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_(伪装者同人)垩土时代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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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1 / 1)

赵启平呻吟着没法回答,好在这也不是个需要回答的问题。他甚至出现了短暂的感觉混乱,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热还是冷——身后**进来那东西是滚烫的,身下的大理石台面是冷的;脸颊是红热的,脸颊贴住的镜子是冰凉的;血快要沸起来,而支撑住自己的半个脚掌踩着的地面是湿冷的。在一冷一热的交错中,赵启平再次SHE了出来,胡八一被猛地绞紧了,闷哼了声狠狠又动了几回,最后还是拔出来SHE在赵启平腿根上。被摩擦得红通通的大腿内侧衬着白色浓稠的液体看着极有视觉冲击力,胡八一手指头蘸了一把抹在赵启平同样红通通的臀肉上,自己欣赏了一番就把人抱去两步之外的浴缸里头,顺手开了按摩喷头。

赵启平半闭着眼睛靠在浴缸边上喘匀溜了,这才冲着胡八一勾了勾手指头,胡八一凑过去献殷勤:“喝茶?喝酒?”赵启平睁了眼把眼前那个讨人嫌的大头一把按进水里,笑吟吟道:“别客气,尽管喝。”胡八一两手按着浴缸边缘把头拔出来,湿淋淋地讨了个亲吻,**脆一起挤进那小浴缸里去,于是温水就一漾一漾地流出来,漫过了整个浴室的地面。

35、黑驴蹄子什么时候也算紧俏物资啦?

胡八一有余力想起那张地图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在互相搂抱着睡了一个踏踏实实又精疲力尽的好觉之后,赵启平饥肠辘辘地爬起来打算弄点什么吃,胡八一揉着眼睛打着呵欠跟在后头奔了厨房表示要帮手,赵启平嫌他添乱又给打发出来,他也就借坡下驴,甩手大爷般回客厅里接着研究那地图去。

两张图叠在一起才能解读出完整讯息,这点他从拿到图的时候就想到了,底下那张要以文字确定方向——八思巴文写起来是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至于那张牧羊图,羊和人必然都是头上脚下站着,也好理解。他把两张图上下对齐叠起来,发现画上的那群羊恰好在那个被标明是忽必烈陵墓的地方旁边,还没来得及想是什么意思,赵启平就端着两碗面出来了,嘴里一叠声地喊烫。胡八一把那两张至少有小八百年历史的丝绢往边上一扔,忙忙接过碗来,又在地上堆了好几个抱枕靠垫,笑道:“坐这儿坐这儿。诶,这面,闻着就好吃!”

“马屁拍的亏不亏心啊你?”赵启平不坐,又回去拿了两双筷子,“我口轻,要是不够咸,自己拿老**妈去。”

胡八一挑了一筷子面悉悉索索吸进嘴里,又喝口汤,特别感慨:“要不怎么都说呢,对象还是得找上海的!”

赵启平暂时没闲心搭理他,捧着碗头也不抬地吃面,从胡八一的角度只能看到半个额头两只耳朵,被碗里的热气蒸出层薄汗,灯光斜斜打过去,照出他额角亮晶晶的一片。胡八一抽了张纸巾双手奉上,赵启平在碗沿上头溜他一眼,眼仁儿黑嘴唇红,嘴角还沾了粒碧绿葱花,看着格外惹人怜些似的。胡八一坐过去点,伸手捏捏他耳朵:“又不跟你抢,急什么,慢点吃。”

“再不吃面就糊了啊,”赵启平筷子尖儿敲敲胡八一的碗沿,很认真地提醒他,“底下还有个溏心蛋。”

胡八一心里一暖,端起碗来唏哩呼噜地吃面喝汤,最后把碗底的溏心蛋拨给赵启平,心满意足打个饱嗝儿擦擦嘴:“内蒙羊肉再好,也不能吃起来没完啊,我现在听见羊肉就他妈哆嗦,这顿面吃的真舒服。”

“你不爱吃溏心的?”赵启平戳开那个蛋,金色半凝固的蛋黄慢慢流出来,他夹着在半空晃一晃,“我可吃了啊。”

