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戏魁第十章》(完)_红袖戏魁(撩慾成长系武侠言情小说02)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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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戏魁第十章》(完)(2 / 2)

他不否认,倘若果真如此,倒也不讨厌。不过车凌魁更宁可相信,段锦红即使妖娆美艳依旧,一颗芳心依然情繫于己,无须外在的束缚,也能彼此相属。

「哼!放心好了,姑娘我才不会如你所愿,我可要好好保养,到你七老八十的时候,咱们走在一块,还要别人问一句你们是夫妻还是父女啊!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啊!」

车凌魁扯开一咧笑,不发一语地颔首。好,到了七老八十,我们还要在一起,像现在这样。

手臂伸到她腰后解开繫绳,再探到颈后,最后一扯,当肚兜应声而落,她雪白玉乳呼之欲出。浑圆而饱满,白皙而娇嫩,稍一扭动腰肢,便波涛汹涌、晃蕩难平。仰望的视角实在太过美好,他无法遏抑那股慾望,以手托捧揉弄,以指轻拢慢捻,让她在自己手掌下呻吟叹息,让她因自己的一拨一撩而娇喘颤抖,剎时间有种自己在弹奏一种名为她的乐器,即使自己从来就没有音乐才能。

而段锦红也没让他专美于前,摆臀扭腰前后律动,要掌控着自己身躯底下这匹难驯的野兽,忽而缓缓碾磨,感觉两人紧密贴合,无比靠近;忽而又狂烈猛骑,上下前后地奔驰放纵,深入浅出,直至肉身颠狂,直至头往后仰,直至她再也支撑不住,双手扶住车凌魁健壮的大腿,才支持已经筋疲力竭的她没能倒下。

车凌魁不捨地将她收拢入怀,吻着她已经薄汗涔涔的额头,抚着她略微湿润的长髮,满足地喟叹,一手还眷恋地在她后背臀部大腿之间逡巡着。两人便如明净止水般静静贴合着,面对面、身贴身,四肢交缠如藤缠树树缠藤,抵死缠绵不分离。

这里是伤心地,也是他们初相识之地,更是许诺至死不渝的缔约之地。

命运要如何摆弄人,无人知晓,能够掌握的唯有今宵,且珍惜且关照。

还以为两人要一辈子在这江湖里浪迹,要一辈子行走天涯没个归宿,却不料突然收到大师兄的一封飞鸽传书。

「问我说什幺时候才要回去办婚礼?」车凌魁皱着眉头,完全搞不懂信里写的什幺意思。「不是说没得到原谅就不许我们回去的吗?怎幺现在居然还催起我们了?完全搞不懂!」

他将手里的信递给段锦红,严格讲那顶多只能算是一张便条,因为要让飞鸽传送,无法夹带太过冗长的内容,信上仅有寥寥数语,还语焉不详。

她接过信后,看罢只是了然于胸地神秘一笑。

「看妳表情,是知道些什幺?」车凌魁狐疑问道。

段锦红却只是抿唇摇头,说道:「不晓得,不过既然都让我们回去了,那便回去也无妨。说不準你师父一时大发慈悲原谅你啦!」

车凌魁晓得这可能性极低,师父一向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从来没得转圜余地。但心想她说得也对,与其在这里瞎猜测,还不如直接打道回府问个清楚明白。

于是两人即刻启程,一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地赶回华山去。

才踏上华山脚下便感觉喜庆的意味浓厚,一路上都有些人扛着礼物往山上爬,大红的喜綵捆着一箱箱一笼笼的赠礼上。看得一旁路过的车凌魁心里不禁纳闷:谁那幺有面子,居然让人送来这许多贺礼?

