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仔细一瞥，根本不是柳承霄的号码。

柳承霄撕下便签条递给冯嘉钰，“如果身边这位陈小姐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打我助理的电话，我助理姓宋。”

说罢和睦的笑了笑，转身回了车里。

冯嘉钰带着陈怡心退回了路边，车子从两人身边慢慢开过时，不知为何，王程瑄总觉得在冯嘉钰脸上闪过一丝阴霾。

王程瑄纳闷到，看错了？冯嘉钰那胆小害羞的性格，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做出这种表情的人。

柳承霄却突然道，“那个冯嘉钰，很奇怪。”

王程瑄道，“怎么说？”

柳承霄：“你不管这些可能不清楚，B市冯家知道吗？”

王程瑄：“知道。”冯嘉爵和他不熟，但是毕竟都是圈子里的，互相见过面。

柳承霄：“你念念，冯嘉爵，冯嘉钰。”

王程瑄恍然大悟。

柳承霄道，“早听说冯家当家的有个私生女，之前亡妻太凶悍，不敢往家里领，后来续弦那个没孩子，又年轻，当家的觉得领一个也是领，不如都领回来了。不过我只是听说有这么回事，但其他更多的就没有深究过了。”

王程瑄，“那你说奇怪，又是什么地方？”

“之前她们没吵到马路上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她们了，所以一直提防着踩刹车，但后来她们其实不是冲上来的。”

“？”

柳承霄道，“我感觉是陈怡心把冯嘉钰推过来的。”

“！？”

柳承霄，“我确定我没看错，陈怡心看着我开过了的车子，然后把冯嘉钰推了过来，那一下的力度绝对不是假的。至于她也跟着过来了，估计是没站稳自己也不小心冲过来了。”

王程瑄好奇道，“她想害死冯嘉钰？她狠冯嘉钰？”

柳承霄摇摇头，“我看未必，陈怡心假装虚弱的时候第一反应还是倒向冯嘉钰怀里，而且丝毫没有排斥，完全是很亲密熟悉的样子，而且我车速很慢，她们隔的也没那么近，从常理来说，只要我没从她身上碾过去，也顶多是给冯嘉钰撞个骨折，绝对不可能直接撞死她。”

王程瑄忍不住啧啧道，“这也太狠了。”

“而且，我说奇怪的地方。”柳承霄继续道，“冯嘉钰明明知道陈怡心推了她，可两人摔倒后她第一反应依旧是去观察对方有没有事，而后来陈怡心装虚弱，她也是真的在担忧的看着陈怡心是不是真的出了问题。”

王程瑄道，“你这么一说，确实有点奇怪。我之前也见过她们吵架，明明大吵小吵不断，却还总是黏在一起；这回更好，想要伤害另一个人，却又对另一个人信任至极。唉，女人真是可怕。”

“好了。”柳承霄笑了笑，“总而言之，你尽量少和她们扯上关系，陈怡心还好，那个冯嘉钰我总觉得不是易于之人。”

王程瑄一口答应，突然想到，“诶，其实她们两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