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倩莲刚倚窗转过身来,见到他情急之状,脸上绽出个迷人笑容,扑过来投进他怀里,喜叫道:“噢!你好紧张谷倩莲哩!”
白素香和谭嫂刚冲进来,见到两人紧抱着,大感尴尬。
风行烈也不好意思,但乍失乍得的喜悦,却盖过了一切,竟舍不得把谷倩莲推开。
谭嫂道:“不阻公子休息了。”自行离去。
白素香本应随谭嫂一齐退出,但一对长腿像生了根似的,提不起来。
风行烈知她未走,不舍地轻轻推开谷倩莲。
谷倩莲“咦!”一声道:“怎么你襟头有朵香衾,看!差点给我压扁了。”
白素香羞得脸也红了,怕给谷倩莲耍弄,忙道:“夜了。我应该走了。”
谷倩莲追了过去,在出门处一把将她拉着,笑道:“走什么,今晚谁睡得着,不若我们到‘众僧石’去浸温泉。”
风行烈全无睡意,他曾听过厉若海谈及双修府有三大名胜,就是温泉、兰坡和芝池,这时想起,雅兴大发,应道:“谷小姐有此兴致,风某定必奉陪。”
谷倩莲挽着白素香来到他脸前,一洗先前悲伤之态,笑道:“你看!我和香姐的皮肉如此幼滑,全赖常在泉内浸浴。”
风行烈的眼光随即落在两女的俏脸和粉颈处,谷倩莲自然任由爱郎看个够看个饱,白素香则是娇羞不胜,偏又逃不出谷倩莲的挽扣。
风行烈见两女各具醉人风姿,两张俏脸互相辉映,暗忖若三人组成一个小家庭,画眉之乐,必是其趣无穷。
旋又想到,风行烈啊!你怎可在未解决和冰云间的事前,便时刻见色起心,风流快活。
白素香给风行烈看得垂下头去,轻轻道:“小莲!你陪风公子去吧。”
谷倩莲嗔道:“怎可以没有你这好姐姐,让我们一齐在泉水里,浸个和说个痛快,直至天明,不是挺美吗?”
白素香腆地道:“这怎么可以呢?”
风行烈本打算只是去看看,想不到谷倩莲竟想三人共浴,那岂非硬迫自己娶白素香,此事如何使得。
可是看到谷倩莲的快乐样儿,又有点不想扫她的兴。
说自己对白素香毫不心动吗,那只是骗自己,再回心一想,敌人大军随时压境而来,浪翻云能否赶至,只是个渺茫极矣的希望,以敌方实力之强,纵使有烈震北和自己,亦是必败无疑,说不定明天双修府上下给杀个鸡犬不留,自己这刻还推推搪搪,岂非可笑之极吗?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说到底,冰云无论有何理由,终是骗了他的感情,自己要作什么事,谁也管不了。想到这里,豪情大发,抛开一切,正要说话,谷倩莲这小灵精已道:“香姐啊!你的身体终有一日都要给男人看,你不想那个人是行烈吗?”
白素香垂首低声道:“我只是蒲柳之姿,公子怎看得入眼。”
对妇道人家来说,没有话比这两句更表示出以身相许之意,若风行烈拒绝的话,白素香除了自尽外,再没有别的保存体面的法子了。
风行烈恍然大悟,知道两女自幼相处融洽,心意相通,携手合作下,一步一步把自己迫上了退无可退的穷巷里,而且只是一夜间的事。他同时想到,若硬将两女分开来,她们两人谁都不会快乐。
说不定谷倩莲一早打定主意,希望他能娶谷姿仙为妻,然后她和白素香作妾,共事他这一夫。
唉!自己总是斗不过这小精灵。
在不知还有没有明天下,为何不可及时行乐呢?
豪情再起,风行烈哈哈一笑道:“来!趁天还未亮,我们到温泉去浸个畅快。”
靳冰云离开他后,直到此刻他才真正回复以前风流自赏的男儿本色,而大功臣就是这小精灵。
就算明天战死当场,也不虚此生了。
今晚就荒唐个够。
第十四章窃玉偷香
朝霞一声娇呼,软瘫绣床上。韩柏埋首在她香美腻滑的粉颈和秀发里,贪婪地嗅着她动人的体香,知道自己的魔种又再精进了一层。
朝霞略张少许倦慵的媚眼,求道:“柏郎!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朝霞吧。”
韩柏体内的精气正前所未有地旺盛,暗忖自己真要多娶几个娇妻才行。
男女交合时阴阳相交之气,对魔种裨益之大,实在难以估计。
若问他的魔种有何需要,则必是这二气和合所产生的养分。
魔门的采补和藏密的欢喜大法,求的无非是这种能造出生命的男女之气。自己身具魔门最高境界的魔种,自然而然能采纳这“生气”据为已有。由此亦可见道心种魔大法是如何诡异神秘。
只要想起里赤媚,他绝不会疏于练功,想到这里,暗忖趁自己现在状态如此之好,不若到邻房找柔柔继续练功,岂不美哉。吻了朝霞一口后道:“你既再难消受,就乖乖地在这里睡觉好吗?”
朝霞无力地点了点头,闭上秀目。
韩柏暗忖若现在摸到左诗房内,她会有什么反应?
旋又放弃这个想法,因为左诗比朝霞更脸嫩,人又正经,若如此向她施袭,纵使心内千情万愿,怕也下不了台,会怪自已不尊重她,若闹僵了,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反效果。
他离开了朝霞的身体,迅速披上衣服。
朝霞均匀满足的呼吸声由床上传来,竟酣然入睡,想来她的梦定必甜美非常。
韩柏心中一阵自豪,切实地体会到自已成为真止的男子汉大丈夫,一个能令女人完全满足的男人。
他蹑手蹑脚推门走出房外,还未看清楚,已给人一把揪个正着,范良极的声音在身旁响起道:“小子!你到那里去。”
韩柏低声道:“不要那么大声,会把人吵醒的。”一眼瞥见范良极胁下挟着个大酒坛,满口酒气,吃惊道:“你喝光了浪大侠的酒,不怕他回来跟你算账吗?”
范良极嘿然道:“来!坐下再说。”硬拉着他*墙坐在静悄无人的长廊韩柏的心早飞到柔柔动人的肉体处,又不敢不应酬这喝醉了的大盗,惟有暗自叫苦。