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恶魔!”他用力把她扣压在床上,狠狠地吻住她的菱唇,力道之大让她痛苦不已。
“不要!”小小哭喊。
他扯掉她身上的衣服,无情的薄唇噬虐着她纤细洁白的脖子,留下一个青紫色的吻痕,咬着牙说道:“关柏桓有这样对你吗?他也这样吻你吗?”
“不要!”小小挣扎不已,却没有办法撼动他分毫,他已经被妒忌蒙蔽了理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想着把眼前这个小女人恨恨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他压着她,把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撕/裂扯掉,抚上/她白皙的浑/圆:“关柏桓有这样对你吗?像我这样?”
“你滚开!他比你好一千倍好一万倍!”小小流着眼泪,怒极之下说出来这么一句话。
“他比我好?”冷昊天眯起了黑眸,狠狠瞪着她,“那很抱歉了,这里只有我,没有关柏桓!”他擒住她的双手,恨恨地蹂/躏着她,折磨着她的身她的心。
“冷昊天,我恨你,我恨你啊!”小小受/辱地大喊,水眸中尽是恨意,恨他如此轻易怀疑她,恨他的铁石心肠,恨他的冷血无情,恨他看不清这一切!
“恨吧,小不点,如果恨我也能在你心里留下属于我的记忆,那我宁愿你恨着我!”他勾起嘴角,黑眸中没有一丝笑意。
小小不再挣扎,失神的双眼迷茫地看着天花板,仿佛正在被他折磨着的身子不是她的一样,她已经没有任何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没有任何生命力的洋娃娃。
他低头看见她仿佛没有灵魂的身躯,更是一阵怒气,用着更大的力道折磨她,可是她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像感觉不到痛楚一般。
“尹小小,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是我的!你永远也别想逃!”他在她耳边低语,沙哑的声音很轻柔,但是动作依然很粗鲁,依然用着最狠的力道,折磨着她,也折磨着他。
好久之后,室内终于恢复了平静,小小缓缓开口,不理会喉咙以及全身上下传来的痛意:“我要离婚。”水眸半垂,没有看他一眼。
“不准!”冷昊天发狠道,“你别妄想离开我,别试图到别的男人怀里去!”双手紧扣她纤细的肩膀。
“我要离婚。”她还是淡淡地说。
“你信不信我把关柏桓弄死?”他低声说道,语气中有着明显的冷酷。
“随你去吧。”她眼皮也不掀,眸光暗淡。
“尹小小,你就算是死也是我的人!他休想染/指你一根手指!”看着她生无可恋的表情,他的内心闪过一抹惊慌,但是很快地就消失殆尽了。
小小不再说话,她累了,无论是身还是心,活得太累,为别人所活,没有自由的生活痛苦无比。
“尹小小,你听到没有!”冷昊天低吼,脸色铁青,下颚抽紧。
小小没有说话,径自合上双眼,为什么两个人会走到这一步?为什么他不相信她?她尹小小是一个会不理会丈夫感情而搞婚外恋的人吗?他们认识了这么久,结婚了这么久,他居然还在怀疑她?究竟是她不够努力,还是他不肯轻信任何人?她真的是累了。
冷昊天犀利的黑眸紧紧锁住她,大手握紧,手上的青筋突/出。
他一直以为他已经拥有她了,但是,眼前这个女人,疏远得让他心惊,他从来没有这么在乎过一个人,但是,为了她,他可以屈尊纡贵,他可以迁就她,可是,为什么她感受不到他的付出?为什么两个人要这样伤害彼此?
他是相信她的,但是即使是他这么一个冷酷的人,也需要她的保证,也需要她的承诺,她若即若离的态度让他不安,看不到两人的未来。
他们之间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还有一个他从来没有让她知道的秘密,而这个秘密,足以让她潇洒、毫不犹豫地离开他!
冷昊天一惊,薄唇紧抿,眼底泛着一片幽光,神色复杂,大手紧握,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第一卷强夺,请妻入瓮第72章禁锢。孕吐?
小小没有再让冷昊天碰她一根汗毛,事实上,除了那一天,他也没有再勉强她。
他给她向学校请了长假,把她锁在公寓里,没有让她踏出一步,也没有让任何人踏进一步。
他去上班的时候,就派两个人守在门口,哪也不让她去,他在家里的时候就他一个人守住她,有时候是盯着她,审视着她,观察她的表情,事实上,她没有任何表情,至少在他面前,没有任何表情。
她绝大多数时候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坐着,失神的水眸没有任何的光彩,没有任何焦距地盯着某一点,吃的也不多,小脸越来越尖,他也只是握紧大拳,脸色铁青。
他没有让人去调查关柏桓,饶是他这么冷酷的人,也害怕事实。如果真的如她所说,他们是清白的,那他万死难辞其咎,如果她说的不是真的,那他承受不住她的背板,很有可能会把她掐死!
他虽然没有再碰她,但是两个人还是同床共枕的,每当他躺在她身边,才更感受到她僵直的娇躯。他苦笑,她唯一有反应的时候竟然是源自于对他的畏惧!
他没有理会她的僵硬,总是会伸手揽住她,而她会更加地绷紧身躯,每一根汗毛都在提防着他。
他也只是揽着她,没有任何的动作,一开始她会僵直着身躯,一夜无眠,然后利用他白天去上班的时候才稍稍补眠,但是不是很有成效,因为她依然有着严重的黑眼圈。
尽管她不好受,但是冷昊天没有心软,依然每晚都揽着她,心狠地惩罚着她。到后来,知道他没有什么意图,也就放松了身子,抵不过沉沉的困倦,累极睡去,但他也只是睁着眼睛,盯着她的疲惫的容颜,久久不能入睡。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小小没有去上学,晓然联系不到她,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里,每天只能干着急而已。
小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