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总是欺负我……”
那双有些怯懦地询问奏太的眼睛是多么的撩人,明明脸和耳根、脖颈已经红透,可半露的香肩还是没什么血色,汗水在苍白的肌肤上滑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一切在奏太眼前有些模糊。
不一样的刺激让游马同一滩软泥一样趴在奏太身上。
“被你榨**了呢……游马好厉害。”
“啊!”
游马还没有褪下的红潮瞬间变得更红。
“对不起,把奏太的和服弄脏了。”
“那算什么啊,不用担心衣服的事情。”奏太抬手抚摸游马的碎发,道:“你比衣服重要多了,衣服脏了还可以洗,坏了还可以再做,但是游马只有一个。”
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甜蜜的话语,游马将头藏进了奏太的胸口,掩饰自己已经不能再红的脸。明明以前更加羞耻和过分的事情都做过,可现在连这样再朴素自然不过的话语和动作,都能让游马这般的敏感。
等到游马的意识稍微恢复了一些,游马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奏太抱回床上,与奏太依偎在一起了。
“身体有不舒服吗?”
“没有。”
游马将腿搭在奏太的腰上,小猫一样的小心地撒着娇。被子下二人的身体贴在一起,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就在这时,奏太的肚子咕噜一声响了一下。
“奏太还没吃晚饭吗?”
话音刚落,游马的肚子也跟着有了动静。
“你不是也没吃吗?”奏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今天木下夫人放假,只能我来做了,我做的晚餐可没那么好吃。”
“我倒没有那样想,我觉得游马做的东西很好吃哦。只是……你确定还有力气去做饭吗?”
奏太将游马挂在自己腰上的腿一拉,拉进了二人的距离。
“哈啊!”
刚刚才平复下来的羞耻的心情,因为这样直白的动作重新蔓上心脏。
“我来做吧。”
“什么?奏太要做晚餐吗?”
奏太显然是不会做饭的。本身奏太就是比较不食人间烟火的类型,对于下厨这类事情不怎么感兴趣。加之作为母亲的幸子一直很宠他,进花降楼前根本就不会做饭,接下来的几年来作为色子更是碰不到厨房。更何况奏太有着这样高贵美丽的外表,游马根本没有把奏太跟灶台联系到一起过。
“**嘛那么吃惊啊!我做饭又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