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当时正坐在厅里和纪伯聊天,看见靳寒柏的时候眼睛都亮了一些。
他走过去恭敬地颔首打招呼:“先生晚上好。”
纪伯笑着问:“少爷吃过晚饭了吗?”
靳寒柏道:“还没有。”
纪伯转身朝厨房走过去:“那我去说一声。”
“先生,您今天很英俊。”温庭接过靳寒柏的外套,眨眼道:“看到您我非常开心。”
靳寒柏看向他,挑起了眉。半晌竟难得对他很淡地笑了下,沉声说:“嘴挺甜。”
“您笑起来的时候更好看。”温庭笑着说。
晚饭过后,温庭提着个袋子走进靳寒柏的房间。他扯了扯耳朵,说:“我今天出去的时候给您也带了套居家服,我看您的睡衣有些薄了,冬天还是应该穿厚一点,不睡觉的时候也舒服。”
温庭从头到脚都穿得毛茸茸的,靳寒柏看向他,点头说了声:“有心了。”
“反正都是用您给我的卡,”温庭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笑了,他指了指自己的头发,“我还用您的卡染了个头。这个颜色可以吗?”
靳寒柏看着他的头发,说:“挺好。”
温庭过会儿下楼热了杯牛奶上来,放在床头,然后看着靳寒柏小心地问:“先生……您想做吗?”
靳寒柏说:“不做,你休息吧。”
温庭抠了抠手心,坐在床边,“那我陪您待会儿。”
其实温庭的性格真的不讨厌,他不会自作聪明地往人身上贴,让人觉得烦。偶尔恰到好处的示好只会让人对他更亲和一些。
靳寒柏靠在床头看书,温庭就窝在床角安静坐着玩手机,时不时也会换换动作,比如佝偻着身子躺在靳寒柏的腿边。他的头发会碰到靳寒柏的腿,有些微弱的痒。
一切都很好,也很舒服。只是突如其来的铃声打破了这种难得的好气氛。
靳寒柏看了眼手机屏幕,而后面无表情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边的声音连温庭都听得见:“靳寒柏,做事别太绝,总得给你自己留几分!”
温庭坐起身来,低垂着头。
“我绝吗?”靳寒柏开口的声音冷冷淡淡的,听起来十足疏离。
“你不绝吗?”对方反问过来:“硬吞了那么一口,你吃得下吗?”
靳寒柏的手放在书上,不紧不慢翻了一页,“不劳你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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