刚好走下楼梯,连忙走过去夺过他手中的酒杯。
“小叔,你身体不好就别喝了。”他劝着,把酒杯通通拿开。
“你别管我,还给我。”萧嘉天不满地嚷着,此刻的样子,哪里像个外交使者,完全的颓废,婚事没有一丁点的冷漠气息。
萧凌城无奈地看着,只好说:“小叔,你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如果你心里想着陶阿姨,你就去找她啊!”
虽然爷爷一直非常反对他们的交往,可是看着小叔这样的痛苦,他于心何忍?
萧嘉天明显的一愣,突然呵呵笑了起来:“我找过她了,他的父亲把我赶出来了,说她不在家,出国了,她就是要这样躲着我吗?”
出国了?萧凌城呢喃着这个字眼,怎么会这样,看来陶阿姨真的恨极了小叔。
到底是什么样的恨,能让她选择逃避的方式,还让小叔这么地痛苦呢?
“小叔,你想不想找到她,我可以帮你的。”像是下了什么决定,萧凌城看着他的眼睛,开口道。
果然,萧嘉天的眸子里,出现了一道希望的曙光,他无声的点点头,他不想再错过她了……
日子匆匆,订婚宴后,很快的,苏韵惜的生日就要来临了。
这几天,萧凌城都在一个劲地想着法子,凑齐了好友,为他出主意。
“我老婆要过生日了,你们快帮我想想,该要怎么为她过?”萧凌城一手拿着酒杯晃着,陷入沙发内,一脸的苦恼。
人都没娶进门,他就开始对外人称她为老婆了,也不怕他人笑话。
安羽轩奇迹地,身边没有带任何女人,他接话道:“你不是说,那一日正好可以领证结婚吗?”
萧凌城摆摆手:“不成,这是她十八岁的生日,一生只有那么一次的成年纪念日。我想给她一个惊喜,让她记住一辈子。”
安羽轩咋舌,不说话了,他这个好友,看来真的转性了。
为那个苏千金,化为绕指柔了?
“冽,你帮我出出主意吧!”萧凌城忽然转向一边,独自抽着烟的上官铭冽。
他记得,他是有未婚妻的人,而且好像,也快要结婚了。
“我说你怎么问他啊!他根本就不懂得讨女孩子欢心,只会享受罢了!”安羽轩可不乐意了,不问他这个大情种,竟然问上官这个又冰又邪的家伙。
他对女人,可不曾怜惜的,看上眼的,也只会往床上一夜情发展,第二天,只会拍拍屁股起身不留念地走人。
根本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哪里懂得该怎么让女人开心。
上官铭冽一言不发,忽然起身,什么话都不说,就打开门走出包厢。
“诶,他这是怎么了,阴阳怪气的,从一进门就是这样了。”安羽轩不满地看了看他的背影。
“你不知道吗?他未婚妻好像背着他戴绿帽子了!”一边玩着手机的季杰抬头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