“快吃快吃,”胡八一把碗拿过来顺手抹掉他嘴角一点湿渍,挺自觉地起身去厨房洗碗,“吃完咱们查查GOOGLE地图。”

赵启平拿起旁边叠在一起的地图看了几眼,注意到左下角很不起眼的湖水和敖包,脑子里灵光一现,想起胡八一在苏泊淖尔边说过,那湖别名叫珍珠湖,再往北去一点还有个敖包。内蒙地界上敖包虽然比比皆是,但能追溯到元朝的却不多,再加上附近有湖这个重要的排除条件,一时间他能想到最符合的便是这苏泊淖尔和附近的敖包了。赵启平打开电脑调出苏泊淖尔附近的卫星地图,虽然湖水的形状和图上出入颇大,不过几百年下来水面还没完全**涸已经算是万幸,循着方向往北边找,果然发现了那个叫甘珠尔敖包的地方,在卫星地图上不过是个勉强能分辨出高于地面的隆起,如果按照图上说的,陵墓还要再往北方走一段距离的话——那就已经百分之百进入了蒙古境内。

胡八一湿着手站在他身后隔空点了点屏幕:“你再放大点,往上拖一拖,我看看蒙古那边的地形。”赵启平**脆把电脑让给他,自己锤着腰打算赶紧刷个牙好趁着饭气攻心再睡会儿。他不认床,但有点不太严重的洁癖,出门在外总也睡不沉,回了北京就打算把这些天亏下的觉都补回来。胡八一颠颠地抱着电脑跟在他后头念了一串音韵铿锵的地名,赵启平只听清一个二连浩特,在漱口间隙问:“这都是哪儿?”

“K3国际列车的经停站,要带的家伙事儿太多,坐火车比飞机方便。”胡八一摸着下巴颔首道,“这也算咱们冲出国门走向世界,比中国足球队可强多了。”

赵启平低头吐了口水,本来要说和中国足球队比就算赢了也不露脸,结果想起几个小时之前自己还被压在这上头正面反面地来了好几回,就突然明白了胡八一的目的是什么——这是标记领地呢。小猫小狗标记领地的做法是看中了哪儿就抬起后腿撒尿,胡八一**的事本质上其实也差不多。赵启平心里在胡八一额头啪地贴了张标签,上书幼稚两个大字,又觉得这人幼稚起来也挺好玩的,擦着嘴笑道:“要是不拦着你你得把金字塔都给刨了吧?”

“金字塔里又没有明器,我去刨它**嘛,要刨也得是国王谷啊,一点也不专业,不是我说你,业务学习要抓紧……”胡八一语重心长把刚漱完口的赵启平拖回床上搂着上下其手,被小赵医生一本寸把厚的柳叶刀拍在脸上才老实了,捂住鼻梁瓮声瓮气控诉,“一言不合就动家伙,什么作风!”

赵启平装没听到,脸朝下埋在枕头里,其实笑得肩膀都颤悠。

国际列车一周一趟,不是说走就能走的,胡八一把好买点的东西列了个单子交给赵启平去办,不过是些糯米朱砂之类的大路货,自己揣了点现金直奔鼓楼跟前挺有名的一家驴肉火烧而去。黑驴蹄子他们往常出去三回也不一定能用上一回,偏这次都给用了还没什么显著效果,不过这玩意儿对付普通的粽子确实有点作用,带着就为图个安心。结果掌柜的面露难色,说驴皮驴蹄子都让屠宰场统一卖给了做阿胶的药厂,自己这边至少有半年没见过驴蹄子长什么模样了。胡八一并不点破,抽出张粉红色的票子笑眯眯放进收银机里头:“买您一句实话,是不是被人提前预定买走了?”

掌柜的眼睛闪烁不定地在他脸上游移着,胡八一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客客气气地买了俩驴火出门,心想还不知道谁是螳螂谁是黄雀呢。

36、听壁脚不是个好习惯,容易伤脚趾头

胡八一第二天往兜里揣了厚厚一沓现金外加俩人的护照,拖着赵启平买火车票去,说是这火车票必得拿现金买,卡都刷不了。一提到国际列车,赵启平想到的就是哈尔滨满洲里符拉迪沃斯托克,这趟K3他还真没听说过。“你连这种细节都门儿清?”手机上网刚查完国际列车攻略的小赵医生狐疑地瞄他一眼,“该不是早就知道还得去蒙古吧?”

