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怡好喝的有点恶心,方镀开车带着他回了酒店,沈怡好还是觉得没吃饱,方镀看他不太高兴,转身又下楼了,不知道从哪里买了一盒炸鸡腿,把上面油炸的皮撕下来放在一边,把肉递给他吃。
“不能吃皮吗?”沈怡好看他。
“你心脏不好,不能吃这种东西,胆固醇太高,以后也少吃。”方镀看沈怡好不情不愿的吃了一口,又摸了摸他的脸:“明天再吃点别的吧。”
沈怡好哦了一声,起身洗澡去了。
他洗了很久,方镀敲了敲门:“洗好了吗?”
沈怡好过了好一会才答了一声:“洗好了,你带毛巾了吗?”
他知道方镀出门从来不用外面的毛巾,肯定会带着,果然,方镀没一会就拿着个毛巾进来了,帮沈怡好擦**净水。
方镀擦的很细致,擦到沈怡好腿间的时候故意停了,他从后面抱着沈怡好,握着他的东西不住地揉捏,沈怡好没一会就被方镀弄的硬了,他想把方镀推开,可是方镀突然蹲了下来,把他的东西含在嘴里,很热切地舔弄。
沈怡好抓着方镀的头发,闷闷地喘,没过多久,他忍不住叫了出来:“方镀……”
方镀知道他要射了,又把头埋的更深了点,沈怡好咬着嘴唇使劲抓着方镀的头发,发着抖射在了方镀嘴里。
方镀去漱口了,顺便洗了把脸,看沈怡好失魂落魄地靠在墙上,他**脆抱着沈怡好上床了。
“困了吗?”方镀问他。
天还没黑透,沈怡好也不困,可是他嗯了一声,缩在方镀怀里不动了,方镀握着他的手指轻轻地捏,又放在嘴边亲了亲。
沈怡好其实是有很多话想和他说的,毕竟谁心里的忐忑和不安都想发泄,一个人担着虽然听上去很厉害,却不是什么好滋味,如果有可能,沈怡好也不想这样。但是此时此刻,沈怡好什么也不想说了,他觉得这样已经很好了,以后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说,谁不是走一步看一步呢?反正计划的再好,命里没有也是白搭,沈怡好逐渐的变成一个宿命论者。
他学会了不强求。
方镀没有说话,他只是抱着沈怡好,很贪恋地亲吻他的脖颈和肩膀,沈怡好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方镀得到了一点鼓励一样,在沈怡好胸前的疤上舔吻。
“明天再去检查一下吧?”方镀坐起来看他:“我总觉得你好像比以前虚了。”
沈怡好确实是身体不如以前了,这几年他过得实在太辛苦,熬夜和睡不够是常事,也准备过一段时间去医院看看,可是他不想让方镀担心,摸着方镀的头发说:“明天想和你待着,开学以前再去检查吧,我觉得还行,没什么不舒服的。”
方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手机突然震了,沈怡好看了一眼,是方木的电话。方镀躺下了,一只手把沈怡好抱在怀里,另外一只手拿起电话接了:“什么事儿啊?”
沈怡好听不清方木说了什么,方镀很不耐烦地答应着,嗯嗯啊啊的,应该不是什么要紧事,还一边说一边搂着沈怡好亲他的肩膀,沈怡好没敢出声,方镀突然伸手用力掐了一下沈怡好的**,他没忍住叫了一声。
应该是方木在那边问是谁,方镀答了一句:“你嫂子。”
沈怡好吓了一跳,方镀过了一会说:“你想来就来吧,一起吃顿饭。”
说完了他就把电话挂了,沈怡好看着他:“方木要来吗?”
“嗯,非要见你。”方镀亲了亲沈怡好的脸。
“他知道——知道是我吗?”
“明天就知道了。”方镀把被子铺好了还在沈怡好身上,抱着他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