待上了云台峰,这才晓得大厅里满坑满谷的贺礼全是给他们两人的。

见到段锦红与车凌魁现身,大师兄方凌霄终于鬆了一口气,叹道:「老七,可把你盼回来了,你要再不回来,咱们华山派可要被这些贺礼给淹没了!」

「这到底怎幺回事?」车凌魁抓着方凌霄便问。「不是不让我们回来的?怎幺突然间又催着我们办喜事?」

「说来也是怪事一桩。」方凌霄叹道:「突然某天就在同一时刻收到了六大门派寄来的书信,说愿意不计前嫌,前仇旧恨一笔勾销。再过没多久,只见六大门派陆陆续续派人送来这许多的贺礼,说要祝段姑娘车大侠永结同心百年好合云云,甚至还引起其他门派的人来询问到底什幺时候喝喜酒,搞得师父是一个头两个大,非要我把你们赶紧找回来不可。」

他接着继续说:「你们现在回来可真是帮了我个大忙,你们只管準备当个现成的新郎倌、新嫁娘,别的什幺都别担心。一路奔波也辛苦了,就先去休息吧!」方凌霄赶着二人回房去。

但房门一闭,车凌魁不及坐下来休息,就逼问着段锦红:「这到底怎幺回事!」如此玄的事情,八成只有她干得出来。

「唉!也没什幺。」段锦红意兴阑珊地坐在圆凳上,托着腮说:「要不是他们得寸进尺,死活不肯接受道歉,我也不会寄上几封信,告诉他们说接下来姑娘我打算要写上一本忏情录,内容就是那些与我有过露水情缘男人们的故事。哪里晓得他们就当真了,一个个都自动自发地来原谅咱们,居然还巴巴地送来那幺多贺礼,八成是怕我嫁不出去,心怀恨意把丑事都抖了出来吧!」说罢忍不住如银铃般娇笑。

「不好笑。」车凌魁却垮着一张脸,心情挺差的。

「怎幺?事情如你所愿,得到他们的原谅,也获得你师父的同意,我们终于能够光明正大在一起,还不高兴吗?」她挺纳闷的。

「当然不高兴,听到妳说要写那什幺忏情录,还跟许多人有过露水情缘,哪个男人听了会无动于衷?」

段锦红狠狠捏了他一把,正色道:「我对你的感情还用得着怀疑吗?那些人我从来没放在心上过,自始至终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人,还要我说几次?」

「我知道。」车凌魁倚入她怀里,把脸埋入那温暖的胸脯中,叹气着:「我知道还是忍不住,这辈子大概都要嚐着嫉妒的滋味入睡吧!」

揉了揉他头髮,段锦红好温柔地说:「没关係,我会陪你一起的。」

房内如斯静好,房外锣鼓喧闹。

正如同方凌霄所说的,他俩很快就能做个现成夫妻,上山不过五日光景,这婚礼便热热闹闹、欢欢畅畅地举办。

这一天大喜之日,段锦红与车凌魁一早便给更换上大红喜服,让不知哪请来的媒人婆领着来到正厅行礼如仪,一会儿要拜天地,一会儿又是对位在高堂上的掌门夫妇几番叩拜,一会儿则是夫妻交拜。仪式结束后,还被逼着要敬酒应对宾客等等,车凌魁的耐性真快被磨光了,就连嘴边这杯酒,好似都没寻常那般美味好喝了。

「怎幺没人告诉我,成亲是这幺麻烦的一件事?」他忍不住抱怨。

「唔?没人告诉你吗?」师兄们各个面面相觑,露出一种颇耐人寻味的表情说道:「这还只是开始呢!等成亲之后,只怕要更麻烦。」

「咦!」车凌魁不禁惊声大叫。「不是骗我吧!」

「嘿嘿!谁让你一门心思只想着把人娶回家,也不想想身后的事情,可是一点退路也没有喔!」他们拍拍车凌魁肩膀道:「节哀顺变。」

我呸!什幺节哀顺变?讲这什幺不吉利的话,大喜之日耶!他们到底懂不懂礼貌啊?

车凌魁气呼呼地大步走向洞房,大手一推,门扉应声而开。

他还道段锦红如此不安分的人,肯定早已耐不住性子,一开门就要缠了上来。哪里晓得床榻上罗帐下,却好端端坐着那新娘子,头上凤冠头巾都还完好如初戴着,人也安安分分地不发一语。

这未免让他心头生疑:这反应有些不寻常,该不会床上坐着的不是段锦红吧?

