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啊!谢谢你!”何素蓉本来就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家庭条件很好,所以她更不会在意价格。
郑依伦向店内小姐示意准备付款,随后店内小姐边为郑依伦打包,边报价道:“共计368元。”
当郑依伦听到“368元”这个价格后,如被雷击一般,他有点震惊地问:“你搞错价格了吧?”其实郑依伦是想表达为什么那么贵!
店内打包小姐有点疑惑,以为自己搞错了价格,遂再次看了一遍帽子标价后,确认无误道:“没错啊!灰色的这顶54元是仿羊绒机器织品,白色的这顶314元是纯山羊绒手工织品。”
郑依伦听后苦笑不语,他本打算20元左右买个帽子戴一段时间,等头部伤口愈合就丢掉。没想到这下可好!这时郑依伦想反悔,但是他刚刚答应了何素蓉要送她那顶帽子的。遂一咬牙,一狠心,付了款!付款之后,郑依伦超然地想:倒霉啦!这个月肯定有好几天要靠喝东南西北风充饥了。
郑依伦和何素蓉离开服饰商场时,正好附近的钟楼响起了整点的钟声,此时已是下午5点整,距离他们学校下午最后一节课开课还差20分钟。当郑依伦听到下午5点的钟声后才有了时间观念,他有点出乎意料地看着何素蓉说:“现在已经5点了?”
“嗯,是啊!刚刚就是下午5点整的钟声,怎么啦?”
“那我们今天下午的课程岂不是都没上?”
何素蓉蹙眉思考了一下说:“如果现在就乘计程车回去的话,应该还能赶上一节课。”
“可是最后一节不是我上的课啊!”
“也不是我的课,我的是下午前三节。”
“哦,对不起!耽误了你两节课,要不要紧啊?会不会被扣学分?”郑依伦突然觉得很惭愧,因为他把何素蓉连累了一下午。
“没事!只要不被授课老师发现缺席就不会被扣学分,正巧我下午第二和第三节课的老师都不爱点名,所以我根本不用担心。反倒是你,你下午授课老师会不会点名啊?”
“那就好,我无所谓老师点不点名和学分,只要最后剩余的学分够我毕业就行。”郑依伦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何素蓉看着郑依伦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吧!随便你!”
“既然下午最后一节我们都没课,那我们接下来就坐地铁回去吧。”
“坐地铁的话,我们还要再走一段路程才能到地铁出入口;坐计程车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打车,你现在还有伤在身,你确定要多走一段路去坐地铁?”何素蓉看着郑依伦奇怪地想:坐计程车既方面,又省时间,还不拥挤,多好啊!可他为什么不坐呢?
“嗯,我想坐地铁!”郑依伦之所以不坐计程车是因为他晕车特别严重。只要他一呆在空间狭小,并且不透风的地方,他就立即想吐、头痛难忍。当然空间越大他的症状也就会有所好转,比如乘坐像地铁一类的车,他就不会像坐计程车那样生不如死。
“好吧!我们去坐地铁。”
就这样,何素蓉随郑依伦坐地铁回了学校。当他们刚回到学校,郑依伦又像何素蓉最亲密的朋友般说:“咱们一起吃晚饭吧!”其实这次邀请何素蓉吃饭,纯属郑依伦的潜意识惯性,他根本没经过大脑考虑就说出了口。
“好啊!”
何素蓉又爽快地接受了郑依伦地邀请。她在潜意识里早已经把郑依伦当成了好友,所以她早已把她与郑依伦之间的金钱关系无视化了。虽然何素蓉是处于好意,但这却导致了郑依伦的悲剧。他因送何素蓉一顶对于他来说是巨额的毛线帽和连续请何素蓉吃了很多次饭而导致了他当月的生活费提前一个星期用完。最后他在那一个星期里连续瘦了4公斤,他到底被饿成什么样,可想而知!
在郑依伦与何素蓉吃完晚餐准备回自修教室后,何素蓉又叫住了郑依伦说:“明天早上你有没有课?”
“嗯,明天上午都有课,怎么啦?”
“那就好,明天早晨7点50分在老地方——那颗大树下,等我。”
“哦,好的。”郑依伦很疑惑,但是他并未问何素蓉那么早让他等她的理由。
就这样,郑依伦一直怀着疑惑度过了晚自修和晚上睡眠时间。当然,在此期间他也受到了特殊的关注,因为他戴了顶“老头帽”和穿了一身乞丐服(因被人家围殴而没有完全掸擦掉的鞋印和尘土)。
第二天早上郑依伦很早就来到了大树下,他因处在刚步入冬季不久的丝丝寒冷中而感觉伤口在隐隐作痛。
过了不久何素蓉双手握着一个中型保暖水杯向郑依伦走了过来。当何素蓉刚刚出现在郑依伦的视野可视范围内,他便发现了何素蓉。这时何素蓉戴着他送的那顶白色毛线帽,而且还专门为了戴他送的那顶帽子而搭配了一身纯白衣装。当时何素蓉的形象对于郑依伦来说,简直就是梦中至高无上的女神具象化了!
“怎么啦?眼神那么呆愣?”何素蓉握着保暖水杯已经走到了郑依伦身边。
郑依伦立即从美妙的幻想中回过神儿说:“啊!没什么!只是一瞬间看到了现实世界不可能看到的……话说你为什么带一个这么大的保暖水杯啊?”
“哦,这个保暖水杯里是我用补品炖的汤,专门为你准备的。应该对你身体恢复很有帮助。”何素蓉并没有在意郑依伦前一句话说了什么,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