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妳还是直接坦白的讲,跟我说训导主任是妳家的谁;省得在那边搞得神秘兮兮的!”
静芸抬起头望着我,她先是微笑,然后渐渐笑出声音,最后更是压抑着捧腹大笑!
“笑屁啊!”
她一手遮着嘴,索性直接把我拉进女厕,顺便把门锁锁上。
我们就这么被关在一个狭小又密闭的小空间里。
她还在憋笑,而我被她逼得只能暂时坐上厕板——站着挺胸就会碰在一起!
然后,我清楚听见她讽刺地说——
“幼璇,不是我要说,妳猜谜的功力真的很烂,很.烂!”
“难道不是吗?妳才烂咧!一点都不坦率……”
“要说不坦率妳不也一样?还敢说我咧!”她一手搭过来,按住马腿水箱后面的墙壁。
这……这要算壁咚还是……呃,马桶咚?
靠!我纠结这个**嘛!
静芸继续巴拉巴拉——“跟老师的关系,还有跟妳那个拉拉队朋友的关系……要不要全都摊出来讲?反正不差妳一个,萌老师萌得要死的人除了我们班之外还很多,大家的玻璃心都碎了一地又不是只有妳!”
听到这句话的我——很气!凭什么她就这样高高在上的给我扣上鲁蛇的帽子!她凭什么用这个理由嘲笑我们——只是反击也等于承认对老师的感情,我已经放弃了,已经……放弃了!才不是她口中的那种玻璃心!
“至于我,为了避免妳不停的错误猜测,所以我告诉妳一条线索好了——我跟训导主任,一.点.关.系.都.没.有!”像是为了怕我听不到,我们几乎脸贴脸,“其实线索很好找,我赌班上一定有人知道,只是不讲而已。”
我们僵持着,听着彼此的呼吸声,直到外面有人敲门催促。
“该出去了……其实我不讨厌跟妳这样有话直说。”她把手伸向门锁,就要打开——
“静芸,妳累不累啊?”
她停下动作。
“就算妳跟学校里面的人有亲戚关系又怎么样?谁会用异样眼光看妳?反而是一边行使特权,另一边却又跟自己家人撇清关系,这样的心态更可议吧!而且……如果说我是妳家人的话,我一定会感到很难过。”我离开厕板,尽可能平静地看着她。“明明让妳过来道禾就读是为了照顾妳,却不能光明正大互动,躲躲藏藏的,连旁边的人看了都别扭。”
我们近距离对望,她不说话,直到外面再度传来敲门声。
“她也讲过一样的话。”她深吸了一口气;我想我终于真正动摇了静芸的心情。“我只能说,她为我好,我也为了她好,所以**脆维持现状。”
我动了动嘴,她却在选择在这个时候打开门。门是外推式的,她若无其事地走出去,敲门的人探头进来——是馨蕙。“幼、幼璇?妳们……”
我装出娇羞的样子,对她眨眨眼,嗲声喊:“讨厌!被发现惹!”在馨蕙瞠目结舌之际,我也趁机从洗手间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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