拿起桌上的喜秤,他略带警觉心地掀起那红盖头,当盖头一寸寸撩起,底下新娘的脸蛋儿也终于现出真面目来。

吓!居然还真是她。

车凌魁忍不住自己吓着自己,暗骂道:你脑子在想什幺!这幺重要的时刻,怎幺会让别人来代替呢?

只见段锦红胭脂抹颊点绛唇,却较寻常更加娇豔,一脸羞怯似的垂头不语。

「妳怎不说话?」车凌魁耐不住性子,挑起她下颚来问道。「这样挺怪的,妳平常不是这样的。」

「相公何出此言?奴家不解。」

嗳呃?这谁啊?讲话这幺怪声怪气的,有病吗?车凌魁不禁心里暗嘀咕。

然而段锦红却盈盈起身,斟了两杯合巹酒,杯上繫着彩绸,递给车凌魁一杯,含笑道:「这杯交杯酒饮罢,便一世夫妻永结同心。」

闻言,他眼底流露出丰沛的情感,与她双臂相交,将杯凑近唇边,一饮而尽,而目光却始终凝视着段锦红,被她含羞带媚的神情所迷惑。

也不知是酒醉人或人自醉,一杯饮尽只觉心神蕩漾、意乱情迷。彷彿还记得段锦红又温柔地餵了自己吃桌案上那些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等意味早生贵子的果物,一口又一口的,在她娇柔目光与笑容下,纤指拈起的果物餵入口,都让他连同手指都给舔舐得一乾二净。

夜太美,本不该睡,他却在不知不觉间沈醉。

待车凌魁惊醒时,却只见眼前一片漆黑,那黑不是夜的黑,而是眼前彷彿被蒙了一块布似,而双手双脚甚至被绑缚住,动弹不得。

之所以醒来,只因周遭刀剑兵刃铮鏦声不绝于耳,不时还夹杂着几句怒吼声,听声音似乎是几个师兄所发出。

「放下七弟!」

「好妳个红袖女妖!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还以为妳改过自新,哪晓得居然给妳骗了。」

让他们如此纷纷喊叫,车凌魁这才察觉自己脸颊贴着的柔软是段锦红胸脯,鼻间充满她专属的芬芳。

「呵呵…」头顶传来她银铃般笑声,说道:「之前都按着你们华山派的规矩来,再来就该由着我的游戏规则玩了。」

只感觉身畔风势渐大,可见她施展轻功要摆脱几位师兄而去。

「别走!留下人来。」他们纷纷追了上来。

然而段锦红自有助拳的打手,阻了师兄们的追势。

「哼!追那骚婆娘做什幺,你们的对手可是我。」

「没错,要追女人这也有一个,只是比她更像女人而已!」

「说这幺多废话做什幺!都答应她要帮着抢婚,可别让任何人跑掉了。」

「哈哈!没错,领了咱们这幺一次情,还怕她不回来当咱们太乙教的四大护法?我就不信这回不能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叱咤风云。」

远远听去,那不正是太乙宫的四个神棍吗?什幺时候段锦红又跟他们搅和上了?

「妳到底在干什幺?」车凌魁终于忍不住吼叫。为什幺一场好端端的婚礼要让她弄成这样?

但也不知道果真风势太大,还是她压根装作没听见,车凌魁始终不曾得到她的正面回答。只感觉她搂着自己粗壮身子,在山路间奔腾纵跃,还以为要逃离华山派的势力範围肯定得花上许多工夫,没料到不过两刻钟时间,她就将自己给卸下,安置在一张太师椅里。

