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颜17岁那年,慕雷为了替自己的大哥也就是肖冉的男友萧金顶罪,被警方通缉,逃往海外,后来经萧金的多方疏通斡旋,总算将事情压了下去。迟颜有接近两年没有见到慕雷了,想不到如今竟会是以这样的方式相见。
慕雷的五官极其立体,浓黑的眉毛下,深邃的双目时常射出锐利无比的光,让人禁不住会在他那凛然逼人的冷酷之下渐渐感到窒息。
迟颜坦然的直视着这样的目光,哪怕心头像是压着千斤鼎,胸口紧滞,几乎喘不动气,面儿上仍然不动声色。
她熟悉慕雷的喜好,自己任何一丝的怯意和抗拒,只会让他更加的冰冷和强硬,反而是勇敢的直面对方,毫不退缩,犹如两人的第一次相遇以及交锋,才会有机会惹得他生出一丝怜惜,以至于最终让步。
“慕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迟颜用一种极其自然平等的语气对他说。
“昨天。”慕雷勾勾唇角,眼神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听说,你上大学了?”
迟颜点点头,“在g大学设计。”
慕雷漫不经心的点点头,兴致缺缺,揽着程可便欲离开。三人身子交错而过的瞬间,迟颜低垂的眸子里因为矛盾和挣扎而显得有些茫然,程可则咬着嘴唇,泫然欲泣,而慕雷则是面无表情,眉目间隐含怒气。
迟颜最终还是下意识的身手,拽住了慕雷的西装袖口。
“这么长时间没见了,我很想你。”
迟颜转过身,用清透澄澈的目光,直直的与慕雷对视。两双幽黑的眸子,一场无声的拉锯,在安静的有些压抑的气氛中,悄然展开,渐渐火花四射,光芒耀眼。
那是一个男人的欲念,犹如黑暗中的一簇冥火,来自地狱,恨不得和对方相拥着,燃烧成冰冷的灰烬。
慕雷松开了圈在程可腰际上的手臂。
程可声音轻颤,而就站在一边,亲眼目睹这一切的隋唐,则已经面无血色。
迟颜淡淡的对程可说:“跟隋唐走,回家里等我。”语气平常的仿佛两人在讨论的,只是明天早餐要吃什么早点。
程可拼命的摇着头,泪水涟涟,“不行……我不能这样做……颜颜……我……”
迟颜目光一冷,抓着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再朝着隋唐所站的方向一推,便把猝不及防的程可推到了隋唐的怀里。
“走!”迟颜的声音里只剩下一片冷厉。
慕雷目睹着这一切,冰冷的双眸中却渐渐有了温度。
这样的迟颜,如此熟悉,原来,时光并没有把那个倔强却热情的少女残忍的带走,她还是会为了自己所在乎的人奋不顾身,哪怕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打磨,早已经不再天真,学会了圆滑,世故,曲意奉承,委曲求全。
怀里的这雏儿,只是肖冉挑来给他泻泻火儿的,看上去条儿正盘儿靓,浓妆下是掩不住的青涩,在一干风尘味儿极重的小姐当中,显得有几分特别。红姐介绍说她是个大学生,二十不到,还是第一次出台。慕雷的身上存着些大男子主义的劣根性,往俗里头说,就是处女情结。当下心头一动,便把这姑娘叫到了身边儿去。因为一回来就听说迟颜念了大学,想到两人的差距,可笑的自卑感让他的心头像是窜起来一股子邪火儿,正愁没处发去,这连正眼儿都不敢跟他对视的丫头,显然是个不错的对象。
想不到,误打误撞,她竟是迟颜在乎的人,在乎得犹如当年为了钟源奋不顾身一样,愿意为她挺身而出,挡在前面。
慕雷打横把迟颜抱了起来,目光淡淡的扫过隋唐和程可,没有一丝一毫的停留,轻蔑之意尽显。
隋唐想要冲上去,程可却死命的拉住了他的手,“不要去,那个人,你斗不过他的,惹急了他,便是我们三个一起死在这儿,而且都没有一个人能为我们收尸。”
隋唐的身子僵在原地,目光从茫然,破冰裂开,绝望和痛苦渐渐弥漫开来。
那种噬心腕骨的剧痛,以及仿佛在黑暗中不停下坠的绝望和无力感,顿时如潮水般涌来,将隋唐在瞬息间淹没其中。
慕雷抱着迟颜缓缓的上了楼。
一路紧贴着坚硬如铁的胸膛,那股热力就这样直直的熨帖在迟颜的皮肤上。
进了房间,慕雷没有开灯,而是直接把迟颜按到了墙上,一边急切的撕扯她的衣服,一边疯狂的吻着,咬着。
布料碎裂,被他残忍的丢弃在脚下,胸前乍现的春光无比诱人,圆润,水嫩,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喉中的粗喘变得越来越急切,粗糙的大手用力的捏着那一对儿活泼丰满的小白兔,让它们在自己的指间变换出各种令人羞耻的形状。
她开始挣扎,哪怕自知挣扎不过。她的功夫都是他手把手教的,对付外人或许已经够用,但面对他,只能算是绣花枕头。
他被勾得更家急切。果然,那些只会哭着喊,或是媚着嗓子叫的女人,于他而言,只是工具,泄|欲的工具。脸不重要,是谁也不重要,只要抱着舒服就好。可她却不一样,她那么倔强,坚强,甚至远胜过男子,鞭子落在身上,鲜血淋漓,依旧傲骨铮铮,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寒光四射的刀刃,沾着盐水的鞭子,以及一双双阴狠无情的目光,竟毫无惧色。得到她,驾驭她,征服她,可以满足他全部的欲|望和渴求,将他澎湃的成就感最大程度的得到满足。
两人摩擦着,无形的火焰烧得越来越旺,也越来越烫,慕雷觉得自己全身的肌肉几乎都要炸裂开来,他用手指,探进下面的幽谷秘境,却突然触到了什么,身子蓦地一僵。
慕雷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