“看,你就这点不好,总是信不过我。”胡八一把车倒出车位,有点脏的哈弗像一滴水汇进首都的车流。“我以前吧,也是个文艺青年,喜欢坐火车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K3经过贝加尔湖,本来就是条旅游线路,前几年我做过计划打算出去玩的,可惜工作太忙一直也没时间……”

赵启平似笑非笑表情很是古怪地望住他:“就你?文艺青年?还……工作太忙?”

“唔,可不是嘛。”胡八一理直气壮地扯淡,“你别小看摸金校尉,技术含量特别的高,一般人还**不了呢。”

买这国际列车票80%的人目的地都是莫斯科,像他们这样中途下车的很少,售票员听说他们要到乌兰巴托,笑着表示今儿到乌兰巴托的人还不少呢,高级包间卖出去一多半了。赵启平没反应过来,胡八一已经笑嘻嘻地开始套瓷:“妹妹,这火车上最好的是什么位置啊?”

“要说好,最后头那节车厢视野最好,不过是硬卧,而且到了蒙古境内就不行了,他们挂自己的车厢。”

赵启平看着他耍宝臭贫,在柜台底下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怼了他一拳,胡八一面不改色继续胡说八道:“那不行啊妹妹,您受累,给来个包间,我们就俩人,小包吧!”

售票员已经三十多了,打扮得还是挺俏,被一口一个妹妹叫得很受用,趁针式打印机滋啦滋啦往外吐票的当儿又给他俩指了条明路:“蒙古签证走领事馆的话得仨礼拜,你们这票是大后天的可就耽误啦。”她冲门口努努嘴示意,“外头椅子上那人能办,而且快,多给二百块钱就成。”

胡八一摸出烟来奔着那人就去了,一通胡侃之下不但搞定了加急签证,还套出了点别的消息,远远冲赵启平使了个眼色。赵启平会意,先出门把车打着了火,胡八一敏捷地拉开车门闪进来长叹一声形势复杂,计划没有变化快,又并不往下多说,等着赵启平追问。赵启平看他满脸“快点来问我呀”的得意表情,偏不肯开口,憋得胡八一过会儿就朝他望一眼,半晌终于忍不住了,**咳了两声:“你怎么不问怎么个形势复杂法?”

“复杂咱们就能不去了?”赵启平吹了个口哨,“车到山前必有路,兵来你挡水来你掩嘛。”

赵启平边开车边随口把现在的局势分析了一遍:他们这两张地图的线索也是昨天才有定论的,尤其是这回在绿洲得来的那张牧羊图,从头到尾就没离开过胡八一的手,可听刚才售票员和代办蒙古签证那人的话音儿,这趟列车上要往蒙古去的人多得有点反常,那只有一个解释:有人知道了他们的目的地。知情人按理说只有两个,自己肯定没和别人说过,胡八一就更不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从金牌里取图的时候被有心人看到了。再想起初到巴彦淖尔的时候莫名其妙丢掉的那台金属探测器,赵启平已经能确定背后确实有只隐隐约约的黑手,然而敌暗我明,多说无益,最好使的办法大概是引蛇出洞。

胡八一抽完整根烟掐灭了烟头,头回觉得男朋友太机智了也不是什么好事,连卖个关子都这么困难,估计以后想撒个谎什么的就更没戏了。

列车出发的头天晚上才险之又险地搞定了蒙古签证,胡八一把洛阳铲金刚伞探阴爪等一应吃饭的家伙都拆成小件分别放好,糯米朱砂之类封进保鲜盒和买的食物放在一起,又以壮行炮为由缠着赵启平胡天胡地疯了大半夜,天蒙蒙亮才睡下。第二天理所当然所有的大件行李都归了胡八一,俩人几乎是卡着点儿赶上了中午发车,两节包间车厢的走廊上静悄悄的,偶尔能听到嗡嗡的人语声,像在很远的地方急速飞过的蜜蜂。胡八一把藏着洛阳铲和金刚伞的箱子放在门旁边的柜子里,长舒了一口气:“你猜刚才多少人从窗户后头看着我们?”