听她开窗开门的声音,可以确定自己置身于某间室内,但段锦红始终不解开自己蒙眼黑布与身后绳索,是以除了凭藉耳听鼻嗅皮肤感受外,依然无法看清置身何处。

当房里一股尘埃气味随着空气流通而逐渐散去,渐渐嗅闻到空气中凛冽揉杂着芬芳的花香,他想像着窗外恐怕有着花团锦簇的园圃。

「这是哪?」

还以为段锦红又要用沈默以对,哪知道她却盈盈笑道:「锦绣别院啊!」

「锦绣别院?那不是让火给烧了?」他大惊。「再说,那不是在汴京以北吗?」距离这华山十万八千里的地方。

「那是以前的锦绣别院。」

「以前?」意思是说现在又还有个新的锦绣别院就对了。

「唉!那只麒麟小子也真懂得笼络人心,居然替我在这华山上盖了间庄园,说要给我当新居。」

「华山上?」车凌魁愈听愈惊,他们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居然没经人同意就擅自在华山的势力範围内太岁头上动土?而且这幺大间房子都盖好了,也没个人知道,这瞒天过海的功夫也未免太高超。他不禁想要长声叹气:咱们华山派的人都在混什幺吃的啊?

段锦红却不晓得车凌魁内心挣扎,继续说着:「他那点心思我哪里不晓得,不就是要我回去当太乙教的红衣娘娘嘛!还跟我说什幺这回要把势力範围拓展到神州大陆四面八方,让我就近在这华山住下就好,不但能够与你在一起,还可以一举把原本属于华山的信徒也吸引过来。」

「蛤?」车凌魁真快要昏倒了,他这妻子不单在太岁头上动土,还打算挖角原属于华山派的信徒金主啊?自己怎幺会养虎为患呢?这下子,他还要不要在华山派立足下去了?简直欲哭无泪。

段锦红却捧起他的脸,纳闷道:「好好的大喜之日,干嘛哭丧着脸呢?」

「我才想问妳呢!」

「问我?」她好无辜的声音。

「妳到底还想怎幺玩啊?」他忍不住低吼。

「真是个好问题…」只听段锦红沈吟半晌,终于缓缓说道:「这玩呢…也是有很多种的,不如就从调教你如何臣服于我开始吧!」

「调教?」喂!这可不是我说『玩』的意思啊!

但车凌魁来不及抗议,身子已经从太师椅上被拉扯下来,不由自主跪立在地。而段锦红双手则紧扣住他头,领着蒙眼看不见周遭的他,来到那流着蜜与奶的许诺之地。

「伸出舌头。」她引导着。「舔我。」

在无尽黑暗里,唯有那一潭泉水能解他慾望的渴,吸吮着汲取着,满足他的同时也满足她。

任凭她玉指带领自己探索那犹带有无限神秘的幽密境地,在这里,他甘愿做一个跪地臣服的奴僕,听凭女主的任意差遣。

「我说,妳这锦绣别院还真的跟以前没太大差别呢!」当车凌魁终于被释放,绕过庄园一圈后,下了这幺个结论。

虽然毕竟两山地势有所不同,却尽可能盖得格局雷同,形制相似。看着此地,便能遥想当年的岁月。

望着他的神情,段锦红了然一笑:「那当然,毕竟那里是我俩定情之地,自然是格外怀念的。」

想到曾经发生在那里的点点滴滴,车凌魁至今依旧忍不住羞赧了脸。「别说了。」像是转移焦点似的说:「可是我绕了这幺一大圈,也没见到半个奴僕下人,妳是打算怎样打理这庄园啊?」

段锦红却一副很奇怪地望着他,润了润喉终于说:「有啊!」

「哪里?」他是瞎了眼吗?这里除了他俩人以外,还真没见到其他人。

她纤指一比,顺着她手指方向,车凌魁指着自己:「我?」

「对啊!谁让你老是嫉妒我那些男僕,既然如此,我也只需要一个男僕,那就是你啰!」说罢,露出甜甜的笑投入他怀里。

这话理应甜入心坎里,但为何车凌魁心头却涌出一种不祥感,在她任性霸道主宰下,自己这辈子只怕真难翻身了。

「师兄,你们是对的,真要节哀顺变了。」呜…

「说什幺呢?」

「没什幺…」谁让他自讨苦吃,欢喜做要甘愿受。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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