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宴猛地从皇帝怀里挣脱出来,一下跪在地上,“父皇!”他颤抖着嘴唇,竟不知如何开口,只悲鸣般念了这两个字。
父皇!这是他的父皇啊!怎么会、怎么会!
皇帝坐在那儿,不动如钟,眼神却猛然沉下来,他就那么盯着庄宴,一时间没有说话。
庄宴的脊背在轻轻颤动,皇帝终于慢慢说道:“怎么……小十三,你不愿意?”
庄宴猛地行了一个大礼,额头重重磕在地上:“求父皇……饶过皇儿!”
皇帝听了他这话,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站起身,踱着步子,走到庄宴面前。庄宴看着那双明黄色的靴子,勾起自己的下颚,他被迫抬起脸来,一下子闭上眼睛,不愿意看见皇帝的脸。
皇帝顿时有些恼怒,“小十三,你就这么不愿与父皇亲近?”
庄宴恐惧到发抖,听到他这话,却仍然坚毅地说:“您永远是皇儿的父皇……皇儿,宁愿不要父皇的这种亲近!”
皇帝冷笑一声,正欲说话,一个小太监从外面走进来,本想禀事,一下子见到这场面,顿时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皇帝放下脚,森冷的目光,直看向那小太监,“何事?”
那小太监哆嗦了一下,忙道:“启禀皇上!太子殿下求见!”
“太子?他来做什么?”皇帝心中生疑,“宣他进来。”
不同于皇帝的疑惑,庄宴一听到这个名字,登时仿佛看见了希望!对,太子哥哥!他的太子哥哥一定会救他的!
庄恪从门外进来,向皇帝行了礼:“拜见父皇。”
“起来吧,”皇帝此时心情并不大好,于是面对他平日里最看重的太子,也没了好脸色,“何事白日朝堂上不说,要等到现在?”
他看出太子忽然求见,绝非有什么好事。庄恪亦是知道庄宴不仅一夜未归,今天一整天也还没回到芳萋院,心下担忧,便来皇帝此处一看究竟。而他甫一进来,便见到庄宴弓着身子跪在地上,一时间更加忧心。
庄恪便开门见山道:“父皇,不知十三弟这是犯了什么错?”
他那样子,全然没了平日的沉稳。庄宴偷偷抬头看他,见他看向自己,眼中有安抚之意,便不可制止地露出一点安心的样子。皇帝看着庄宴对自己战战兢兢,却对太子那副依赖的模样,登时怒火中烧,“太子,此事没有你说话的份,无事就退下吧!”
庄宴浑身一抖,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只见庄恪仍不卑不亢地反驳道:“父皇此言差矣,父皇从前常教育皇儿要兄友弟恭,如今十三弟这样跪着,若是十三弟的错,皇儿这个做大哥的自然也应该好好管教十三弟,若是父皇迁怒,皇儿自然不能让十三弟无辜受罚。”
他这一席话,若是其他事情,皇帝听了,便要觉得他是非分明、宅心仁厚,可放在庄宴身上,便是他不知何时竟觊觎上了自己的小十三!
皇帝冷冷地注视着太子,属于皇帝的威压铺天盖地地压下来,却不曾压弯自己那有出息的嫡长子的脊背,他笑了一声,“好好好!”眼睛一扫在场的宫人,“你们全都给我下去。”
宫人们鱼贯而出,大太监将门关上时,看了一眼房中剑拔弩张的气氛,摇了摇头,便将门关上了。
皇帝一把拽住庄宴的手臂,将他拖到庄恪面前,随而反剪庄宴双手,压在他肩背上,庄宴痛得眼角含泪,却不敢反抗,只拿眼睛,痛苦又乞求地望着庄恪。皇帝弓下.身来,一手便扯开了庄宴衣襟,庄宴猛然一惊,便要挣扎,只是皇帝力气很大,他挣扎不过,终究是完完全全地对着庄恪,露出了他那满身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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