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手撑在我身旁,脸埋在我的颈间:“如果用在夫人身上的话……”
“你敢!”
我跳起来,与他保持一定距离,夜晚的烛光忽明忽暗,映在他脸上异常鬼魅。
他舔舔嘴唇,如同捕猎什么野物,眼里发光。
我退到桌子后,胆战心惊:“你站那别动!”
我的气势一下子全没了,他到是逆转处于上风,完全无视我的话,一步一步慢慢地朝我走来。
尼玛!劳资刚才就不该辣样纸!结果把这小子的狼性给引粗来惹!
我虎视眈眈地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他前一步我就退一步,就这样偷偷地挪到门边,我以为可以成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出去……
但……我真是想得太美惹有木有!
我推推门,没反应,再拍拍,还是没反应。
觞无狱竟然笑出声来:“夫人,我可是让人从外边给锁了。”
卧槽!什么时侯的事!天要亡我吗!嗷嗷!觞无狱你个奸诈狡猾的臭小子!
一个软软的,蠕动的东西就缠住我的腰把我往后扯,接着我整个人被甩到墙上,我被甩得快要脑震荡……
觞无狱觉得抱歉:“不好意思,没控制好力度。”
尼妹啊!看不出来你还是触手系臭小子!我哭丧着脸,可是……这黑黑的粘粘的东西……真的好恶心……
伸过来另一只触手缠住我的手臂,我看见那团围绕在觞无狱身上的黑雾里,数十条触手正张扬五爪,再就是他的一双血眸。
我挣脱那触手的纠缠,化为蛇仁的瞳孔,接受外界的信息会更灵泛。看到我的变化,觞无狱居然更兴奋。
我骂了句脏话,本想从窗户跳出去,他扬鞭竟活生生把我打了下来。
背上的一鞭很疼,觞无狱用的他妈的是真鞭啊我去!那傻逼是想闹哪样!啊!啊!啊!
他的面目表情变得扭曲,沙哑道:“夫人想跑到哪里去?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洞房你大爷的花烛夜!不要动不动就鬼畜化好吗!倒霉的是劳资!我问候你大爷!
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啊呸呸呸!这句话谁说的!谁说的!给劳资站粗来!酷快站粗来!保证不打你!
觞无狱笑着又是一鞭,还好我翻身躲了过去,可来不及反应,下一鞭就落在腰侧,留下一条血痕。
我瞪着他:“你疯了吧!”
“夫人不是喜欢这个游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