“凡是放下窗帘的都是不想和我们打照面的,”赵启平躺倒在床铺上打了个呵欠,眼下带点青色,“一个包间俩人,刚才过来的时候我没留意,肯定不止一扇窗户有窗帘。”

这时火车刚好缓缓向前开动出站,胡八一伸出三个手指头对他摇了摇,笑道:“我们待会就去餐车,会一会这些人。”

赵启平拉过毛毯来盖了一个角,嘴里含含糊糊应了几句,火车还没出北京市区已经睡着了。胡八一不舍得叫醒他,蹑手蹑脚开了包间门在走廊里晃了一圈,想确定刚才放下窗帘的三个包间都是什么情况。隔着门板,里头的声音只能若有若无透出来一点儿,胡八一听到其中一个包间里头的男女不知说了什么,嘻嘻哈哈地笑起来没完,还有个包间里开始打上了震天响的呼噜,唯独剩下那个包间安静得像里头根本没人一样——虽然不能凭这点就确定谁是被引出洞的蛇,胡八一还是对全然安静的那间包间把警惕提到最高。他刚想贴上去再细细听一会儿,身后传来列车员的吆喝声:“餐车开放了啊!各位旅客可以去餐车吃饭了啊!”

他面前的那扇安静若死的门猛地打开了,两个壮汉站在门口,把包间里头完全挡住了。这两人肩宽背厚,上臂处的肌肉发达得像要把袖子撑破,胡八一身高就不算矮,和他们比起来居然还有点不够看,他吸吸鼻子,确定闻到了熟悉的土腥味,刚想用黑话盘盘道,对方已经开了口,带点中原口音:“劳驾让让。”胡八一往后退了半步,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走在后头那壮汉鞋跟重重踩上他的脚趾,还碾了一碾——现在他能确定这一脚完全是故意的了。

37、摸金校尉考试科目:挖土、易经、恐怖片

餐车车厢撑死了这头走到那头也就二十来步,愣是吃出了风波诡谲华山论剑的气势来。胡八一跛着脚刚进餐车首先注意到那两个壮汉在车厢中段独霸一桌,手掌奇大无比,手指不成比例的粗短,端着饭碗的时候感觉有些小心翼翼的笨拙,像大人拿着小孩过家家的玩具,从比例尺上就不配套;隔了一张桌子坐的四位大概是蒙古人,面孔生得甚是平扁,单眼皮小眼睛,不论何时看着总像在眯着眼睛打量人似的,每人手里捏着一扁瓶的红星二锅头,不太吃菜,酒倒喝得凶;最远处靠着收银台的那一桌上,背对着胡八一的是个俄罗斯妞儿,只能看见满头金发和曲线姣好的背影,对面有个戴眼镜的瘦弱宅男,穿着格子衬衫正在用结结巴巴的英语搭讪。

胡八一拿出上车时夹在车票里的餐券,服务员收走了颇有六十年代风情的浅红色票据,很快给他上了一份儿午餐:夹生米饭一碗,齁咸拍黄瓜一碟,还有一小盘青椒洋葱炒鸡丁,他数了数,共有鸡丁五块。在墙上贴的菜谱里这玩意儿叫辣子鸡丁——还他妈不如回卧铺包间泡方便面呢好吗!他略微敷衍吃了几口,掏出钱包贴着那俩壮汉挤过去,到收银台边上管爱答不理的列车员买了瓶燕京,顺便近距离瞅了两眼那大洋马。对方也饶有兴致的回望胡八一,明显对他比对宅男更有兴趣,红唇一嘟抛了个飞吻过来,眼睛水淋淋的。胡八一低头**咳?*嘧牌【铺乇鹫司拥鼗亓俗唬南肼燮鸹崃美茨惚揉钦圆钤读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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