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偌目光热切地看着怀付墨,她有一肚子话想跟怀付墨说,但碍于旁边有人监视说不出口。
怀付墨察觉了,盛偌无法专心工作,时不时偷瞄她一眼,眼中藏不住的担忧看得她心都软了。
这个小傻子,自身都难保了,还在替她着想。
她停下手头的工作,对桌子对面的盛偌道:“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她没有明说,盛偌却听懂了,心里一暖:“没有,只是问了我几个问题。”
那应该就是和她差不多的问题了,而且看盛偌的样子应该没有吃苦,怀付墨微笑道:“那就好。”
不知怎的,怀付墨这一笑就像是一颗定心丸,盛偌心里躁动的不安瞬间就落了地。
秦阳丘一眨不眨地盯着怀付墨,他的目光犹如一把锐利的剑,怀付墨处在这样如有实质的目光里,依旧从容自如,这令秦阳丘对她的兴趣更浓厚了一分。
身为主要负责人,他完全可以坐享其成,不必亲自**这种累活,但是他偏不。比起科研成果所带来的利益和荣誉,他更享受揭开神秘面纱的过程。
盛偌乍一看城府很深,其实心思单纯易懂,真正深藏不露的反而是这个怀付墨。他相信自己的直觉,这种神奇的消失现象,关键因素肯定出在怀付墨身上。
一天的工作很快结束,盛偌迫不及待地收拾东西,回家以后关上门,她就可以和怀付墨好好商量一下对策。
秦阳丘好整以暇地跟在她们后面,“领导视察”的消息早已传遍慕香公司,员工们下意识与他们一群人保持距离。
周围都是自己人,秦阳丘对走在前面的盛偌和怀付墨道:“在研究出这件事产生的原因之前,怀付墨小姐必须和盛偌小姐分开生活,还请怀付墨小姐回自己家住。”
如此一来别说讨论对策了,以后说不定连见面都成了问题。
“我住在哪是□□,你们未免管得太宽。”怀付墨顿时拉下脸,忍了一天的情绪隐隐有失控的趋势。
盛偌怕他们吵起来,那样肯定对怀付墨不利,她伸手拽住怀付墨的衣袖摇了摇,示意怀付墨少安毋躁。
怀付墨反手握住盛偌的手指。
秦阳丘对她们的小动作视若无睹,声音冷漠,不带一丝感情道:“这可由不得你,该怎样研究我说了算。鉴于你今早的不配合态度,我已经向上头申请了武装协助。”
她们已经走到了一楼大厅,透过透明的玻璃门可以清楚地看到,正对面的街边停了一辆面包车,通体漆黑的颜色给人一种压抑的肃杀之感。
第48章写满了你的名字
“你这是什么意思?”怀付墨周围的气压极低。
“如你所见,是来协助我们研究的相关人员。”秦阳丘丝毫不受她的低气压影响,“只要你们肯配合,他们就永远不会派上用场。”
盛偌拉了怀付墨一下:“就按照他说的去做吧。”
她一点儿也不愿意看到怀付墨被冰冷的枪|口指着,光是想象一下就浑身难受。
怀付墨抱住盛偌,将盛偌的脑袋按在自己肩窝,她有点不敢看盛偌的眼睛:“你会不会怪我?”
“怪你什么?”盛偌轻声问道。
怀付墨的眼里满是自责,贴在她耳边道:“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自私,你也不会遭遇这种事,你明明可以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周围都是秦阳丘的人,怀付墨把话说得模棱两可,但是盛偌听懂了。
如果不是怀付墨在生日那天许愿,盛偌就不会被这股莫名其妙的力量被迫和怀付墨绑定,如果不是被迫绑定,盛偌就不会被秦阳丘等人监视。
“你怎么会这么想。”盛偌把头从怀付墨肩上抬起来,着急地抓住她的衣服,“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可能这么快解除对你的误会,进而喜欢上你。”
怀付墨心里甜丝丝的,一扫刚刚的低落,低下头在盛偌的嘴角印下一个吻。
科研所的人纷纷将视线游移到别处,只有秦阳丘面不改色地继续盯着她们。
于是盛偌和怀付墨开始分开住,怀付墨回自己家,那个两层欧式小别墅,站在豪华的大房间里,以前什么感觉都没有,现在却只能觉得空旷到孤寂的地步。
因为要睡觉,负责监视盛偌的憨厚男人离开了,只留下另一个负责监视她的女人。
女人早已准备齐全,在客厅的地板上铺开睡袋,随时可以就寝。
盛霖放学回家就发现怀付墨不见了,而家里多了另一个陌生的女人。她站在远处围观了那个女人一阵,然后跑去姐姐房间,张口就问:“姐姐,你跟怀付墨姐姐分手了吗?客厅里的那个女人是你的新欢?”
“别瞎说,我和怀付墨还没分手呢。”盛偌屈指在盛霖的脑袋上轻敲了一下。
她跟怀付墨谈恋爱以后每天都腻在一块,住在同一屋檐下,妹妹发现她们的关系盛偌并不吃惊。
为了她谈恋爱这件事情盛霖还和她赌气冷战过一段时间,后来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盛霖开始偷偷观察她和怀付墨,而且一脸心虚和好奇的样子,再然后就莫名其妙和好了,盛霖也不像以前那样排斥怀付墨了。
盛偌感到惊奇,盛霖单方面冷战期间她曾经多次找过对方谈话,最后统统以失败告终,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令她转性了?
盛偌问过,盛霖支支吾吾的不肯说,盛偌也不想强迫她,只好不了了之。
“没分手你带别的女人回家过夜?出轨啊?”盛霖捂住自己被敲的脑袋,语气无限委屈。
盛偌不想妹妹也被卷进来,便道:“她是我的一个朋友,因为一些愿意需要在我们家借住几天。付墨也有事情需要处理,暂时回她原来住的地方了。”
盛霖信了,问她:“那怀付墨姐姐以后还会回来住吗?”
“你不是不喜欢她吗?怎么这会又盼着她快点回来了?”盛偌觉得好笑,她这个妹妹死要面子,怀付墨不在的时候喊人家姐姐,怀付墨一旦在场就直呼其名,屡教不改。
“那不一样……”盛霖小声嘀咕了一句。她的排他意识很强,和外面那个陌生女人比起来,还是好不容易接受并适应了的怀付墨更好一些。
“会回来的。”盛偌将她搂进怀里,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又重复了一遍,“很快就会回来的。”
晚上盛霖先去睡觉了,科研所的那个女人对着电脑不知道在捣鼓什么,盛偌关上自己房间的门,这个点她还没有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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